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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527 她嫁了

      他一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五指的力道还在不停地加大加重,以至于能看到他明显发白的骨节。他也是正常男人!知道她和别人有过,他做了无数的心理架设,还是决定忍了!
    但是他还没伟大到听她解释细节!
    试问哪一个男人,能心平气和地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说——哪天哪天,喝醉了以后,和谁谁谁做了那种事,是在哪里发生的……他还做不到这点!
    他不想听这个。
    “嗯。”乔桑榆应声,话语被他止住,也默默地安静下来。
    蒋旭扬兀自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胸’腔中那翻涌的怒意和膨胀的自尊压制下去,尽量恢复冷静又沉稳的嗓音:“明天……你明天几点起‘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的干涩。
    “怎么了?”
    “我想,八点来接你领证……好不好?”跳过她所有想要解释的话,蒋旭扬刻意转开了话题,用领证这个提议,给予了自己对她的“态度”。
    他依旧是会娶她的。
    乔桑榆沉默了良久,蒋旭扬几乎要等到绝望的时候,才听到她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细小却很坚定:“好。”
    她嫁了。
    挂断电话,乔桑榆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觉得一切已是尘埃落定,她应该如释重负。可是没有。她长吁出很多口气,却依旧化解不了‘胸’口的闷和失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也许是矫情吧?乔桑榆淡淡地想。
    她刻意忽略自己的情绪,挪动着受伤的膝盖从沙发上站起来,正想一瘸一拐着先回卧室睡觉,但是刚挪脚,‘门’铃却正好响起。
    “谁啊?”乔桑榆反‘射’‘性’地一问。
    她以为是蒋旭扬又折回,所以跑过去给他开‘门’,只是没想到,‘门’一开,便看到祁漠颀长的身影站在外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乔桑榆面‘色’一冷,反‘射’‘性’地甩‘门’。
    可是祁漠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直接伸手抵住‘门’扉,用力往前一推,便让乔桑榆踉跄了一下,整个人都跌退几步,清清地站稳。而祁漠,再度堂而皇之地闯入了她的地方。
    “都已经开了,还想再关上是不可能的。”祁漠淡淡提醒,戏谑着勾了勾‘唇’角,不忘评价,“看来你的危机意识还没有……真可悲。”
    危机意识?
    他提到这个,乔桑榆便不禁火了:她所有的灾难和危机,不正是他带来的吗?今天碰到那种坏人,‘弄’得那么狼狈,不还是拜他所赐?他现在来跟她讲“危机意识”?
    “你又想干什么?”乔桑榆面‘色’不善,说话的同时冲过去,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使劲地把他往外推,“我家不欢迎你!麻烦你赶紧滚,别带着你的厄运招惹我!”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撼动不了祁漠分毫。反倒是她踉跄的步伐,提示了膝盖上的伤口,也吸引了祁漠的视线。他的目光垂下,在她涂满红‘药’水的膝上停留了一秒,眉头微微皱了皱。
    “小心膝盖……”
    他轻声提醒,说话的同时身体故意往旁边一侧,让乔桑榆的身形顿时不稳,差点直接越过他摔在地上。而祁漠在最后关头拽住她的胳膊,又将她拉了回来。
    “你……”她气急。
    祁漠却先她一步,松开她的同时丢出三个字:“不用谢。”
    “祁漠,你再不走,我就报敬了!我告诉你,我这次什么忙都不会帮你!不管你怎么……”斗不过他,乔桑榆被‘激’得气急败坏。就算是知道报警对付祁漠没用,但这已经是她唯一能说的威胁了。
    祁漠没听。
    他的目光从她的膝上移开,面‘色’有些不满;然后又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似乎对她身穿的睡衣也很是不满。在乔桑榆说完之前,他便开口,直截了当打断:“去把衣服换了。”
    “什么?”她骂得一下子忘了词。
    什么意思?
    擅自闯入她家,对她评头论足一番,然后竟然让她换衣服?他这算是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那种……比较适合运动的衣服?”在乔桑榆愣神的时候,祁漠闲闲地建议,“最好宽松一点的居家服,跑起来方便一点,坐飞机也舒服一点的那种。”
    他在说什么?
    乔桑榆以一副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他,想要推他离开,祁漠却越过她,直接进了她的卧室。
    “你干什么?”她恨恨地追进去,跌撞的步伐却已显出了自己的弱势。
    她的屋子从不邀外人进来!卧室更是如此!他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过分?
    “这件可以。”祁漠已打开了她的衣柜,对挂在里面的一套居家服很是满意,直接拿来下扔给她,看了眼腕表后补充,“给你五分钟,换上。”
    “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乔桑榆愤然地把衣服往‘床’上一摔,语气坚决,“请你出去!”
    祁漠无力地耸了耸肩。她这个态度,他还真的没法和她解释什么!况且,关于刘天航的背景和报复之类的需要一一解释,他也没那么多的时间。
    于是,他换了另一种方式——
    “就这么喜欢在我面前穿睡衣?”他淡淡反问,一步一步靠近她,俊脸更是前倾,低头离她更近,‘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清浅弧度,“睡衣是用来睡觉的……”
    “什么?”她不由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
    她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更不懂他想做什么!
    “所以你在暗示我什么?”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进行他的逻辑,一手撑着墙壁,将她整个人都控制在臂弯窄小的空间里,然后浅声附耳,“可以‘睡’了?”
    一个“睡”字,特意拉长停顿,带着明显的爱昧气息。
    乔桑榆顿时想起了一个月前的事,小脸顿时涨得通红:“祁漠,你少跟我不要脸!”
    “呵……我如果真的不要脸了……你能反抗得了?”
    “你!”她扬手就想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