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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587 你别太过分了

      “喂?”蒋旭扬神色不耐地接了电话,还以为这家伙又要继续开他玩笑,没想到电话那端却传来极其虚弱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还很痛苦——
    “刘天航有问题……我提交的调查资料,他就派人来……”说到一半,又听到痛吟的声音。
    蒋旭扬瞬间慌了。
    “怎么回事?”他急问,语速很快,“你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昨天离开的时候,朋友还送他去
    了火车站,还好好的。
    “车牌号aa……1129……”他没回答,只是突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了一个车牌号。
    “什么?”
    “碰!”
    蒋旭扬没来得及问清,因为他听到对面传来彻底的引擎音,刺耳尖锐的刹车音,以及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然后对面再无声响。数秒后,他的电话被挂断,只发出“嘟——嘟——嘟——”的忙音。
    他着急地回拨,朋友的手机便是已关机的状态。
    发生什么事了?
    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泛滥蔓延,蒋旭扬皱了皱眉:他要马上找到桑榆!然后赶紧回a市!
    ***
    医生办公室。
    “术后情况良好,她一早就出院了。”主治医生也是这么说,对于蒋旭扬追问乔桑榆下落这件事,显得十分为难,“我们是不方便透露病人信息的。请问您和病人的关系……?”
    “我……”蒋旭扬明显迟疑了一下,抿唇顿了顿,才淡淡出声,“我是她未婚夫。”
    他们还没领证,他不想夸张他们的关系。
    “未婚夫?!”
    医生诧异了一声,看着蒋旭扬的表情更纳闷了:如果他是未婚夫,那祁先生又是乔小姐的谁?人是祁先生送来的、是祁先生照顾的、也是祁先生接走的……
    怎么想,眼前这个“姗姗来迟的未婚夫”,都不怎么“称职”!
    真复杂。
    医生和旁边的护士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终于还是拿了张空白的纸出来,在上面写下一行地址:“既然您是她未婚夫,那您去这个地址找找看吧。”……
    半山别墅。
    车子在门口停下。祁漠率先下了车,绕到这边替她开了车门,又帮她解了安全带……最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理所当然地抱起她,走进大门。
    佣人们面色诧异,下属们则是见怪不怪。
    乔桑榆已经懒得再解释清白,她全程都保持着沉默,只是乖乖地揽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入他的怀里……真的是没什么脸面见人了。
    这里她住过,从玄关到一楼的客房,也就那么几步路。她闭着眼睛,觉得不用忍耐太长时间,但是很快感觉到身体在上移,他的脚步也变得晃动……
    他在抱她上楼。这是乔桑榆睁眼后,第一个认知。
    “去哪儿?”乔桑榆的脸色一慌,右手正好拽住了他的衣领,瞬间把那平整的衬衫抓皱了一大块,“干嘛上楼?”之前,他明令禁止不准她上去的。
    祁漠的脚步停了停。
    他蹙眉,垂眸率先看向自己的衣领,眼底有些不满,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能不能先松手?”
    “呃……好。”乔桑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应了一声连忙放开。
    然后,按着平整的模样,她又尴尬地拍了拍。
    “楼上采光好,给你换一间。”他继续抬脚往上,总觉得楼下的房间逼仄窄小,给她住有些不妥,于是无意地又补充了一句,“楼下那是客房。”
    潜意识里,她不该住客房。那是客人住的,她不算客人。
    乔桑榆只注意听了前半句,祁漠的话音落下,她的心中再度一慌,差点又要上手去抓他的衣领:“那你呢?”他住哪里?他也一起住楼上的房间?!
    “我什么?”祁漠疑惑地扫了她一眼,在触及她眼底的紧张时,不由哑然失笑。
    他摇了摇头。
    “我们不住一起。”……
    二楼分主卧和次卧。两个都是朝阳的大房间——主卧设在东边,次卧设在西边,两个房间的采光很好,共用一个观景阳台,晚上可以俯瞰整个g市的风景。
    祁漠抱她进了次卧。
    一个布置简单,相当干净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风格简洁,都是纯白的色调。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米色的大床,被子和枕头也都是统一的纯白色……祁漠把她放了下来。
    也许是被他抱了很长时间,这样突然的体位改变,让乔桑榆的伤口不由抽痛了一下,她没忍住,“嘶”了一声。
    “伤口裂了?”祁漠蹙眉顺势问出来,他的一手还撑在她的身侧,另一手竟直接撩开她的衣服,很自然地检查了一眼,松了口气,“没事,没有出血。”
    乔桑榆:“!!!”
    他竟然……就这么检查了?!
    乔桑榆的大脑在零点五秒的空白之后,不禁羞怒交加,扬手用力地朝他的方向挥过去:“祁漠,你不要太过分了!”
    可是他掀衣服的那只手正好收回,没有被她羞愤的力道扫到,反而是那条撑在床面的胳膊,无辜地遭了秧——祁漠被她挥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重心不稳地向前栽去。
    稳稳地、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把她压在床上。
    他的胳膊在紧急关头改变了姿势,勉强撑住了自己的腰身,才免于压到她的伤口。可是腰以上的部分……他没有收住!在将她压得严严实实地同时,他的唇正好吻上了她的耳朵。
    微凉的温度、柔软的触觉,就这样清晰又酥痒地从耳畔传递而来。
    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乔桑榆僵了一秒,整张脸“蹭”地一下就红了,在祁漠爬起来的时候,那抹尴尬的红色甚至已经蔓延到了耳尖。
    “你干什么?”祁漠并没有完全爬起,他只是微微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还覆在她的身上,彼此的脸距离不足十厘米,暧昧得不像话。
    但,祁漠应该还处在刚刚的“意外触碰”中没回神,他还没意识到这种距离造成的暧昧,脸色不禁有些臭,质问了一声:“干嘛突然推我?”
    “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