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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青春 那次错过 作者:谁谓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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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了,我不是故意的啦。”
我想我这副坐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一定很欠扁,但料定小火是个“斯文”(?)的孩子,肯定不会拿我怎么样。
果真,看到我讨好的笑容和无辜的眼神,虽说欠揍,但也如一盆冷水般把他即将爆发的火气生生浇灭。他无奈,白我一眼。
“叮铃铃……”
上课了,我们拿出数学书,再把语文作业心照不宣地压在书下。
课中,老蔡(数学老师)刚刚还在忘乎所以地讲课,突然,一记眼神扫来,我手中的笔一顿,吓得动也不敢动。
“殷玄。”老蔡喊,“我刚才讲了什么?”
殷玄停下笔,迅速藏起语文作业,然后站起来,用右手蹭了蹭我。
“别求我,我也没听,不知道。”我掩嘴答复。
最后,还是我身后的郑雨辰拔刀相助,才没把小火的苦瓜脸真拧成苦瓜。
“上课认真听讲,别老想着干什么小动作!”老蔡没抓住把柄,只能瞪他一眼,继而对全班说,“今天的作业就是把这节的练习做完,明白了吗?”
众人:“明白了。”
殷玄一坐下,看老蔡已走出了教室,就向我吐槽:
“凭什么他只叫我不叫你啊?”
“因为我成绩比你好。”我毫不留情,直截了当。
“偏心!”
“你才知道吗?”我不再理他,又把语文作业拿到最上面。
……
下午,体育课。
自由活动时间,我和程颖去了小卖部。
“一璇,你最近和殷玄的关系好像很好嘛。”
“有吗?还好吧。”天地良心,我真只把他当朋友来着,至少在那时。
“是么?”程颖不信,“我看你们课间老是打打闹闹的。”
“毕竟是同桌,适当的交流还是要的,关系太僵总不正常吧。”我解释,“不说了,今天作业太多,回教室写作业先。”
我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程颖也没太在意,随我一同回了教室。
教室内,殷玄早已坐定。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不去打篮球吗?”我问。
“不许动!”我被吓了一跳,“我和体委经过了协商,我可是签订了城下之盟才换来写作业的机会,你不许超过我!”
“咦?他那爱球如命的性子,怎么会放过你,你们协商了什么?”
他笔不停,吐出三字:“第五肢。”
“嗯???什么东西?”
程颖见我们这里画风清奇,也凑过来,贴在我身上对殷玄说:“对啊,第五肢是什么?”
殷玄看着满面茫然的我和一脸坏笑的程颖,顿时满脸黑线。
“真要我说?”
“嗯。”
“真的?”他露出痞痞的笑,有点瘆人。
我略微迟疑,正考虑着要不要接下去,程颖就抢我一步:
“说啦说啦,殷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靠,jj!”
……
妈嘞,这就是所谓的第五肢?;are you 弄啥嘞?程颖爆出了笑声,我羞红了脸,管自己写作业,心想:还真是见得了……人啊啊啊!!!
☆、运动会,心生暧昧
时间快的跟飞起来一样,2012年的10月,携带着一缕秋意匆匆而来,夏天的酷热被丝丝清风打败,运动会的脚步也随之悄然临近。
作为去年倒数第一的3班,黄叶明显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为了不愧“灭绝师太”的称号,她在运动会前一天一本正经地宣布了:
“同学们,既然我们没法在体力上压倒别人,那么我们就在智力上力压别班。时间是挤出来的,像运动会之类的,就是我们反超别人的最好时机。所以,这次运动会,我们的大本营就在教室。参加比赛的运动员们就下去活动一下身体,重在参与,没事的时候,同学们就在教室里自习吧。”
老黄说得如此名正言顺,理直气壮,搞得我竟无言以驳。我一向不甚在意这类活动,可一旁殷玄的怨声载道影响了我:
“草,老子还想去打球呢。老黄真会出幺蛾子!”
“你去莫,又没人拦着你。”我一手撑着头睨他,幸灾乐祸。
“去你的!”殷玄推我一把,“我敢打包票,我要是敢去,老黄就敢把我从楼下操场拎上来再从窗户那儿丢下去。哎,我都和他们约好了。”
“谁啊,要是咱班的肯定没戏了。”
“当然不是,是隔壁4班的,想想老杨,肯定没这狗屁要求!”
老杨是隔壁4班的班主任,也是我们的科学老师。人长得憨实,性格也憨实,耳根子软,非常好说话,没有黄叶的精明和犀利,以致殷玄宁愿跑到别班的班主任那里学习,也不愿去黄叶家写作业。
“废话,老杨要是有这要求就不叫老杨了。”
“老杨本来就不叫老杨。”殷玄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
“不要抠我语病!”
他懒得接这个话题:“我不管,反正我要去,左右我待在教室里面也是玩儿,有什么意义?!”
他思虑良久,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想要逃课,如此这般,我怎还会有什么阻拦的道理:“嗯,有骨气,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然后,他一脸谄媚地看着我,如同一条小狗向主人乞求骨头,弄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干嘛,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恶心我。”
“到时候万一老黄问起来我去哪儿了,你就说我肚子疼去厕所了,ok?”
“no!”我坚定地拒绝,“撒谎多不好,我可是乖孩子!”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自从跟殷玄做起了同桌,以往的底线啊,美德啊,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不过对方是殷玄,我闲来无事,存心逗逗他。
“装,你再装,墨一璇,一句话,你答不答应?”他坐直身子,端正态度,一脸严肃,好不唬人。
偏偏我不吃这一套。
“呦,我好怕怕啊,吓死宝宝了。”我故作惊恐状,“那我要是不答应又如何呢?”
“不答应的话——”一个延音后,他画风突变,抓着我一只胳膊摇啊摇,“好一璇,你最善良了,你总不忍心看我做放别人鸽子这种不道德的事吧。你就答应了又怎样,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啊。”
靠,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他这样了,他竟没节操地使出这样的法子。我撇开头,尽力不去理他, 可不停被摇晃的手,彰显着左手边有一颗牛皮糖的存在。
“好啦,再晃下去我要散了。”我无奈哀嚎着同意。
“嘻,你最好了!”
运动会期间,老黄真正秉承着“学习为主”的原则,死扣着我们在教室。教室啊,就像个监狱,连上个厕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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