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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397 惹不起

      “有什么好拍的,她的新闻没有价值!万一被那几个地痞看到,过来惹事就不好了!”随行的人把他拉住,直接往另一边撤退,“快走快走!”
    在旁人眼里,乔桑榆三个字的影响力,早已荡然无存。
    何谓冷封杀?
    就是乔桑榆这种情况——
    依旧很多人认识她,
    没有任何负面新闻,但是媒体一概不报道她的信息,对于她之前的广告和电视剧,全部低调下架处理……她在不知不觉间,完全退出了人们的记忆。
    ***
    那边,那两个男人还在纠缠。
    “美女,你看你都站不稳了!来,靠着我!”其中的一个故作殷勤,见乔桑榆站起来要走,便眼疾手快地冲上去揽上她的腰,另一手作势也要往她身上摸,“美女你……”
    只是这回没得逞。
    他的话未说完,手指还未触及乔桑榆,便被人制住。来人握住他的手臂,指间的力道很大,顿时就让彼此感觉到了敌意。
    “诶诶诶,你干嘛的?”男人回头,一眼就看到了祁漠——生面孔。从来没在这家酒吧出现过。面容清俊,不像是道上的人,而且还独身一人,应该是想见义勇为的小白领吧?真是没有半点的威胁性!
    “别多管闲事啊!”他凶狠地警告祁漠,同时试图挥开祁漠的钳制,可惜未能如愿。
    祁漠掌指间的力道很大,和他清俊无害的外表完全不同,他稍稍加大力度,便让对方的脸色隐隐扭曲。他眉心微蹙,视线不耐地从乔桑榆身上收回,心中无奈:盯了她这么久,看来想等她清醒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能转向半揽住她的男人,低低凉凉地出声询问:“你认识她么?这么自来熟,不怕被人杀了?”
    一个“杀”字,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故意夸大的戏言,又像是真有其事的警告。莫名的,他只是一句话,便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威慑力……
    “兄弟,何必那么较真呢!”旁边的那个男人出来帮腔,他当然是不想错过今晚的艳福,“这样吧,我们一起!我们爽完了也让你爽爽?出了事反正也是我们担着!”
    附近这一块他们都很熟,就算是搞大女人的肚子,也摆平过!
    祁漠嗤笑。
    把他当什么人了?
    “放开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下一秒,他陡然敛了一切表情,冷喝出声,同时握住那个人的手用力往旁边一扭——对方吃痛,整个人都跟着被拧到了一边,嘴里“哟哟哟”地喊痛,手上自然也放开了对乔桑榆的扶持。
    一下子就闹大了动静。
    祁漠很自然地站到乔桑榆那一边,她失去了扶持,脑袋又不清楚,当然本能地往他身上靠;而那两个人站在另一侧,其中一个抚着胳膊,神色皆转为了凶狠。
    像是被激怒的恶犬,浑身上下都释放着丑恶。
    “你能不能自己站一会儿?”祁漠别过脸,小声地询问乔桑榆。他要动个手,没有空让她扶着。
    “嗯……”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脑袋却还赖在他的肩膀上不动。
    祁漠蹙了蹙眉,耐性在一秒钟内耗尽:“站好!”
    陡然加大的嗓音,陡然爆发的怒喝,让她即使在酒醉中,也是反射性地一颤,连忙站直了身体,后背靠上了吧台。
    祁漠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然后转向那两个无赖一样的男人:“我动手不留活口,你们想清楚了?”……
    也不过是一分钟的光景,地上便多了两个一动不动的人。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人,从叫骂、到求饶、到哀嚎……整个过程快速完成!最后一个被祁漠掐住喉咙,狠狠地摔在地上,骨骼的碎裂音被震耳的音乐掩盖,人们看到的只是——
    他不动了。
    人群中发出几声尖叫,客人有逃的,有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却统一没有敢碰祁漠的。他离开“战争区”走回去,人群便自发地给他让开一条路……谁也不曾想到,这样一个清俊无害的男子,竟然有如此冷暗暴力的一面。
    惹不起。
    乔桑榆还在吧台的位置。
    他适才的那句“站好”,她大概是忘了——脚下又踉跄歪倒,整个人都半趴在吧台上。
    “走了。”祁漠找了张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后扔下,然后大步过去拥住了她,低凉出声,“我们走了。”
    “嗯?”这回她倒是恢复了几分神志,借着他的力道站起来,眯着眼睛打量他,正式开口的却是这么一句,“你是谁啊?”
    祁漠的眸色一沉。
    可偏偏乔桑榆还要“不识相”,挣扎着要从他的束缚中脱离出来:“滚开!想要随随便便就带人回家么?这是……违法的!你……要不要脸……滚!”
    祁漠的脸色完全黑了:她的防范意识这会儿算是苏醒了?刚刚都死去哪儿了?
    “乔桑榆!”她推搡着不肯跟他走,祁漠也渐渐没有了耐心,“如果不是正好接到你的电话,你以为我想过来管你?”他真是闲的!
    说话的同时,他从口袋里掏出小清的电话,直接塞给她。
    乔桑榆一愣——她的思维很乱,失去了基本的辨认能力,但是这部手机她却还是认识的。她反复地掂量着机身,嘴里开始喃喃地低语:“小清,小清……”
    祁漠瞥她一眼,转身欲走,乔桑榆却突然追上来,主动抱住了他:“小清!你终于来了!”
    “乔桑榆!”祁漠几乎怒吼。
    可是她根本听不见,也没有再辨认一次的能力,抱着他便痛哭失声:“他悔婚了!可……明明是他悔的婚,为什么全世界都在怪我……我好难过……”
    眼泪鼻涕一齐下来,全都粘在了他黑色的外套上。
    祁漠蹙了蹙眉,却没有推开她,反而揉了揉她的脑袋:“真可怜……走了。”……
    祁漠并没有太多的精力“管闲事”,把乔桑榆安置在某个酒店套房后,他自己留下洗了个澡,然后等着下属送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