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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508 什么叫我不行

      她不知听进去没有,只是在他说后半句的时候,目光明显空荡了一下。
    祁漠没继续,说到这里,他松手放开她,想要起身离开,她却突然抓住了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来吧!”
    来?
    来什么?
    祁漠怔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她的要求,不由莞尔失笑。
    他该夸她受教?还是该损她没判断力?
    “喂!”他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你现在认清我是谁了吗?知道在跟谁提要求吗?”在路上的时候,她可是把他当成小清抱了很久;后来认出他的时候,她可是咬了他一口才睡过去的。
    现在分得清是谁了么?
    “你……”乔桑榆竭力睁大了眼睛,混沌地思维辨认了许久,才终于挤出两个字,“祁漠。”
    但是认识他,并不代表她的道德观和是非观清醒。
    现在的她,只是停留在叫出他名字的基础上而已……
    “嗯。”以为她总算是冷静了,祁漠赞许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同时示意,“放手吧,我没空帮你‘解决问题’。”
    她急着糟蹋自己,这没问题。可是他祁漠,还没沦落到成为用来糟蹋的“工具”吧?
    心中有些愤懑,他在她松手的下一刻起了身,站到了大床之外。
    而她也慢吞吞地爬起来,摇晃着想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祁漠的眉头一皱,看着她摇晃踉跄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去哪儿?”
    “哦,没关系的。”她还能维持一贯的礼貌,也不挑剔,直截了当,“你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找别人。”他没有空的话,她找其他男人也一样。
    她无心的一句,殊不知那句“不行”,在男人耳朵里是一种何等的刺激?
    祁漠猛地抬脚追上去,扣住她的细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再度甩上床面,这次他覆压上去,以一种极度威胁的姿态撑着床面,俯瞰着她一字一句地询问:“什么叫‘不行’?”
    他没吻她,碰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行不行。
    乔桑榆迷糊着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在他压过来时候,反射性地往旁边滚了滚,想要让给他一个位置,却被祁漠拉回来,张手张脚地平躺着。
    “嗯?”她困惑地抬头看他。
    然后,他就发现她是真的醉惨了!
    她被点名,才睁眼看过来,双眼中尽是迷离,甚至连身处何方都忘了,“你说什么?”
    看来,是真的醉了。
    “算了。”祁漠趴在她身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气闷了许久,索性将她的胳膊扔到一边,“……还是我来吧。”
    可是,下一秒——
    “呕……”
    “碰!”
    祁漠冲向浴室,狠狠地甩上浴室的门,愤怒的情绪都在关门的巨响中。
    他终于“再次”把自己清洗干净!却也彻底失了所有的兴趣。他真的是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描述她的精准——她能准确地保证只吐在他的身上和床下,根本不弄脏她自己和大床……
    他真是服了!
    乔桑榆,你故意的吧?
    他蹙眉转头过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已钻入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睡了过去。祁漠懒得和她再计较,只是有些不忿:乔桑榆,你一开始就睡觉不行么?非要惹出那么多事来!
    “叩叩!”
    房门上传来轻微的叩击声。
    “祁少,”接着,下属的声音便从门外响起,“您要的衣服,我送过来了。”
    “知道了。”他轻应了一声,直接灭了烟,过去开了门,却在接过下属手中袋子的下一刻,冷然地瞥了一眼示意,“你在外面等着。”
    “呃?”
    正打算汇报的下属一愣:为什么要在外面等?……
    他以最快的速度换完了衣服,又恢复了那个俊逸清爽,气质卓绝的祁漠。
    抬脚想要离开,却在眼角的余光扫到她时,他又不由停了脚。
    乔桑榆还睡着,她对于外界的一切完全无知无觉,只是刚刚似乎动过,一条腿这回伸出了床外……她的睡相,似乎不怎么安静。
    “走了。”他走过去帮她拉好了被子,说出她根本听不见的告别,看到她的眉头紧锁着,眼角似乎还带着泪光,他不由走上前,用指腹帮她一一抹除,“好吧,刚刚的建议是骗你的……用不着那么拼。”
    “多爬几个男人的床”这种方法,的确不是适合每一个人。
    她听不见,只是反射性地躲了躲,侧头避开他的指尖。
    祁漠失笑。
    他索性张开五指,肆意地在她的脸颊上拍了拍:“有什么好躲的?要是我刚刚不怕恶心,我们都已经做完了!这回算是你欠我的!不过……”
    祁漠起身,眼底的笑容逐渐收敛,话锋一转:“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走出房间,他的眸色已恢复冷清和暗沉。
    她只是一个“插曲”,在他的生活中并不能影响半分……
    “祁少,飞机已经在等了,您先上车吧。”下属加快了脚步跟上祁漠,在一旁说着,“我去帮您把房退了。”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可是,他刚想转去前台的方向,原本在前面走得飞快的祁漠陡然停脚,转头喝住他:“退什么房?直接跟上来!”
    “但是……”
    “我赶时间。”祁漠拢了拢外套,不给下属任何反驳的机会,话题索性一转,“g市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哦,是这样……”
    下属立马又追了上去……
    翌日。
    乔桑榆睡到很晚才醒,刺眼的阳光照射到了她的眼睛,她低吟了一声,想要用手去挡,稍稍一动,便清醒了所有的神经,然后猛然翻身坐起——
    头疼欲裂!
    她这是在哪儿?
    昨晚怎么了?为什么……她没有穿衣服?
    记忆渐渐回笼,她想起来昨天去的酒吧,想起来自己一心买醉,想要找小清哭诉,但最后来的却是祁漠。然后,她记得祁漠带她来了酒店……
    记忆中最后的那点印象,是祁漠撑在她的身上,而她难受得想吐。
    然后,她完全想不起来了,好像一整夜裑下都是痛……
    乔桑榆猛然掀开被子!
    纯白色的被面上可见清晰的血痕……她来大姨妈了!乔桑榆一时间有些无措,烦躁和无措的情绪接踵而来:所以她到底是和祁漠做了,还是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