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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

      东风着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

    她还觉得,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那里。

    这样的想法不过一闪,陶稚的心已经随着瞿先的手往下走了,她也忍不住再多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体,到底与他如何不同。

    “第一问已经温过,娘子这里如此酥腻,怕便是古人所言的温柔乡吧,唉,果真惹人沉溺呢。”瞿先装模作样的感叹,惹得身下“温柔乡”轻轻颤动起来,他压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继续不亦乐乎的习温昨日功课,“第二问便是在这里了。”

    指尖直接点在下腹密谷,正落在珍珠之外。指尖不怀好意地轻轻捻动,口中还是一派正直,“娘子此处芳草萋萋,有芳枝滴露,虽非落英缤纷,却也鲜美可怜。花谷难开,芳致难得,娘子,你是不是藏了桃花源于此?是也不是?”

    陶稚被他略带撒娇的口气弄昏了头,也顾不得他羞人的话,自然也听不到他无赖的要求——“如今我便是那幸运的武陵人,娘子好心,便将桃花源与我敞一敞,赐我些芳津甘露,也让我步一步五柳遗风……”

    无力的双腿被轻轻打开,果露出桃源福地。谷门虽闭,门缝上却闪着晶晶微光。瞿先颇觉满意,他的小妻子,动了情。

    头一低,舌头便叩上了那密闭的门扉。陶稚轻颤,瞿先坚定地一下一下叩门不停,舌尖不时卷上门上珍珠,一番吸吮爱弄。

    到底不负有心人,门缝微张,灵活的舌趁机而入,分开内里两瓣娇怯花瓣直往花心而去。陶稚受不得如此爱怜,身子颤得厉害,下身竟真如他所言,送上了桃津秘液,被他舔弄得啧啧声响。

    身子变得软绵绵的,陶稚轻轻闭上眼。她不管了。她也不曾管过,不曾管得住过,便如母亲所言,由他去吧。他的不合体统,他的出人意料,他的轻薄言语,都是闺中密事,皆应坦然视之……

    只是陶稚这一番心理安慰未曾完全,瞿先那里已开始新花样。

    “娘子此处果真福地,芳津恰止了我心头渴。”他在她耳边痴声腻缠,“我们既温完前事,便当讲一讲这第三问,娘子且看——”

    陶稚在他的轻晃下不得不睁开眼,眼前是娘亲与她的卷轴,此刻已然展开。画上赫然是数对裸身男女纠缠交合,她不由得想到自己与瞿先身上。而瞿先更是指着当中最大最细致的一副图正色道:“我这第三问,便是我下身有阳茎昂藏如刀,娘子下身有花谷深幽如鞘,莫不是刀入鞘后方得圆满?”稍微一顿,“今日见了这张图卷我方觉先前所想,果然不差。看这辟火图上阴阳相合皆是如此,不知娘子可愿与我一试,一访天人之境?”

    他言辞振振,陶稚迷迷糊糊,乖乖地听他动作。他却犹嫌不足,“此番动作不能轻忽,之前总要做些准备。我观娘子谷口紧窄,我这里却是粗硬得紧,蛮入恐伤了娘子。我们循序渐进可好?”

    陶稚自是都听他的。却不防一下子看到瞿先下体,果真是个怪物!她惊得清醒了一些,一眼一眼地觑着那上挺的玩意,红红的头上泛着水色,粉色的柱身上还有青筋外露,她之前摸过的囊袋坠在下面,也是有些丑。谁会知道他这样清俊的人身上竟有这样的物件!

    瞿先瞧出了小妻子眼里的疑惑惋叹,这反应与前世二人夫妻恩爱后初次赤裸相见时的反应无二,只不过那次她可是轻声嘟囔出来了呢。也不多言,瞿先面对面搂住陶稚,阳物插入那并起的腿缝,磨着珍珠,雄赳赳地直叩桃源门去。

    陶稚敏感,不多时便在那昂藏茎上撒了桃津。瞿先停了停,受用了那谷门收紧时的畅快,嘻嘻笑谢:“娘子心善,竟也与了它甘露,我却是醋了。”说着,便寻着陶稚双唇而去,交缠不休。

    直到那狞兽将白浊覆满桃源,外面已然天黑,帐里倒是光明如昼。陶稚桃源里几番吐露不堪受,早已累了迷迷糊糊睡着。瞿先照例为她清洁了身子,送入了药丸。往那红扑扑的秀靥上轻轻一吻,将腿间复又硬起的物什往白嫩腿间一放,他虽有火未消却也有些餍足。

    闭上眼,眼前是方才忍不住探入指尖的将开花蕊。眼看着,饱食在即。

    他,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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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回门

    再次从瞿先身边醒来,陶稚竟然觉得无甚惊奇,虽只两次,却也适应了。她心里是很喜欢这样的暖意融融的,更何况睁眼可见俊眉修目清湛如竹的美人睡颜,也是赏心乐事。趁着瞿先未醒,陶稚好好地看了看他——他生的好,声音也好。

    本该睡着的人却唇角一勾,大掌揽住陶稚胸乳,阻了她要退离的路,头一转埋到了她的颈间。嘴唇轻而易举地衔住昨日馋人的耳珠,低哑声音带着撒娇之色,将身下的小娘子复又迷了个醉,“娘子偷瞧我,我好不好?”

    陶稚被他剥开了心思,又被他的声音勾得魂迷,胸前也落于人手拨弄,整个人便也失守。腿间被蹭进了那略有些熟悉的棍子,一下一下的顶弄又勾出了昨日数至的情潮。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倒换得他越发勇猛。

    好容易雨歇云散,天色已大亮。起身后,陶稚犹觉得腿间异样,行走别扭。瞿先也知自己晨间有些孟浪,将那白嫩的腿间磨得红了,便越发殷勤小意。

    成婚第三日,恰是回门之日。二人到了车上,车厢狭小,让陶稚没由来有些紧张——她想起了他们的红罗帐。兀自咬唇红脸,不防一颗杏脯递到嘴边,陶稚下意识张嘴咬住,方发觉杏脯执在瞿先手中。那人笑意宴宴,“这杏脯是陈妈妈的手艺,母亲在时颇为喜爱,娘子觉得适不适口?”

    陶稚咬下一口,轻轻咀嚼,这杏脯酸甜可口,颇为生津,是很好吃的。她爱吃,便向着瞿先认真地点了点头。

    瞿先的笑容似乎更盛了些,颇有些耀眼,她有些移不开眼又不好意思盯着他直看,所幸他起了话头,继续说道:“陈妈妈做的腌梅、海棠、秋梨等吃食也不错,娘子若喜欢,日后便让陈妈妈多做些。只是甜食虽好,却不宜多食,多食伤齿。”

    他忽然谆谆若此,倒像是父亲兄长那样。陶稚方觉得他正经稳重,就见他伸舌在露出的齿列上轻佻一刷,目光盯着她,让她想起二人唇舌相交时那在自己齿间肆意游走的灵蛇。狠狠地咬了一口杏脯,瞿先却好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殷勤地斟了杯茶与她。

    瞿府离陶府并不多远。车厢里陶稚恨恨未散,马车已然停步。

    陶府里陶稚兄嫂已在门前等候,只见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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