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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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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在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各回各家后,小何枝一个人蹲在花坛边找东西。
    东铭走过去,好奇地问:“你在找什么?”
    “找石头。”何枝头也不抬地答。
    东铭看到何枝左手上捏着一只小弹弓。
    找到了合适的石头,放在皮兜里包好,她抬手瞄准了一棵树的枝桠,拉紧皮筋,飞出去的石子打在了树干上。
    东铭看向不远处那棵小叶榕,枝叶间卡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好像是羽毛球。
    “你打上去的?”东铭问。
    “不是,是刚才那些人打上去的,他们弄了好久都没弄下来。”何枝又弯下腰去捡石子。
    东铭想想也是,她一个人,谁陪她羽毛球。他又问:“你这回不爬上去了?”
    何枝捡石子的手一顿,向前走了几步,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所以说毒舌这种东西,真是与生俱来的。你哪壶不开他就提哪壶,说的人没什么感觉,但听的人就不开心了。何枝本来就觉得那天爬上树下不来很丢份儿,他还好死不死地偏要提。
    见何枝不理他,他也不吃瘪,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高冷,继续追上去说:“你打不下来的,我帮你吧。”
    何枝捡起石头,又打了一回,擦到了叶子,羽毛球纹丝不动。
    东铭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弹弓,随手捡了颗石头,瞄准羽毛球,“啪”一声,球下来了。
    东铭得意地看向何枝,把弹弓递还给她。
    何枝接过弹弓,淡淡地转身就走。
    “诶,你不要吗?”东铭指着地上的羽毛球。
    “又不是我的。”
    革命情谊的培养,如果不是双方都有此意向,那么必定有一方脸皮厚。
    东铭对别人比何枝对他还要高冷,但他唯独喜欢和何枝一起玩儿。两个小闷骚碰在一起,也算是臭味相投吧。
    熊孩子们背着家长可没少干坏事儿,每次怪罪下来,都是东铭帮何枝顶,别人一看何枝,这么软萌乖巧的孩子,第一个就把她排除了。东铭可谓背黑锅专业户。
    不过好在,蒋一行在家长里算是个异类。试问整个军区大院,没被老爹狠揍过的熊孩子有几个?就算你不熊,只是稍微不听话点儿,你那军人作风的爹地,抽皮带揍你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蒋一行倒不是顾忌着身份问题,因为他不是孩子亲爹他就不好下手了?那还真没有。他作为东铭的监护人,他有供养他的义务,那么就有教育他的权力。当然除了打,他自有教育的方法。所以东铭从小到大,还真没挨过打,这得羡煞多少旁人啊
    天色渐沉,月已当空,夜空中几颗星星忽明忽暗。
    东铭坐在石阶上,手机屏幕幽蓝色的光映在他静冷的脸庞上,然后渐渐暗下去。
    叔叔打来好几通电话,他一个没接。
    架当然是没打成,被开车经过的政教处主任逮了个正着。
    他在这里坐了好几个小时。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深蓝色的天幕上,月明星稀,每天都不会有太大变化。而在这沉默的夜色下,却时刻上演着人生百态。
    东铭想起许多往事,一幕幕像电影一样飘过脑海,最后,都被心中的刺痛戳成了泡影。
    东铭有些想不明白。他很不明白。
    他起身,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
    何枝有他家的门钥匙,他也有她家的。
    打开门,黑漆漆的一片,这个点她应该睡了。他知道沉阿姨没有回来,昨天才来过电话,说一个重度烧伤的病人送过来,她要在医院蹲守几天。
    走到何枝的床前,她睡得正香。
    东铭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借着微弱的光,看她酣睡的容颜,眸色越来越沉,刘海垂下来,在眼角留下一片阴影。
    容貌俊逸的少年,此时满脸的阴沉之色。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就去解她睡衣的扣子,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狠厉,没解开的扣子被他一撕,崩落到了地板上。
    何枝从睡梦中惊醒,惶惑地看着表情凶狠的东铭,她条件反射地揪住快被脱完的衣服遮住胸口。
    东铭讽刺地笑:“挡什么挡,他能看我就不能看?”
    “东铭”看来他知道了。
    东铭抓住她两只手,一手握着压在了她的头顶。何枝当然拗不过他,只能任他捧着胸前的一团,一口咬了下去。
    她身上的香味,她的柔软,让他几近疯狂。
    真是咬啊,何枝快疼哭了。
    “东铭你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她带着哭腔喊道。
    他重重地嘬了两口,抬起头来含住她的唇,把她的求饶声堵在嘴里。
    他发狠地吻着她,不给她一点喘息逃避的机会,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吸吮、搅拌。何枝被他吸得舌尖发麻,唇也被他放在齿间来回碾磨得发疼。那股狠劲儿,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放开她的唇,他手掌下移,抓住裤腰一扯,她的私密处就暴露在了他面前。她挣扎扭动着身子,雪白的大腿和蛮腰就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中间一丛小小的黑色时隐时现。
    他不顾她的拒绝,褪下了她的裤子,然后双手握在膝窝的地方向两侧掰开。
    何枝的阴阜很干净,一小撮稀疏的毛发盖在上方,其他的地方细嫩光洁。咧开的花缝的光景,宛如含苞待放的花瓣嫩芽,羞羞答答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东铭似乎听人说过,有人用玫瑰花来形容女人的私处。他眼下看到的,确实漂亮得像朵花,但又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东铭伸手去解裤扣,何枝趁这个档口,翻身就想往外爬,她很害怕这样的东铭,无论愿不愿意与他欢好,她现在潜意识里只想逃离。没想才爬了两步就被东铭眼疾手快地捉住腰拖了回来。
    他两手握在她的细腰上,巨物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从后面捅了进来。
    “嗯”敏感的她经不起这样的撞击,闷哼一声,浑身一颤,穴肉紧紧地箍住他的棒身。
    下午才经历一场欢爱,甬道内还有些微湿润,但被他这样大力地冲撞,依然很疼。
    那奇异的触感让东铭险些没忍住缴械投降,过电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挺起精壮的腰身,不断冲刺,耻骨撞击在她的臀瓣上,淫靡的拍打声响彻寂静的房间。
    想到另一个男人也曾这样进入她的身体,也曾被她紧紧吸裹,也曾亲吻她、抚摸她、占有她,他就快要发疯。
    他揉搓着她两瓣挺翘的臀肉,手掌“啪”的一拍,立现一个淡淡的掌印。
    何枝跪趴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屁股高高地抬起,任身后的人为所欲为。花穴里的快感逐渐堆积,渐渐分泌出更多的花蜜,随他的撞击顺着腿根流下。呻吟声也早就变了味道,变得更加绵长、软媚。
    “骚货!”他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清脆的响声混合着他的脏话。
    她紧缴着他的地方被刺激得狠狠一缩,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闭上眼睛,咬着枕头的一角,抑制自己发出更大更羞耻的声音,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枕面上。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或者是因为疼、因为羞耻,又或者因为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快感。
    他动作粗鲁地将她翻转过身,把她的膝盖压到胸前,一手扣住她扭到一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说完,他便又律动起来,精壮的腰腹像有无尽的力量,挺动着巨大的物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双手紧握成拳,嫩葱似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余光偶然瞥见两人胶合的私处,她嫩白的两腿之间,突兀地吞吐着一根深色的巨物,巨物上晶亮的水渍,是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
    东铭发现,他还是更喜欢这样和她面对面的姿势,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两人无缝贴合的地方,可以看见她因为他的撞击而不断晃动的乳波,可以看见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为什么”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里面是沉沦,她对他的沉沦。
    多么不可思议。
    何枝别开眼:“对不起。”
    终是她负了他,是她抛弃了那些无言的约定。
    可是此时,她再没有更多的话可说。
    对不起?
    东铭就快要笑出来。
    原来最后,只有一句对不起。
    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东铭浑身一颤,浓精喷洒,膨胀的欲望渐渐软了下去。
    汗水顺着他英挺的脸庞流到了下颚,汇聚成一滴,滴在何枝的胸口上。
    初识情滋味的少年,当然不满足于这一次。
    身下的女孩儿被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最后只能筋疲力尽地向他求饶。做完最后一次,何枝实在撑不住,瘫倒在他怀里。
    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汗湿的长发紧贴在身体上。
    她疲惫地闭上眼。
    没想到,她再一次放纵了自己。
    她可真是个坏人。
    就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她听见他低声说着话。
    “何枝,我绝不会放过你。”
    东铭抱着怀里睡得像只小白猪一样的何枝,没有丝毫睡意。
    东铭心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他已经占有了她,她就在他的怀里酣睡,可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空?
    “醒醒。”他晃着她的肩膀把她摇醒。
    “我想睡觉……”何枝嘟囔道,同时把身子缩成一团。她睡意正浓,根本不想理他。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冷冷地看着她。
    半晌,他翻过身,坐在床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
    没有什么好问的。
    有什么好问的呢?
    平衡一旦被打破,便只剩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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