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óùщénnρ.м∃ 帮妹妹舔穴的时候被发现(
半月后,别墅内。
时夏穿着池程新买的系带红裙子走下楼,裙子是丝滑的绸缎材质,走起路来飘逸灵动。胸部被紧紧包裹着,衬得她肤白胜雪,曲线玲珑。
已经和池程没羞没臊地在一起厮混了半个月,现在即使她光着身子出现,对方也不会惊讶。
池程戴着一副细金框眼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见到她来了,眼神一亮。
“喜欢吗?”
池程对她的偏爱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这条裙子是Dior的高定秀款,今年的展会形式特殊,所有的衣服采用网络竞价拍卖的形式售出。
只因为时夏看了眼说好看,他说什么也要拿下,即使这条裙子的价格媲美东城区的一套房,他在所不惜。
“好看。”她点点头。
“坐过来。”
池程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两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围住,他的下巴搁在时夏的肩上,语气格外放松。
“真好啊。”他说。
时夏还没说话,便感觉到身后缠绕的丝带被他解开,衣服的材质过于顺滑,仅一刹那,雪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
“唔”她的唇被池程的覆住,顺着锁骨的沟壑一路吻下去,到了胯部,池程分开她的腿。
那块地方早就被调教得十分听话,池程勾起内裤的边角,替她脱掉。Ⓡ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时夏眯着眼,有点得意:“你学了什么新的花样?”
池程没说话,只是来到她的两腿间,柔软的唇舌舔舐着粉嫩的阴户,然后含住阴核。
时夏的身体猛地一颤,这不是池程第一次帮她舔了,每次都要折腾到她求饶为止,她喜欢在床上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感觉。
只不过池程不喜欢她满足自己,这个男人真奇怪。
罢了,还是哥哥好。
晶莹的汁水一点点溢出,时夏渐渐有了感觉,池程懂得控制频率,先是慢慢地让她适应,随后用舌尖迅速拂过阴蒂,她很快就能高潮。
“哥”时夏抓着沙发,神色迷离,“快不行了”
好舒服
花穴大开着,淫液越积越多,池程温热的舌紧紧包裹着那个部位,时夏甚至担心等下会全部潮喷进他口中。
“我想做”
她软绵绵地求他,池程就跟没听到似的,舔到她的细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像触电一般颤抖。
他解开皮带,那根粗长的东西昂首着,等待了许久。
将时夏拖得离自己近了些,他刚准备进入,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时夏瞪大眼睛,但两人已经来不及穿衣服了。
明曦和池远林夫妇刚进门,便在客厅看见这样的香艳场景——时夏赤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面色绯红,池程握着硬物,急吼吼地准备进入。
“衣服穿起来!”
明曦看见后,和池远林立刻退了出去,只狠狠扔下这句话。
时夏和池程对了个眼神,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她能感受到明曦很生气,池远林平日里慈眉善目,这次也是罕见地板起脸。
“娇娇。”皮带扣紧后,池程告诉她。
“就说是我强迫的。”
时夏还未来得及和他对台词,两口子就闯了进来,明曦的眼神冷冷扫过两人,池远林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造孽啊!”明曦头一次撞见这样的事情,语言都不知道如何组织了。
“你们从小一同长大,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妈。”
池程挡在时夏身前,神情淡然。
“我逼她做的。”
“啪!”
伴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池程的嘴角渗出血迹。
“昏了头了!”
“小夏,你过来。”时夏见状,只能乖巧地站在明曦身后。
明曦有些心疼地望着她红肿的唇,小声问道:“哥哥强迫你做坏事了吗?”
“不怕,你实话告诉姨。”
时夏抬眸看着池程,对方的眼中毫无惧色,那一刹那,她突然不是很想撒谎了。
如果撒谎,哥哥要被惩罚的。
她不忍心了。
“就是我做的。”看她迟迟没开口,池程果断拦下全部责任,池远林原本坐在餐厅抽烟,一听他说话,随手抄起一块木棍状的家具打他。
“你还很自豪?”他每说一句,打得力度就重一些,池程承受不住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好啊,池家出了这样的逆子,天大的笑话!”池远林眼底冒着火,拖着池程的衣服就往书房里带。
池远林年轻的时候在部队里待过几年,对自己儿子一向严格,从没料到家里会出这么大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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