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另有其图
“什么是私房照?”女人问道,显然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
胖男人指了指嫩模说道,“就和她一样,按照要求穿衣服拍点照片就可以了。你的身材这么好,只要不拍脸还是可以看的,我给你按一张300块给钱怎么样?”
一看嫩模这身穿着,女人顿时就明白了私房照是什么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拍一些擦边球的照片,然后卖给网站或者杂志,通过吸引人眼球的方式来引导别人点击进去看。
这种私房照算不上什么艺术,其实说白了就是感官刺激。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拍这种照片,如果没有适合我的工作,那就算了。”
女人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谁知道胖男人在后面冷嘲热讽道,“也不看看你现在长什么样子,顶着这样的脸你还想找什么工作?在这儿和我装清高,等你哪天吃不起饭了你还会回来找我的,到时候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信不信?”
胖男人说的这些话简直不堪入耳,但女人就和没听到一样,低着头下了楼。
余长生想了一下,也跟着女人下了楼。
可能是因为脸上伤疤的缘故,女人并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一个小门离开的。
余长生推开小门刚跟出去,一把水果刀就顶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为什么跟着我?”
原来是刚才那个女人并没有走远,她像是早就知道有人跟着她,所以她故意走小门引余长生出来。
余长生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番,淡淡地说道,“身材不错啊,以前是明星吧?”
“关你什么事?说,为什么跟着我!”
女人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人尾随了,所以她这一次问的时候,手里的水果刀又往前递了几寸。
余长生赶紧说道,“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我能帮你,治好脸上的烧伤。”
“你能帮我?”女人冷笑一声说道,“你是医生吗?”
“不是。”
“那你凭什么说你能帮我?”
余长生刚刚把手伸进布袋,女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别动!”
“我只是拿个药膏出来而已,你紧张什么?”
余长生将一小罐药膏拿在手上,然后对女人说道,“这药膏你拿回去涂抹在伤疤上,一开始会有点痛,会有灼烧感。但是过了今晚,明天早上你脸上的伤疤就会全部脱落,露出伤疤下面的嫩肉。等你嫩肉露出来以后不要洗脸,再涂抹一次药膏,你的脸等三天就能好很多。”
作为一个曾经靠脸吃饭的女明星,女人对自己脸上的伤疤几乎已经死心了。
毕竟所有的医生都和她说这么严重的烧伤是没有办法修复的,就算勉强整容,也不过是让她看起来更怪异罢了。
现在见余长生煞有其事地说自己的药膏有效,女人顿时犹豫了起来了。
“你的脸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试试我的药膏又有什么关系呢?”
女人从余长生手里接过药膏,看着他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企图?”
余长生笑着说道,“现在你不需要知道,等你脸好了以后再来找我,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
余长生说完后回到了影楼,好像真的对女人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一样。
“你刚才跑哪里去了?马上就轮到我们照相了,你赶紧来化妆。”
已经换好衣服化好妆的柳烟烟牵着余长生的手,来到了化妆间。
化妆师本来对余长生的消失很不满,毕竟她一天要接待那么多的客人,如果每个人都和余长生一样耽误她的时间,那她这一天的工作效率得有多低?
不过当她看见余长生本人后,她心中的怨气顿时就消失了。
“原来你皮肤这么好啊,那就不用化妆了,只需要换件衣服就行了。”
化妆师一边说还一边拿出手机给余长生连着拍了好几张照片,弄得余长生很不适应。
“你这是干什么?”
“试试拍出来的效果怎么样啊。不错,你这皮肤光泽度也很好,不化妆反而看起来更自然。”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柳烟烟选了一套复古风的衣服,和余长生两人坐在一起拍,两人就像是三十年前的老夫妻一样,很有年代感。
拍完婚纱照后柳烟烟就和余长生去了民政局,两人简单地登记了一下 身份信息,就把结婚证给领了。
从民政局里走出来,余长生看着手上的红本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啊。
“好了,别在看了。爷爷今晚订了家宴,我们赶紧过去吧。”
柳家本来就是一个大家族,只不过因为柳鸿志老爷子始终把持着柳氏集团的话语权,所以柳家的亲戚们平日里也没什么好走动的,因为知道从柳鸿志手上得不到什么好处。
但亲戚毕竟是亲戚,柳烟烟结婚这种事大家还是要聚一聚的。
天悦酒楼,百年好合大厅。
三十几名柳家人已经围坐在了一起,柳鸿志坐在高位,右手边分别是大房柳成山、二房柳成江还有柳烟烟的父亲柳成皓。
自从柳烟烟接管整个柳氏集团以后,柳成山和柳成江就离开了集团,自己成立了两家小公司,自己发展。
今天因为柳烟烟结婚的事情重新聚在一起,两兄弟的脸上也没有多少高兴的表情。
“老三,要不怎么说老爷子看人准呢?这余长生一个山沟里出来的野娃,没想到最后还真成了我柳家的女婿。”
“就是啊,以后烟烟和他生的孩子恐怕就是柳氏集团下一任的接班人了。你们三房飞黄腾达了,也别忘了以后照顾一下你的大哥二哥啊。”
两兄弟说这话绵里藏针阴阳怪气的,但柳成皓就当没听懂,装傻充愣地拿起酒杯和两兄弟碰了一下,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柳烟烟和余长生从外面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投到了两人的身上。
就在余长生准备走到柳鸿志左手边入座的时候,一个脖子上挂着金项链的男人端起酒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