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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还嫌我不够紧么。”
盖聂深埋在卫庄体内的性器来回几下凶猛的狠插,不再纵容师弟的兴风作浪,伸手抓上他的臀肉揉捏,在后穴中肆意捣弄的阳具释放出卫庄所有难耐的呻吟,手指攀上盖聂的肩膀,一叠声地叫着师哥,后穴深处激烈地痉挛抽搐,眼角再度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溢出泪水。
光天化日之下,在将军府后院的石桌上,与他的师哥形同苟合一般偷情,凌乱的衣衫上沾着彼此的体液,卫庄觉得自己这辈子还从未曾这样尽兴过,后穴已被干到发麻,脑中一片混沌,全然沦陷在痛苦欢愉交织的情欲中。
盖聂抱住他,“准备好采阳了么?”
卫庄的脚跟抵住盖聂后腰,后穴随即缩紧,引诱对方更粗暴地抽插小穴,喘道,“看我把你吸得一滴不剩。”剩字甫一出口,穴中便觉一股滚烫热流灌入,被射精的强烈感觉令他原本敏感的身体不可抑制地一同到达了高潮。
他浑身酸麻地靠在盖聂身上,连勾住对方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剩下,神情却是一脸飨足,“得盖大侠阳气,可增十年功力。”
盖聂在他额前吻了吻,道,“既已犯下采花恶行,今后再不能叫我大侠了。”
卫庄低笑着回吻他,园中蜂逐蝶舞,叶影花香,掩去有情人的绵绵情话。
特别彩蛋 豆腐西施 作者 叫我小肉肉
“盖老板,两碗豆腐花。不要葱花,多些香菜。”
“稍等,马上便来。”
正午时分,一家不起眼的小摊上,一个身材健硕,器宇轩昂的男子在厨房里不时朝着点单的客人应上两句。
这个铺子约莫方寸百尺,摆着几个深色的木桌木椅,桌上摆放着些放置调料的小碗和木筷,不大的地方虽有些简陋,却干净整洁,满铺子飘扬着豆花的香气,那一碗碗热气腾腾的豆花更是如白玉翡翠似的又嫩又滑,撒上翠翠的香葱,再浇上盖老板特质的调料,每每引得路人食欲大动,一碗不够,吃上好几碗的都有。
“盖老板,快些快些,弟兄们都饿了好一会儿了。”客人们不时地扯着嗓门催促道。
说来也奇怪,这豆花本不是什么手艺精致的菜肴,豆腐出锅后,撒上调料便是一碗可以端上台面的美味。可今日盖老板做豆花的速度却是出奇的慢,饥肠辘辘的客人忍不住催了好几声,盖聂才不好意思地出来招呼一句:“各位对不住了,今日的豆腐得现磨,磨豆腐的是个新人,手艺生疏,各位若是饿极了,请上别的馆子,不嫌弃的话,再回来,今日的豆花我请了。”
这个盖老板为人忠厚仗义,一碗豆花做得是一绝不说,那收的银两在这物价奇贵的都城那真真是叫做一个良心价。
来吃豆花的都是熟客,这些年受盖老板的照顾,听闻原来这是盖老板在带小徒弟,都大度地摆摆手表示不介意:“盖老板你慢慢教,豆腐慢慢磨,我们等你就是了。”
又不好意思地作了几个揖,盖聂满头大汗地回到了厨房,只见一个面若冠玉,衣着华丽的俊美男子正站在豆浆缸前,白皙的双手握着一根捣弄酸浆用的棍子,悠哉哉地将手半架在棍子上,对盖聂风情万种地一笑:“师傅,快来教小徒儿磨豆腐。”
盖聂被小师弟这句师傅叫得一阵脸热,知道他是听到了他在外边和客人的推说之词,故意埋汰自己的呢,走到他的边上,轻声地唤了一声小庄,道:“都是些熟客,总要交代一下,不好让人饿着肚子。”
“师哥说得对,只怪我这新人手脚笨拙,连个豆腐都做不好,可不是得你这个师傅好好地教教我了么?”自己的小师弟难得用这般乖巧懂事,没有为自己丢下他应付别人而生气,盖聂心中软融融的,从后边拥住他,道:“这有什么难的,小庄聪慧,从前师傅教你剑法,你一次便能学会,何况这区区磨豆腐的技巧。”
卫庄轻轻地靠在身后男人结结实实的身上,感受着他热热的气息,嘴角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听着他男人的好话心里舒畅,语气也越发甜腻:“那今日便劳烦盖师傅传道授业,看看我这小徒弟是不是还一如当日那般聪慧。”
这卫庄,身为坐拥天下的韩王,却不老实呆在宫里,三五不时地来这根本不是他这身份的人应该呆的小豆腐铺子里寻他的师哥,平日里他一旦到来,盖聂必然要临时将铺子关了,好好地陪着他的小师弟,无论他是要品茶论剑,还是要品“箫”论“剑”,盖聂这个当师哥的无一不倾力奉陪,把他的小庄伺候得心满意足的回了宫里才好。
只是今日,不知小庄如何突发奇想,阻止他将铺子关门,反倒是对他这磨豆腐的家伙们产生了兴趣,不依不饶地缠着他让他教他磨豆腐。
只要是自家师弟喜欢,别说磨豆腐了,即便是再贵重的东西盖聂也会随意让他把玩,只是今日店铺刚刚开张,自己还尚未来得及将豆腐备好,恐怕那些客人要饥肠辘辘地等许久才等得到美味了。
卫庄却是不管,在盖聂的指导下握着长长的木棍轻轻地在豆浆里转圈一般地捣弄着,满意地看到身后的男人大手覆盖上自己的双手,两人四手,朝着一个方向使着力,耳边感受着男人热热的鼻息,扬起嘴角,问:“师哥,我这棍子捣得好不好?”
“好。”
“那么,比起师哥的捣棍手艺又如何?”
盖聂已然不是当时那苦苦暗恋师弟,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傻师哥了,听师弟语气暧昧,立马反应过来,这个捣棍,哪里是捣在豆浆里的那根棍子?于是老实的脸一红,握着师弟的手也几不可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正直着语气,就事论事回答道:“我的比较好。”
“哦?”卫庄的尾音吊着,满是质疑和不服,嘴角还挂着笑容,人却转了过来,双臂搂着面前因为嫌热,而上身赤裸的男人,几乎是贴着他的唇,轻道:“好你个师傅,教徒弟还藏私,快把你的好棍子交出来充公,不然就别怪师弟不孝,搜师哥的身了。”
说完这话,卫庄也觉得好笑,原本倒只是开一开他的玩笑,再仔细瞧他师哥,发现男人俊脸上的红是消不下去了,手往下一探,得意一笑:“这般容易就搜到了,这下,容不得师哥不充公了。”
盖聂喘了口气,两眼紧紧地盯着他活色生香的小师弟,嗓子有些沙哑,道:“自然是应该充公的。”
好好的捣豆腐,因为卫庄的两句荤话,陡然变得暧昧不堪,卫庄的手还覆在盖聂已然勃发的硕大上,心里知晓自己最近忙于政务,有好些时日没来同他好好地亲近了,手便灵活地拉开他的裤绳,握住那硕大的东西徐徐套弄,朝他挺括的耳垂上吹了一口热气,道:“师哥,我要你用这根东西,好好地磨一磨我的豆腐。”
没有比这个更诱人的邀约了,盖聂气息急切了起来,凑向他的唇,问:“小庄要师哥怎么磨?”
卫庄一笑,“我什么都不懂,自然是听师哥的。”
话音刚落,人便被盖聂抱起,往边上盖聂已经准备好上屉的做豆腐的大木盒子上一放,让他背靠着墙,心急却不失温柔地扯掉了他的裤子,红着脸道:“那师哥便在豆腐上磨一磨小庄的豆腐。”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一会儿要忍着,外头还有客人,若是忍不了了,便咬这儿的肩膀。”
卫庄心想,这男人在自己的悉心调教之下,倒是真真的褪去了从前的木讷,荤话虽然平日里不说,但只要自己一引导,便熟练至极。从前的话,外边有人,他是情愿忍着也不要和自己颠鸾倒凤,现在倒主动得紧,于是心里更是欢喜,柔柔地张开了双腿圈住他的腰:“师哥磨得轻一些,我便叫得轻一些。”
盖聂多久没见他的小师弟这般乖巧了,气血简直上涌到在经脉里乱窜了,低头一看,师弟精致漂亮的肉棒也已然在这番调情之间蓄势待发了,安慰般地抚摸了几下,就见卫庄欲求不满,吐气如兰道:“别弄那儿,后边,那里才是需要师哥磨一磨的地方,最好能磨出豆浆,还能帮师哥省些豆成本。”
这师弟真是浪得他都快受不住了。盖聂怕他的红唇里再吐出什么勾人心魂的话语自己会失了温柔这就要了他,忙低下头将他的唇吻住,手指从善如流地剥开可爱的褶皱,方才探入一指,便觉得那儿已然湿淋淋的,根本不需要磨,便浪出了许多蜜汁。
盖聂温柔地含着他的唇,舌头同师弟的软舌相互勾缠着,底下活动的手指伸入到第三根,觉得自家师弟的浪穴真是无比贪吃,一根吃得下,三根也不嫌多,这时候即便换上他的大棒子兴许都没问题。盖大侠深知兵贵神速,眼下师弟被自己亲得糊糊涂涂的,若是现在将他的身子破了,他的浪叫自己或许能堵得住,便快速地抽出手指,上边的吻更深更激烈了一些,而下边那根巨物也畅通无阻地捅进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情人间最亲密的接触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那根火热的东西就这般直挺挺地进入了身体内部,柔软的肠壁被势如破竹地破了开来,滚圆坚挺的龟头摩蹭着肠壁,骚刮出甜腻的汁液,直到进入最深的地方,让龟头顶住只被他一个人进入过的深处,让两颗饱胀的囊袋重重抵住像豆腐一般滑嫩的玉臀上,才心满意足地止住前进的步伐。
“唔……”被插得又深又舒服,却不能肆意地叫出来对卫庄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这样的姿势,还能微微挪动自己的臀,用压抑的声音对身上的男人道:“师哥,动吧,我会忍着的,啊——”
盖聂如何会不听他的命令,原本木楔一般的肉棒塞在软和紧致的小穴里已经够难耐了,现在雄腰挺动起来,两手捧着小师弟洁白修长的大腿,那根师弟最爱用的棍子便在师弟可爱的菊穴里深进浅出,每一下进出甚至都能听得见师弟发浪后,肠壁分泌出的汁水。
“师哥,唔——里面好湿……”噗嗤噗嗤的声响一声声都够不堪入耳的,卫庄想到自己是在师哥的小厨房里,在外面还有一堆客人等着豆花时,被自己的男人插得汁液横流,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有些另类的刺激。
“磨豆腐是会出水的。”这种不伦不类的解释从剑圣的嘴里说出来,不知道的人兴许会以为他真的在教自己的师弟磨豆腐呢,卫庄的身子已经被撞得泛起了诱人的粉红,盖聂眼里全是自己这可爱到不行的师弟,那根东西进进出出,不断地在被撞得开开,里面却紧紧缠绕追逐自己的小水穴里抽插着。他体力本就上佳,正常男人做这档子事弄上一两炷香的时间已经算是持久,但他往往能把小师弟伺候得去上好几回。只是这个姿势怕师弟大腿使力太多,累着师弟,便反手托住他的嫩臀,道:“乖小庄,把腿直起来架在我的肩上。”
“磨个豆腐,还有那么多花样。唔,师哥好会磨,又磨到我最骚的地方了——”一边克制地浪叫着,边从善如流地架起了腿,盖聂的双手一旦得空,便探进了师弟华丽的衣裳里边,精准地揪住那两颗今日一直忙得没时间安慰的小红豆,道:“这儿也能磨出汁来,小庄要不要试试?”
“好,师哥磨出来的,都赏师哥吃了,啊啊,师哥的又变大了……”可怜的穴口已经被勃发的肉棒撑得大大的,没有一丝褶皱地吞吃着男人的东西,如同一个贪吃的小嘴狼吞虎咽地品尝着属于他一人独享的美味,那里面已经被磨得又湿又热了,偏偏男人连他的乳尖也不放过,那儿随着指腹的磨弄生出些许苏苏麻麻的痒意,后穴的小穴心也被硕大的龟头不时点到,卫庄觉得自己当真成了自家师哥案板上的豆腐,被吃得干干净净的,他却是心甘情愿,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这男人,更愿意用自己的身子把他迷恋得死死的,让他永远这般爱着自己。
“小庄是不是快出豆浆了?吸得好紧。”平日里算得寡言少语的男人在床上标标准准地被师弟带坏了,荤话是顺手拈来,他一眨不眨地望着小庄绯红的脸颊,看他的额头上有着因为受不了自己的肏干而沁出的薄汗,再看他挺秀的鼻翼翕张着,漂亮的红唇被自己亲肿了,微微地张着,露出红嫩的舌尖,呼吸一重,朝着那最让师弟受不住的地方狠狠骚刮了一下。
“快到了,快被师哥操出豆浆来了,啊——”忘乎所以的呻吟被做师哥的眼疾嘴快地含进嘴里,紧接着便感受到卫庄汹涌的高潮,里面又热又紧,死死缠着自己的肉棒不放,两条大腿哆嗦着,前端无所顾忌地射出乳白汁液,后穴在痉挛了几下后便松弛了下来。
得到了情欲上的满足,卫庄放下了腿,懒洋洋地也不催男人从身体里出去,靠在墙上粗粗喘气,声音里透着餍足的慵懒:“师哥坏,磨出了我的豆浆,自己的却不给我。”
天知道盖聂已经在发射的边缘,听他这么可爱地同自己讨着阳精,难得心里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坏主意,趁着卫庄没反应过来之际,将快要射精的肉棒从师弟热腾腾的后穴中拔了出来,撩起他的衣裳,便在两颗被折磨得红彤彤的可怜乳尖上射了精。
“师哥倒是真没骗我,这里也出豆浆了呢。”被男人如此淫玩,卫庄竟没觉得受了羞辱,只见他幽幽地倚在墙上,大腿顾不上合拢,半眯着漂亮的星眸,用手指刮了一点男人的精液放在嘴边,伸出舌尖舔上一舔,评头论足道:“就是这豆浆的味道有些浓,师哥的豆花已经亏本了,再给出那么浓郁的豆浆,我和师哥都得和西北风去了。”
“如何会让小庄喝西北风,师哥的豆浆只给小庄一个人吃。”再次吻上他心爱的师弟,两人在厨房里稍稍解决了一回,此刻有些心情好好亲昵亲昵了。
“盖老板,豆腐还没磨好吗?这回是真饿了,撑不住了。”正亲着呢,屋外又传来讨人厌的催促声,盖聂放开卫庄,脸色有些尴尬,刚要起身,被卫庄阻止,一努嘴,示意他将自己的裤子穿上,又整好了衣衫,没事人一般气势十足地打开厨房的门朝外走去,对着等待豆腐花的客人们傲然一笑:“都怪我这当徒弟的笨手笨脚,到现在还没学会磨豆腐,委屈各位上京城的城外楼,报上盖小庄的名字,所有的费用,当是我向各位赔罪了。”
被这天降的馅儿饼砸中脑袋的客人们还来不及为自己的好运窃喜,都被这玉树临风气势十足的男人震慑住了,原来以为盖老板已然英雄盖世,原来盖老板收的徒弟更是人中龙凤。只是不知这一对师徒为何屈居在一个不起眼的豆腐花小铺子里,这个疑问一度成了京城十大不解之谜之一。
除此以外,盖小庄的名字流传于街头巷尾,成了京城最新的豆腐西施——自然,没人知道他们口中的豆腐西施乃是堂堂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