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团队的也就罢了。
    不然的话……
    找外人编辑，很容易出问题的好吧！
    再说了……
    对于这种开创记录性的壮举，谁不想亲力亲为，见证神迹的诞生？
    可到了江南这……
    好吧！
    人家张口闭口就是没时间，似乎两大猜想的证明，根本不怎么重要似的。
    “难道……”
    “这就是实力强的任性么？”
    “还是说……”
    “人家的高度，已经超越了普通人，不在乎外界一切荣辱了(?__)?？”
    校长易丘如是想着。
    陆成舟也有这样的想法。
    或许……
    江南就是因为如此的淡泊，才能拥有贼强天赋，凭一己之力证明两大猜想。
    “既然你没时间编纂论文，那就不编纂吧！反正我已经看过了，我亲自来给你编纂，并找陆老帮忙修改修改，不过到时候署名可必须是你，这可是跑不掉的。”
    最终，校长易丘答应了江南的提议，并主动请缨，亲自帮他写论文。
    啧啧！
    幸亏在场没外人。
    不然的话眼珠子都得掉落在地。
    向来只有导师教授让学生帮忙撰写论文，然后署自己的名进行发表。
    可到了江南这，却截然相反。
    甚至……
    这都不是导师教授，而直接就是华清大学的校长，亲自给江南撰写，且修改论文的还是陆成舟这样的数学大拿。
    这逆天般的待遇……
    怕整个东云，也再找不出第二例了吧？
    闻言。
    江南自然是咧嘴笑了(?＞?＜)☆。
    话说……
    他不仅不香写论文浪费时间，若有可能的话，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想署。
    毕竟！
    只要署了名，那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全世界出名了。
    而他……是真的不想出名啊！
    低调一点，安安静静看书不香么？
    只可惜……
    这人太优秀的话，仿若身边所有人都在逼着他高调，想不出名就不行啊！
    也许有大大可能会出谋划策，让猪脚弄个假名或者代号x先生啥的。
    但在学术界，这是不可以的。
    别说涉及到这种划时代意义的猜想证明，就算你只是写一篇普通的论文要发表的话，都必须实名认证，资料齐全。
    因为将其投稿到某期刊杂志的时候，后者会经历一审，二审，三审，也就是初审，复审和终审，等层层审核。
    论文有没有错先不说。
    如果资料不全的话，在初审就会直接被打回来让补齐资料。
    而若论文没问题，资料也没问题，能通过终审，那就需要交钱，并给你打电话或发邮件，再次确认是否为本人。
    待一切确认之后，才会发表出来，并给你邮寄期刊或杂志，并全网可查。
    除非江南一开始就不用自己的名，而让他人冒名发表，比如校长易丘。
    但那样的话……
    一切功劳荣誉都是易丘的。
    与江南无关。
    对此。
    江南倒没什么。
    可易丘自然不答应。
    作为受益者，不要问他为何不答应。
    一方面是道德方面不允许，身为校长，他岂能占学生的便宜？
    第二方面是他若占了这便宜，那对学校，对国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以江南的名发表，百分百可获得数学界最高奖菲尔茨奖，但以他的名发表，那就不可能了，毕竟他早就过了五十岁。
    至于以别人的名发表。
    比如王胖子，那也不可能。
    对于这种划时代的重大证明，人家期刊杂志十有八九会派人来亲自验证，甚至国际数学组织也会安排人来考证。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被穿帮了。
    那偌大华清，乃至整个东云，得到的将不会是荣誉，而是臭名昭著。
    嗯！
    至此，论文一直算是搞定了。
    反正江南不会管，全都交由校长易丘处理，最后他大不了署个名就是了。
    然后……
    就是陆成舟拉着江南聊了一会有关于孪生素数猜想和周氏猜测的学术性问题。
    原本周氏猜测还差十分之九没有写完，既然易丘要编写论文，他也就随手写完了。
    见此一幕。
    不管是易丘也好，还是陆成舟也罢，说不得又得惊讶一番。
    “牛蛙，简直牛蛙！”
    “虽然在监控视频里，已经看过江南小友那不可思议的证明速度，可当亲眼瞧见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一股视觉冲击。”
    “虽然我也可以续证出来，但真要动手的话，怕也得耗费不少功夫。”
    “可江南呢？”
    “短短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讲武德……咳咳，真是厉害的紧啊！让人大吃一惊。”
    “：：?(?σ??σ?)?：：！！！！”
    “……”
    这一刻，陆成舟看向江南的目光，真仿若是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
    说真的。
    在此之前。
    他虽然将江南视为未曾谋面的知己好友，但也产生过想收江南为徒的想法。
    但此刻，这种想法已烟消云散。
    收徒？
    还是算了吧！
    他怕自己没得收徒的资格。
    甚至全世界都没人有资格收江南为徒。
    不要看江南年纪小，就轻视他，谁若真轻视江南，那绝对是小丑一个。
    不说江南接连证明两大猜想，在数学一道上的成就已不弱于他陆成舟。
    就说江南这解题猜想的速度，他陆成舟怕是拍马都比不上。
    “江南，如果你愿意，就不要叫我陆老了，太生分，虽然咱们年纪相差比较大。”
    “但我跟你是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忘年交，你就叫我一声老陆如何？”
    陆成舟一边看着完整版的周氏猜测证明过程，一边朝江南笑容满面道。
    对此。
    江南皱了皱眉，“老陆？这会不会不太尊重啊？毕竟您可是一代数学大家……”
    “不不不，尊重，太尊重了。”
    陆成舟直接打断了江南的话，铿锵说道：“说起来我这还是托大了，你如果不叫我一声老陆，我怕是至死都不咽气。”
    江南：“┐(‘～`；)┌？？？”
    至死都不咽气，这说的可就严重了。
    话说……
    出于对前辈的尊重，他还是更愿意叫人家一声陆老，毕竟年纪摆在这里。
    不过人家都这样说了。
    他若不答应，那也太说不过去。
    所以……
    他只能点了点头，“陆老，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我可真叫老陆了？”
    “叫吧叫吧，就叫老陆，就跟你叫易丘为老易一样，听着舒服，哈哈哈！”
    陆成舟咧了咧嘴，笑开了花。
    曲高和寡，知音难觅！
    高山流水，伯牙子期！
    人生得一知己，则死而无憾。
    虽然他跟江南只是初次见面，但他看江南的目光，那跟看知己差不多。
    “行吧，老陆！”
    “欸，这一声老陆舒坦！”
    陆成舟摸了摸下巴，可惜他没得胡子，不然真有一代宗师风清扬的味道。
    话说着，他又拍了拍江南肩膀，“既然你都叫我老陆了，那以后在数学上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来找我探讨，我一般都在数学科学中心，或者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嗯！”
    江南点头，跟陆成舟互换了电话。
    说起来，跟对方攀上交情，对他来说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
    别的不说。
    就说他现在在数学一道，几乎陷入瓶颈，说不得可以跟对方好好请教请教。
    就算上升空间不大。
    最起码也能拿到一些难题。
    而一想到难题。
    江南脑海里便闪过一丝电光，看向陆成舟道：“老陆，你还别说，我真有点需要。”
    “不知你还有没有类似孪生素数猜想和周氏猜测的笔记本，借我来研究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