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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僵尸新郎(31)H

      那只手掐的是那么紧,骨节慢慢交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鬼胎两条细腿在空气中无力的踢蹬,苍白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可无论如何挣扎也如同蚍蜉撼树。
    “陆诩,放手!”
    人群中有一少女大喊了一声。
    本已经凶相毕露的男人愣了一瞬,然后将手中的鬼胎如丢垃圾般一甩,暗红色的眸子褪变为黑色,露出宛如稚童般的笑:“娘子,你来了。”
    无鸾走近他身前,瞥了一眼地上那不成人形的尸体,不动声色地将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
    “跟我走。”
    眼见陆诩收了煞气,陆渺胆子也大了起来,拦在二人身前道:“同室操戈可是鬼门大忌,即便那是个无主凶尸也是鬼门之物。按门规,陆诩理应被逐出鬼门。”
    “既已经犯了门规,不怕再多杀一个。”
    无鸾轻描淡写地撇了那鬼胎一眼,陆渺当即脸色一白,不敢再多言。
    下一刻,她的腰肢被搂住,天地一转,陡然被男人横抱了起来。无鸾一声惊呼压在嗓子眼,语音也变了调:“你做什么?”
    “这样走的快一些。”他嗓音里隐含着笑意。
    陆诩身形一动,几个呼吸间已经脱离了鬼门弟子的视线。
    她被放置在软塌上,唇被俯下来的青年堵住了。她陷落在他怀里,被亲得心跳突突、喘不上气,身下用来坐禅的蒲团提醒着她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某个礼佛的经室。
    “唔……你给我停下……”
    右手附上他脊背催动符咒,男人动作一滞,颇为委屈得离开了她的唇瓣:“怎么了?”
    “我还没问你呢,”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为何要杀那只凶尸?你明知我不会要他的。”
    “我本来是清楚的……”
    他似是陷入了回忆,瞳仁剧烈地颤动起来,不停在红与黑之间切换。
    “可他说要做你的夫君……我这才想起来,你从没叫过我夫君……”
    她一时哑然,只听他继续道:
    “那鬼胎能读心,又聒噪得很,总是来我耳边说你不要我了……”
    陆诩双手撑在她耳侧,暗红色的眸子紧紧锁住她:“如果哪一日你不要我了,一定要杀了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少女看着他明晰的轮廓和那双炼狱血海般的眼睛,不自觉地呼吸一滞,而后心头一紧——
    他们注定分别。
    她满怀酸涩,敛起情绪轻声道:
    “我知道了,夫君。”
    空气仿佛凝滞了,他耳中听到的唯有自己缓慢的心跳。一下一下,心不像是在胸腔里跳动,而是在整个身体里跳动。有什么东西从微凉的血液里蔓延,在心尖汇聚。
    “娘子……”
    宽厚有力的大舌顺着她的颊肉一点点舔舐而过,唇瓣就着溢出的涎液贴在一起,厮磨时又痒又麻诱发出极端的空虚。
    他缠住少女不为所动的舌,磨出更多的水液,在她嘴里汇集,聚到舌根处,似要将她最后的理智舔到完全化开,让她从心里也变得和他一样、成为对彼此肉体上瘾的淫乱之人。
    “啾、啾……”
    腻人的水声从二人口中传出,每一寸黏膜都在男人的舔舐中不停发痒,又会因为她时不时的主动嘬吸由温柔变得激烈,搅乱她的神智,她迷迷糊糊地张开肉穴,吐出一包包黏糊透明的淫水。
    似是嗅到了她动情的气味,陆诩俯下身子,高热的唇吻住了穴口,微微湿润的甬道突然被一个陌生来物侵犯,本能地用力推挤按压,却不想不仅没能赶跑入侵者,还将他的舌头吸裹得更紧,诱使他不停朝里深入。
    无鸾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蒲团,两条细腿忍不住开始打颤,男人高挺的鼻梁陷进粉红的肉缝里,贴着两瓣湿热的肉,粗粝的舌面十分灵活地在小穴里不断搅弄,从小腹传来从未有过的酸涩感,连大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不、嗯...不要了......”
    生涩的小穴根本经不住挑弄,最敏感的地方被大舌找着角度变着法儿地吸、舔、磨,一阵又一阵的淫水被吸出来,又湿又热的呼吸直直喷在穴口,男人张嘴一滴不漏地喝下去还不够,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甚至像在埋怨这张小嘴只能出这么点水似的,惩罚地用牙齿磨穴口边的嫩肉。
    “啊哈......啊、唔——!!”
    没几下那桃花似的清纯色泽就变成了娇艳的嫣红,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她绷直了腰,小腹不自觉地拱起,喷了个彻底。
    清亮的水液如潮水般,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射出来,直直浇了他满脸,小半被他正在吸吮的嘴接住,咕咚一声吞进腹中。
    一张小嘴急促张合着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觉眼前闪过一阵刺眼的白光,激烈的快感占据了所有的感官,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等她往下看去,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只见那张邪气四溢、妖异惑人的脸,正深深埋于她的腿间,眉毛、挺拔的鼻端、下颌,都沾满了可疑的液体,甚至那张冷淡的薄唇,都被喷出的淫水涂得晶晶亮。
    “......!!”
    无鸾脑中嗡鸣,一时间又羞又悔——这可是诵经礼佛之地,怎能在此处行如此放浪之事。
    “不能……不能在这里……”
    挣扎是挣不脱的,胡乱踢蹬的动作更是起了反作用,湿热的腿心把黏腻的水液蹭了他一脸。
    “为什么?”他拾起袖子擦干脸,把早已松垮的衣物扯了下来,暗红色的眸子里欲海滔天,“你都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