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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υщеńщαńɡ.cōм 分卷阅读10

      上背地里在干什么?”
    路丧抖了抖。
    “你怎么这么害怕?嗯?路丧?做贼心虚了吗?”她更强势地追问着。
    “路丧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早就在之前告诉我了,”我故意压低音调,听原来的炮友说这样会更有气势,“你把他当做你的所有物吗?可他为什么直接告诉我了呢?你怎么不好好想想?”
    女人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眼睛转了转又坐下,“路丧啊,你要是实在喜欢她的话,就把她带回去一起玩啊。”
    我轻笑一声,刚想嘲笑她这种可笑的违法发言。
    路丧在我之前就开口,明明手还在隐隐地颤抖着,声音却强迫维持着平稳,甚至还带着可察的愤怒,“你在做梦吧?老师是你能碰的吗?发泄怎么也发泄够了吧?竟然还跑到老师的病房大吵大闹?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吧?”ⓟо⑴㈧ě.ⅵρ(po18e.vip)
    我看着路丧挡在我面前的身体愣住,然后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女人用手指指着路丧就恼羞成怒地离开。
    病房里恢复安静
    路丧虚脱一样的坐下,手臂向前伸着搭在我被子上。
    “辛苦了。”我摸摸他的头发,“现在算是全都告诉我了吗?”
    路丧从手臂里扭了扭脸,一只眼睛露出来,带着一点幽怨的神色,“就这?”
    “全都告诉我了吗?”
    “当然。”他眼睛盯着我,“那又怎么了?”
    “你说的啊,全都说完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和你在一起,现在我决定了,”我顿了顿,看着路丧一副紧张又不自觉的样子觉得好笑,“决定”
    路丧一下子凑过来,嘴唇离我的嘴唇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决定什么?快说啊。”
    我揽着他的后颈抱住他,“不是不在意的吗?还想让我不答应来着?还大放厥词说什么女朋友?”
    “我”路丧好像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挣开我就往后躲,“我不在意啊,就是看你”
    “看我什么?”我拽住他的手十指相握,把他拉向我。
    呼吸再次贴近,他眨着眼睛看我,“看你是不是被我的美色”
    “小孩子真是多变,”我踏实地抱住他,压着他的后颈捏了捏,“刚刚还说喜欢我,还为我挺身而出,现在又说什么美色到底哪句是真的啊?”
    “我”
    他要开口的时候我又打断他,“我可不一样了,从喜欢,再到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要在一起的决定,可真的是没一句是假的。”
    路丧搭着我衣服的手在我的腰上收紧,融为一体的力度。
    我语气正经起来,“都说完那些话了难道还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去面对吗?遇到我还装什么大人啊?那么勇敢地挡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退缩呢?”
    路丧往我怀里缩了缩,粉色的发丝蓬松地晃了晃,有一点清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所以呢?怎么不说话啦?”我的手放在她头发上一通乱揉,“不想和我在一”
    “怎么可能不想!”路丧抬起头来,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红红的非常惹怜。
    “别哭”我勾着他的后颈把他拽回来,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摩痧,故意说着露骨又逗人发笑的安慰,“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在床下哭了”
    “什么啊”路丧破涕为笑。
    我看着他伸出手,“所以和我在一起吧。”
    他抿着唇一副乖巧的样子,轻轻把手搭上来。
    然后紧紧地握住,“嗯!”
    大人和小孩
    其实我一开始觉得路丧脾气不太好,毕竟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难被打破的,性感又咄咄逼人的样子,我每次看到他的裸体都会想到。
    后来在学校的第二次见面也是,小孩子心气的报复心昭然若揭。
    可之后乖乖的接吻,别扭的表情,喝醉后的可爱神态,以及我住院时候的细心照顾,都让人觉得舒服又熨帖。
    所以是个慢热又贴心的小孩吗?
    因为比路丧年龄大了几岁,并且已经在社会上工作过两三年,所以把他当做小孩看待,想要用大人的方式引导他包容他——
    甚至准备好在他小孩心性褪去的那天,说出老师,我想错了,我没喜欢过你的那天面不改色,平静地接受,c.y并且符合大人处事方式地笑着送他离开。
    我之前从没想到过这会是我自愿产生的愚蠢想法。
    我一直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对待不合心意的人直来直去的讨厌,——这种讨厌让我对自己产生误解,以为在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也会直来直去的喜欢。
    可惜,现在看来只有喜欢的时候敢大方的喜欢,等对方放弃的话,我似乎没办法再强求地直言挽回呢。
    还是只对路丧这样呢?
    ——毕竟他是小孩,我是大人啊。
    要提前意识到他随时可能放下,并且离开,我不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对他哭闹。
    这种想法一直埋藏在我心里,在我和路丧在一起的时间里有时候冒头,有时候就毫无动静地埋藏起来。
    不过我知道它一直存在着。
    在一段感情里,担心对方会随时离开的想法都会存在,不过在年龄有差距的两个人之间,这种想法会更加深刻。
    因为他逃走的可能性更大。
    ——直到我生日那一天之前,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生日是在路丧高考结束的后一天,本来我已经打算好今年不过生日,陪路丧在家里睡觉来着。
    路丧的表现也自然到让我以为他根本不记得这回事。
    我躺在床上,盯着路丧睡着的脸。
    我现在的感觉其实是很奇妙的一个状态,没有特别安心也没有非常失落,像是悬在中间,表现出随便和毫不在意的样子,又随时准备好彻底掉落。
    我是个大人啊,怎么能这么矫情?
    而且
    路丧还小,又刚刚高考完,生日就以后再说吧。
    我真的没关系的。
    “老师!老师!”路丧拽着我坐起来。
    我睁了下眼,还是半夜呢吧。
    我整个人还没清醒过来,就看见路丧的五官突然在我眼前放大。
    “嗯?”我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往回揽,“干什么不睡觉?”
    “,老师。”他顺势吻在我的脸侧,我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温热的触感让我有点眷恋。
    “睡觉吧?嗯?”我搂过他的后颈往床上带,“大半夜的”
    我只在刚被叫醒的时候睁了一下眼睛,后来就全程闭上了,所以根本也没看清现在周围的状况。
    “你睁下眼,老师,我说什么你听到了吗?”路丧抬着我的下巴吻我的唇。
    有人亲当然要顺从地接甜甜的吻了,我闭着眼和他接吻,“不要睁眼!困死了!”
    “我喜欢你,老师!”
    “知道了!你高考完这么兴奋啊”我没带力气地摊在他身上,脸也趴在他肩膀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等等哪来的花香?
    “你”我终于眯着眼睁开,就看见路丧旁边放着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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