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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562 酒后真言

      “我们做了?”他反问她,把她从床尚提起来摇了摇。
    乔桑榆回答不上来,已经彻底哭成了泪人。
    她在懊悔!
    她错了!
    那天晚上的过错,让她这辈子都回不了头。
    “你自己疼不疼都没感觉的么?我有没有进来你不清楚?”祁漠相当无语,“乔桑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而且他身为男人,要怎么跟一个女人解释“那天晚上我只是脱了你的衣服,并没有进去”这种话?
    “我不知道!!!”
    他的再三追问,终于让乔桑榆也全盘崩溃。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崩溃中尖叫,又开始用拳头用力打着床面,“我起来床尚都是血……我分不清!我真的不知道!”身上没有衣服,已足以让她屈辱。
    她想不起那个晚上的细节!
    她也不想再回忆那个堕落放纵的夜。
    “我不知道!!”她绝望地不停重复着。终于在某一瞬间,祁漠终于看不下去,猛地伸手将她按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吵闹、踢打……他紧紧地按住她,承受了她所有的情绪和失控。
    终于,她哭累了,也闹不动了,才安静下来,枕在祁漠的肩上,哑哑地开口:“……我好难受。”
    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嗯。”他应了一声,在她的背上轻拍了两下,然后又顺着她的脊椎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安慰着她,良久只是留下一句,“……我知道了。”
    她的话,他都听明白了。
    她的无助也彷徨,他也都明白了。
    “呜呜……”他的安抚很受用,乔桑榆在这一刻忘记了他是谁,只是贪恋于这个宽敞又有担待的怀抱,忍不住把整个身体蹭上去,把脸彻底埋在了他的胸口。
    她想哭一场,在这个有安全感的地方哭一场。
    而祁漠只能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配合着她,可渐渐的,演化成让她整个人都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抱着她任由她哭着,心里有些不忍,有些复杂,而口中——
    却要时不时警告几句:“不要蹭到我的腿伤!”
    “也不要蹭到其他地方!”
    “乔桑榆,你往哪里蹭?”
    折腾了大半宿,喝醉了酒的人倒是舒舒服服睡了。而没喝酒的人则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最后直接仰躺在她的身边,也体力不支地睡了过去……
    祁漠是在凌晨三点醒的。
    在她睡得无知无觉,把他当成抱枕,双手双脚缠上他的时候……他猛然从梦中惊醒。然后反射性地后退一步,从她身侧翻身而起。他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真是……太困了?
    祁漠侧头望了她一眼,她的手臂还在动着,在创面上无意识地摸索着什么。他没有让她碰到,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她酒后的真言,他记住了。
    他轻手轻脚着试图起身离开,心里庆幸地想:幸亏今晚醒得早,要不然上次的事情没解释完,又要闹出新的乌龙来了……
    “唔!”
    可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她却低吟一声,指尖正好触及他所在的位置,忍不住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祁漠没用力地挣,只是故意压低了声音,轻声问半梦半醒的她:“干什么?”
    “离开……这里……带我……”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半响,最后只说出了这个六个字。
    祁漠顿了顿,继而失笑。
    他没有直接答应,只是抬手,越过她的手指,用力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嘟囔着似乎抱怨时,轻声留下一句:“睡吧。”然后帮她盖好被子,穿鞋走了出去。
    临走,调整了空调到合适的温度……
    他一出门,便被下属误会了。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在的地方都有下属24小时守门。而他现在——因为和衣躺在床尚睡了那么久,他的西装和裤子都是皱巴巴的!而且他因为睡得不舒服,走出门的时候正在调整自己的皮带……
    所以在旁人眼里,他就像是刚干完某种事,然后在凌晨三点这个尴尬的时间离开。
    “祁少!”门口的两个下属对视一眼,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微笑,表面上却还是恭敬地点头,“您还要回去睡吗?”
    “嗯。”他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其实我……算了!”
    还是不解释了。
    他回了后来开的那个套间。
    和适才那个套间一样的格局,一样的床、一样的床单……祁漠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卧室中央的那张大床,没来由地觉得烦躁,觉得碍眼!好像床上少了点东西,又好像多了点什么……
    反正就是不对劲!
    忍了又忍,他终究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祁少?”正在聊八卦的两个下属一愣。
    祁漠抿了抿唇,朝他们招了招手:“帮我准备一点东西。”
    另一边,乔家找人找得翻天覆地,自然也惊动了蒋家。蒋旭扬傍晚便被蒋平涛派人拎回了家,在客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跪了整个晚上,只是,他倔强着一声不吭。
    “……那块地说到底还是国家的,是政府的!这事我能做得了主。”蒋平涛很忙,一晚上都在为公事讲电话,“没什么大事,别瞎紧张!那就这样,我还有事要忙。”
    挂断电话,他才踱回客厅,转而料理家事。
    “起来吧。”拍了拍蒋旭扬的肩膀,这回他没有动粗,绕过他径自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桑榆说不嫁你了,怎么回事?你事先知道吗?”反正他这个家长知道的时候,乔家已经乱成一窝蜂了。
    蒋旭扬闻言,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没给蒋平涛任何回答,唯一的反应,便是垂在身侧的两个拳头紧了紧,然后又颓然地松开。
    “哼!没见过像你们这么能闹腾的!”从他的反应,蒋平涛便能勉强猜到个大概,他不悦地哼了哼,伸手在茶几上大力拍了拍,“赶紧去找啊!这快要婚礼的,新娘子跑了,我看你打算怎么办?”
    这两孩子真是任性、无法无天!吵架都不看时间,不考虑后果。
    “我已经给警视厅的朋友打过电话了,让他们帮忙盯着点。”蒋平涛面色不悦地继续,为蒋旭扬做好了安排,“你去她朋友家找找,看看有没有?”
    蒋旭扬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