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五章:夫妻团聚
“我什么都不敢想,我什么都只听您的!”
这个被召唤过来的小鬼,连忙求饶着说道。
知道得越多越渺小,这个小鬼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发誓就像是和生前一样,不管说得多么离谱,最后报应都不会找上自己。
可没想到这才说了半句谎话,立刻就有神雷劈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并没有直接劈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神雷降临下来的威严却让自己感觉到胆战心惊。
余长生听到这个小鬼这么说话,就知道这个小鬼已经被神雷降临下来的威严吓得心惊胆战,然后他便缓缓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我现在送你下地狱,让你过奈何桥喝孟婆汤,最后进入转世轮回。”
“我选第二个!”余长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小鬼就已经选择了第二个。
余长生这一下可有些惊讶,“你都不知道我第二个选项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急着选择第二个?”
小鬼嘿嘿地笑了两声,“你老人家第一个条件是选择把我送下地狱,那么第二个条件肯定就是要把我留下来了。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活着的了,但我还是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多留几天,所以我就选择第二个,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限制,我都想留在这个世界上。”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的确没错。
听了这个小鬼的话,余长生闭着眼睛想了很长时间,最后才缓缓地说道,“我需要你给我发饰,而且是对着上天以自己的名义发誓,如果你想要留下来,你不得以任何方式,任何行为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或事物产生危害。”
“我想刚才你已经知道违背誓言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所以我劝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想反悔的话,那么你的下场就只有在雷电之下灰飞烟灭,有且只有这个下场。”
说完这句话,余长生还特意停顿了一段时间,最后有很缓慢的语气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以现在就给我答复,也可以思考一段时间之后再给我答复。”
“我不需要思考,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那个小鬼坚定地说道,“我本来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留下,不管是发什么样的誓,还是说要遵守什么样的规则,我都要留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这句话之后,小鬼没有等余长生说话,直接就发起了誓言,“苍天在上,我以自己的名义发誓,作为灵魂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且不会以任何方式,任何行为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造成任何危害,如有违反,定叫我天打五雷轰。”
小鬼发完这个誓之后,火车的外面立刻响起了一道惊雷,这是上天再通知他誓言已经成立,这样这个小鬼就能够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余长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动作只有外面的人能够看见,在灵魂询问之中只有无尽的黑暗,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愿意发誓,有上天监督你,估计你也不会做什么坏事,那这样我就把你放回去,不过你必须把之前偷盗的东西全都还回来,要不然的话,也算是你做坏事。”
小鬼连忙答应,余长生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随手将手上的两符纸子撕开,一道淡淡的青烟从他的手中飘散而出,然后缓缓地飘向火车的某个地方。
“这就鼓捣完了?”唐乐山看着那个青烟缓缓地飘散,就知道肯定是余长生把那个小鬼放走了。
“当然,本来我还打算在那个小鬼的身上打上什么符咒,但是那个小鬼对天发誓,我也就没必要在那个小鬼的身上做什么了。”余长生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将头靠在靠背上,“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带着我上火车,说定还遇不到这么好的一个徒弟。”
唐乐山一听见这句话就想发火,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余师弟,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明明知道我对于你新找了一个徒弟这件事心里面不舒服,你还偏偏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是不是在隔应我?”
“当然是在隔应你了。”余长生稍微睁开眼睛,微微地瞟了唐乐山一眼,“我们本来能够做舒服的飞机,可就是因为你不想多花钱,最后才不得不坐上火车,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隔应你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你!”唐乐山咬着牙,对着余长生伸出了一个手指头,最后一想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只好咬着牙把自己的这根手指头收回来,“你给我等着,以后只要是让我找到了机会,有你好看的!”
余长生哈哈一笑,就闭上眼睛,陷入了睡眠。唐乐山看着这家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竟然这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唐乐山深吸了一口气,真想一巴掌扇在这家伙的脸上。
“算了算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唐乐山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这句话,随后也学着余长生的样子,靠在靠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火车晃晃荡荡的,虽然行驶的过程很慢,可只要闭上眼睛,睡一觉,眼一闭一睁,火车就停到了目的地。
余长生和唐乐山下了车。他们在上车之前就已经和这边的人通了电话,余长生专门打电话给柳烟烟说了一下最近的事情,柳烟烟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丈夫不是普通人,心里面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回来了?”柳烟烟微笑着说道。
余长生虽然是坐火车过来的,但身上并没有灰尘,也没有携带什么行李,但柳烟烟就是站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拍打在他的身上,像是在拍余长生身上沾染的灰尘。
“不用再拍了吧,我又不是出去当建筑工,身上哪里有这么多的灰?”余长生脸上带着哭笑不得的笑容。
“我根本不是拍灰,我是拍打你身上的晦气。”柳烟烟脸上带着些许的嗔怒,“平常时间不怎么回家,直到出事了才敢回来,就是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