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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狐狸的身体(h)

      容姺坐到他身边,撑着手臂侧身躺下。左手从自己外套中抽了出来,扫开卿月胸口的青丝,贴着心口感受细喘下的小鹿乱撞。
    狐狸精化形成人,容貌一定妖媚可怜,身材基本上也都修长婀娜。卿月是召山教的法师特地挑出的,那副身子简直是名品中的名品,容姺的眼睛根本舍不得只停留在一处。
    手上力道加重,狐狸的胸肌也对她作了回应,陷进的手指被饱满包裹,像是五个小小的拥抱。等容姺玩够了胸口,几只玉指便爬上了乳点,用鲜艳的指甲拨弄着那一点嫩红。
    卿月还在情潮的余韵中,只觉乳首被硬物勾刮得闷痛。他试图抓住容姺的手,想让她动作轻上几分。可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酥软绵痒,刚抬起手,就又摔回了地上。
    容姺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猜也是那新染蔻丹的缘故,手上的动作温柔了些。低头靠近卿月,趁他无力反抗时,横冲直入,撬开鲜艳欲滴的双唇,将整口美味洗劫一空。
    「这事还没完。」容姺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唔……」卿月不知道她指的是房事,还是另外一件,结结巴巴地回复道,「您想怎么都成……」
    容姺抓起丢在一边的外套,盖在卿月身上,便抱着他起身,撞开帘子走进卧室内房,把他扔到午睡用的贵妃椅上。她本想到床上去,可刚退几步,又被眼前的美景迷得走不动路。
    卿月人如其名,皎洁明亮,如同诗词歌赋中称赞了无数遍的明月。明月正当空,他还偏偏披着容姺的大红锦缎外衣。
    一白一红,一素一艳,半遮半掩,半藏半露,就是正经寺庙里的泥菩萨,见了这模样也得变成色鬼。
    长发被胡乱盘起,额前脑后都落下几缕,平添了几分慌乱和憔悴。修长的脖子下一对锁骨,也不再被乌亮遮挡,完美得如同精心制造的画轴,挂着他平坦身体的艳色春图。
    ——就是方才用过的阳物,还半软半硬地立着,配不上卿月这张美人春宫。ℛǒцzんǎιωц.ńёτ(rouzhaiwu.net)
    容姺示意卿月自己弄好,转身消失在了床帘之后。
    卿月想着自己刚才的温存,身上又热了起来,不过几下就是气血方刚的状态了。于是撤了外套,拉开床帘爬上了床。
    床上的枕头被子也被堆在了一起,像一只棉花填的太师椅。容姺便靠坐在那堆上,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双腿张开,正对着床边的卿月。
    「好慢。」她小声地抱怨道。
    卿月手脚并用地跪着爬到她身边。到了她跟前,容姺依然没说别的话,卿月于是把下巴靠在她的大腿上,等她下一步的指示。
    「叮嘱过你几次,召山教那帮家伙连我都不一定对付德莱。」容姺的脸离他很近很近,呼吸时的热气都扑在卿月脸上,「若还有下次,我干脆把你元神抽了,钉在刀鞘里随身带着。」
    「都听您的。」卿月应道。
    「要是累了,就先睡下。」
    容姺在卿月脸上按了一个吻。卿月抿着嘴唇,嗯了一声。
    话是这么说,容姺心中所想却截然相反:就算真的累了,也得等她玩够了才能睡。
    狐狸还跪在容姺身前。细瘦的腰陷了下去——浅浅腰窝后,若是再翘着一只赤红黑尖的蓬松尾巴,那就是完美了——曲线流畅,很难忍得住不去描上一描,勾出他身子的轮廓来。
    双手停在卿月的肩,然后滑过他的蝴蝶骨,顺着脊柱抓上了饱满的臀瓣。卿月便顺势埋在了她怀中。
    不过几个转念,今晚的乐子就安排好了。容姺引他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在离两步外的位置跪着坐下。不等卿月坐稳,就将他往后一拉。
    小狐狸失去平衡,一下后仰跌在容姺怀里。
    「嘶……」
    结果她被那根万字簪打了鼻子。容姺吃痛气恼,伸手拆掉卿月的发髻。青丝随媚香倾泻而下,打在容姺脸上,如冰凉的锦缎,消去了一点残存的夏热。
    「我说可以之前,不准放出来。」
    卿月佯叹一口气,撒娇一样地埋怨道:「您又这样。」
    「你不让吗?」容姺笑了,两只手放在卿月的腰间,轻掐了一把。
    不等卿月回答,容姺又加了一句:「我又不受你管。」
    手绕到卿月身前,拨弄着胸前的乳点。她含着卿月的耳垂,舌头一卷一吐,拉扯着耳肉在两排贝齿间来回,含糊不清地命令道:「自己弄好。」
    卿月明白她的意思,却假装听不懂。两只手没往那阳物上走,倒是向后抚上了容姺的背,不轻不重地揉按着。「让你碰我了吗。」
    卿月嗯了一声做回应,松开容姺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她啧了一声,默许狐狸此时故意的撒娇,嘴巴叼住他肩膀的一块肌肤,用力留下一个紫色的印记。
    「您别真让月儿睡着了。」
    噫,这是什么话。
    容姺脚趾点在卿月足跟,推着一双脚在丝绸传单上前进,直到卿月又是双腿笔直大张。然后膝盖一转,扣住卿月的脚踝,四条长腿纠缠,将小狐狸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
    「你且睡去。」
    她的话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扶上卿月玉茎的手,也不像是带着好意。
    卿月本来已经动情,容姺也知道他的偏好,抚慰带着深浅交替的韵律,中途又添了一些催情的脂膏,啧啧水声像是岩缝中流出的清泉。容姺能够感到手下那物的变化。
    「唔……」
    卿月的呼吸越来越乱。
    他想要蜷曲双腿,可是在容姺怀里完全动弹不得,于是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脚尖上,弄皱了丝绸制的床单。
    那坏心思的榕仙却没把手放开,手上的抚慰愈发温柔了起来。手指腹的薄茧擦着敏感至极的分身,沿着蜿蜒的筋肉上下撸动,偶尔用手掌蹭过泌着淫液的顶部。
    狐狸的脸早就已经烧得通红,一双如丝媚眼半睁未睁,两对翘长睫毛交织,挤出两滴晶莹的眼泪。
    他怕容姺变本加厉,不敢叫出声音来。可他紧咬下唇,能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却压不下更重更沉的鼻音,唔嗯吃痛,一声一声更是让容姺心里发痒。
    容姺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面色,却也从肌肤相贴的地方感受到了卿月的炽热。她的下巴靠在卿月肩上,鼻尖便压着脖子里跳动的血脉,随着血流加速,狐狸身上的馨香也变得浓郁起来。
    等到卿月浑身闻如春日花海,她立刻就停了手。
    「噫……」
    快感的灵泉忽然枯竭,卿月全身上下都不爽快,搭在容姺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就要往腿间送。
    「刚才让你自己来你又不肯,看来得把你捆住才行。」
    容姺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手指一动,床铺两边的地上就伸出几根藤蔓,缠上卿月的手腕,扣在他身体两侧。
    她自己的手,在卿月的身子上游走着。纤纤玉指本来就沾着透明的浓稠,随着她的动作,便把这全都抹在了卿月的小腹。先前卿月像是泛着珠光的宝石,现在则像是月光下波光粼粼的荷塘了。
    狐狸身子里的火,完全不见凉下来的意思。正好相反,容姺恰到好处的抚慰,反而将其他地方的热气全部汇聚到了小腹之中。
    烧得难受,手又动弹不得,卿月只能侧过头,扭动腰肢让脖子蹭着容姺的发,希望用这里的敏感处消解一些下身令人难耐的火焰。
    「你要是干着就射了,我倒要奖励你。」
    她就是在欺负人,不过卿月根本懒得听——什么都好,她给什么都好,他想要。
    「求……」
    「嘘——」容姺立马打断了他。
    她的手从卿月身上撤了下来——狐狸紧绷的身子直接塌成了一团,赖在她怀里。
    「呃啊……」
    卿月忍不住了,侧过身夹住了容姺的腿,磨着她的膝盖窝,寻找刚才忽然消失的快活。
    唰…
    又是两根榕藤攀住了他的脚,将卿月扭正,并着腿躺好。
    「不准动。」
    容姺笑盈盈地说,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熟悉的快感再次向卿月涌来,像是蓝天碧海中的风浪,将他躺着的独木舟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却是始终没有抛出去。身心随着浪潮摇摇荡荡,可是到了顶点马上要飞出水时,又被按回了水面。
    一次又一次。
    「主子……」
    卿月不知道容姺有没有回应。始终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堆积在双腿间饱涨的阳物中,堵死了他的五官六感。他全身的精力只有两处作用,一是抵挡云雨之欢的滔天巨浪,二是——
    「啊……!」
    这一次的感觉……不太一样。
    狐狸觉得自己跑在雪山之上。
    脚下是烫人的寒冰,身边是锋利的风雪,打得他失了分寸,一不小心就会滑到深渊。容姺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剧,卿月也被牵着跑得越来越快——
    呼吸开始沉重,失去了原本的韵律,两条腿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感觉到一股酸痛无力。越攀越高,越登越险,越爬越快,追着夹雪的山风向终点处的的断崖奔去。日出的暖光被周围的寒冰反射,刺眼不能直视,于是他便闭上了眼睛。
    断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去吧。」
    于是他卯尽全力跳向了对岸——男精从柱身飞出,稳稳当当地溅落在他的身体上。
    卿月刚刚落地,容姺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就又覆上了依然挺立的阳物,甚至没来得及抹去手上的精水,带着一手的黏稠便起了攥着龟头碾轧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粗鲁的折磨。全身的感官仿佛灵敏了十倍,令人满足的快感迭加成了酸苦疼痛,闪电一样流过自己的血肉经脉,好像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啊……!」
    粗重的喘息无法承担发泄的责任,卿月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喉舌唇齿,随着容姺的动作,想到什么叫什么,渐渐地都不成人声了。
    夹着冰雪的风刃从皮肉刮到骨髓,最美妙极致的乐情翻成鹅毛大雪压在他的身上,简直要把他撕成碎片。铃口像是一眼温泉,卿月自己都不知道他还在往外喷些什么,只能感到腹内小腿烫极了。
    刚才要追,现在要逃,可是他逃不掉。
    双手被缚,双脚被捆,卿月好像一条珍珠色的大蟒,缠着崖壁上的一颗独树翻滚扭动。从眼睛到身子再到性器,容姺倒是饱食秀色,哪里管卿月现在是什么个死去活来呢?
    卿月都叫不出声了,压着嗓子发出嘤嘤低吟,真真是一只欲仙欲死的狐狸。
    容姺抬起手,对着手上的污浊挑了挑眉,确定今天是差不多了,才抽回了他手脚上的藤蔓。
    卿月立马蜷起身子滚到一边,连粗喘的力气都失了一半。翻身时不小心磨过了还未软下的阴茎,又是一阵酸楚,发出一声低吟,又平躺在了容姺身边。
    容姺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睡吧。」
    卿月被容姺折磨得够呛,得了准许后,几乎是立马就抱着容姺的手臂,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潮红吻印和精水淫液都还挂在狐狸身上,随着气息起伏,像是白玉盘子呈上的海味山珍,诱人品尝。
    可惜她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本能。
    容姺抽出自己的手,在卿月饱满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然后帮他撤了发簪。
    确定卿月睡实后,容姺便把他掰直摆正,往他脖子下塞了个枕头。被折腾过的美人别有一番风味,累极了打着鼻鼾,比平日里还多出几分娇俏,可爱极了。
    ——当初自己心软救下他,好像也是因为这副讨人怜爱的样子。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容姺摇摇头,用法术清理掉这一片淫靡混乱,穿好自己的里衣,侧身在卿月身边躺下。夏夜清爽,她又怕卿月着凉,于是又飞过一床锦被来,盖在他身上。
    「要是他们再来要你,我可懒得再和法师打一场。」
    容姺点了点卿月的鼻子,咬牙切齿道。
    不过说罢,她却自己笑了出来。卿月已经睡着,这狠话也不知是说给谁的。
    她贴着狐狸的心口,向他缓缓输送着真气。真气沿着经脉在卿月体内循环,撞开几个重新结上的印,又回到容姺体内。
    召山教的法术是属野草的吗,怎么一吹暖风就又长了回来。往复几次,确信卿月被勾起的旧毒已经被她化解,容姺便收回了手。
    今晚她确实也累了,就靠在卿月的肩上,闭上眼睛养神。
    万年的榕仙不需要睡眠,但是偶尔还是要做个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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