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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24章

      拳风扑面,蒙恬微眯,心中暗惊其力道之大,可身形还是从容不迫的躲开。
    一拳落空,钱文一点不意外,蒙恬身经百战,在真正的沙场征战了不知多久,这点小小的突袭能拿下对方,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蒙恬还是老样子,先让几招,躲开他的进攻稳住下盘,看着他没有还手,钱文见状也不客气,近身,擒拿。
    他和蒙恬瞬间贴身,衣袖带着呼呼的风声,二人拳,掌,脚连连相击,一收一出动作间,劲道使到每一个相互碰撞的地方,嘭嘭嘭直响。
    拳,掌,抓,重锤,穿心脚……
    蒙恬也不敢在耍大了,目光开始认真起来。
    左脚重重朝地面一踏,蒙恬就想脱身钱文的近身缠斗,在行组织进攻,刚刚一番让招,已经让他落于下风,进入了钱文的节奏中,他要打破这个局势。
    钱文缓缓吐出口气,掌成爪,狠狠的抓在蒙恬的胳膊上,如铁锁般锁住,让对方难以如愿,“蒙将军,别急着走,我们在亲近亲近。”
    蒙恬挣了挣,没有挣脱,看向钱文豪迈一笑,“哈哈哈,好,我们亲近亲近。”
    提手,手指往前一撩,钱文面部受袭仰头,仰头的瞬间鹰爪划向蒙恬的喉结。
    嚇~
    蒙恬低吼,一个向后弓腰趁机挣脱,同时躲过凶险锁喉。
    等他站稳,这次他不打算走了,对方都邀战了,他怎么能走,大龙运劲,猛烈的一拳对着钱文胸膛就轰出。
    拳如炮,钱文双手交叉。
    嘭~
    钱文倒退数步。
    “好大的力气。”
    “你也不弱。”蒙恬怒目一瞪,冲上前来。
    “在来过。”钱文也不甘示弱,凶狠相撞。
    短短瞬间,二人险象对换数招。
    台下的项羽看着,急迫的揉着拳,恨不得代替钱文。
    转身,肘击,劈挂,鞭腿,等等……就差撩阴了。
    好在二人虽各不相让,可还有节制,没有出现下三流的阴招。
    蒙恬身经百战,钱文身法敏捷,未卜先知,一时之间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蒙恬如猛虎般,猛地几步助跑,一扑,靠近钱文,一记手刀,朝钱文的颈部大动脉砍去。
    汗毛倒立,钱文躲闪不及,头一偏一寸距离,让蒙恬的手刀砍在了肩膀上。
    蒙恬力之大,让钱文都感觉肩膀要碎了,疼痛,强行运劲,在蒙恬未回招时,手臂猛的一个横甩,打中蒙恬的胸膛。
    咳~
    蒙恬闷咳,死战不退,双手紧紧抓着钱文的肩膀,锁着,就要来一个擒拿。
    钱文身形肩膀一抖,蒙恬手一滑,没锁住,未建功。
    嘴一咧,蒙恬手上攻势立转,改抓钱文的领口,今天怎么也得把他甩出去解解恨。
    滑的和游鱼一样,让人火大。
    钱文见状,本想出腿蹬蒙恬的下三路,让他站不稳难建功,可一想到自己是来干嘛的,这不就是机会嘛。
    念至,身上力道减半,刺啦一声,蒙恬顺势把他甩了出去。
    呀~
    擂台下人惊呼。
    “钱兄~”项羽喝道。
    钱文上半身清凉,这两年多坚持不懈的练武成果显露在众人面前。
    精壮,沟壑,虬结的上身。
    擂台如战场,钱文未下台蒙恬不会停步,扔掉手中的碎布,不给钱文一丝停歇,猛虎扑上,在次近身。
    钱文刚刚落地,才稳住脚步,蒙恬已经杀至,钱文目光深邃,有意无意的露出胸口已经显露的虎形坠烙印胎记。
    蒙恬本还凌厉攻势,在无意间看到钱文胸口时,他浑身气力消失了。
    “你这是……”蒙恬惊愕的看着钱文的胸口。
    钱文嘴角上扬,蒙恬停了,他可没停,对着蒙恬的鼻子就是狠狠一下。
    啊~
    酸,麻,痛,无法描述的感觉涌上心头。
    蒙恬捂鼻,钱文急忙跳下擂台,“我输了,蒙将军果然厉害。”
    众人错愕的看着这喜剧的一幕。
    捡回一旁叠好的外服,披上,穿好。
    项羽走来,疑惑道,“钱兄,明明你占优势,为何……”
    “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我一介文弱书生要不得。”钱文解释道。
    项羽听是这个理由,深吸口气,接受不了。
    要么胜要么败,如果儿戏,项羽深呼吸。
    钱文已经穿着得体,外表看不出一丝狼狈,带着浅笑,重现温文儒雅。
    蒙恬摇了摇头,揉了揉鼻子,眼睛红红的找钱文。
    “蒙将军,我认输。”钱文抱拳。
    “你给我过来。”蒙恬一指钱文,让他跟自己去训练场一旁的房间。
    项羽以为蒙恬要仗势欺人,上前一步,挡在钱文身前,怒目蒙恬,一副要伤我兄弟,先从我身上跨过去的气势。
    蒙恬简直郁闷吐血,揉了揉不断发酸的鼻梁,鼻下的两串鲜血,我才是受伤的那个好不好。
    “我和钱……钱兄弟有事要谈,而且这里是公子扶苏的地方,我能奈他何。”蒙恬不爽道。
    钱文拍了拍项羽的肩膀,走向蒙恬,“项兄没事的,公子扶苏不会砸自己举贤堂招牌的。”
    “你过来,安排他们比武。”蒙恬指台下一官吏,吩咐道。
    “是,蒙将军。”
    钱文跟着蒙恬向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项羽和吴羿看着钱文的背影,担忧。
    一进门,蒙恬就迫不及待问道。
    “你是何人?”
    钱文一懵,还是抱拳道,“沛县,钱文。”
    “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
    唉,你胸口的虎印给我看看。”蒙恬说道。
    “虎印?”钱文一脸疑惑,摸了摸胸口,看向蒙恬,“你是说我胸口的烙印么?”
    “对,快让我看看。”蒙恬上前就想扯钱文的衣服。
    “别,男男授受不亲,我可没这个爱好。”钱文躲着蒙恬。
    “你在说什么。”蒙恬急了,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蒙将军你在这样我要叫人了啊。”钱文惊恐道,“我有钱,你好这口,我给你找,放过我。”
    蒙恬在钱文惊叫的时候,扯开衣服,露出了自己胸膛上的虎形坠烙印。
    “你看!”
    钱文一怔,眨了眨眼,走上前仔细看了看。
    “咦?”钱文也露出自己的虎形坠烙印,“好像一样诶。”
    “当然一样,这虎符印是我蒙家的标记。
    在大秦国土上,只有我们蒙家才可以用这个虎印。”蒙恬郑重说道。
    “凭什么只能你们蒙家才能用,我从小就有了。”钱文一绑好衣服,白眼道。
    “这就对了,你今年贵庚?”蒙恬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手掌,兴奋道。
    “莫名其妙,我来举贤堂可不是相亲的,还生辰八字?
    我自己都不知道。”钱文扭头推门走了。
    蒙恬伸手,可最后还是没出声叫住钱文。
    而是坐下,闭目,自己静了静。
    出门的钱文也静了静气。
    该做都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个靠山能不能盘下,就看蒙恬会不会在来找他。
    在他决定来咸阳找蒙恬,他就做了万全准备,除醉仙楼,鼎弘商行这些明面势力,其他的都断的干干净净。
    其实本也没什么明面上的联系,蒙恬想查到什么蛛丝马迹除非派蒙家军团团围了沛县,地毯式搜查,要不然什么也不会得到。
    在古代,信息太过堵塞,想藏一件事太容易了。
    比武哪里,项羽,吴羿二人已经在横扫了。
    钱文也装模作样的比了几场。
    蒙恬自屋中出来,就一直紧紧盯着他,让他怪不自在的。
    武考持续了一段时间,结束了。
    钱文排了个第三。
    项羽第一,吴羿第二。
    一切结束,公子扶苏出现,热情的见了众英杰。
    公子扶苏对他们三人都挺热情的,钱文也装模作样热情回应。
    文考哪里耗了不短时间,钱文和项羽都在举贤堂吃了顿饭,那边才结束。
    不过对文考的审核有些耗时,明天才能公布成绩。
    项梁是信心满满,说这次考核的都是一些古籍,兵法,一点都没难倒他。
    刘邦脸色有些不好看,说文考针对他。
    韩信,摇了摇头,说文考对平民百姓不友善,他悬。
    又听公子扶苏拉拢了一会,钱文感觉没意思了,就拉着韩信离开了。
    项梁来这里有目的,还得和六国贵族聊些什么,钱文抱拳,告知他们自己的住处。
    醉仙楼。
    英雄阁。
    錢文和韩信二人,吃着佳肴,喝着美酒,好不痛快。
    “韩兄可有落腳之處。”钱文问道。
    韩信喝了口酒,叹息道,“本打算通过举贤堂考核,落住举贤堂的。
    现在看来,希望渺茫,明天我也就搭乘商队回淮阴了。”
    通过举贤堂考核者,公子扶苏都会管吃管住,能者还会给谋个一官半职。
    钱文给韩信带酒,直言不讳道,“韩信你觉得钱某我如何?”
    “知己也。”韩信笑着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刚刚我们一番畅谈,韩兄在家乡似乎也郁郁不得志,我提一言,不如来帮我。”钱文盯着韩信说道。
    韩信到口边的酒放下,看着钱文,“钱兄,我只是一介草民。”
    钱文喝了口酒,“不不不,你是天之骄子,我能感觉到。”
    韩信闻言,心头一热,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自己是天之骄子这样的话。
    往日都是自己在强撑,说自己有鸿鹄之志,壮志凌云,可方向在哪里,他一直模模糊糊,一直在坚持。
    可这一刻,他被人肯定了,还是钱文这个华贵之人,他感动,有些想流泪。
    韩信紧紧的盯着钱文的眼睛,郑重道,“行商我可能什么都帮不了你。
    我这人懒得很。”
    钱文哈哈一笑,“你在我眼中,以后必威名赫赫,名传天下。”
    韩信饮酒一杯,见钱文如此夸赞他,他又是身怀壮志,第一次听他人这麼相信自己,思量后,“我可以跟你一段时间。”
    钱文秒懂韩信的意思,可以暂时跟你,可他发现不适合时,他会毫不犹豫的走开。
    这样已经让钱文很满意了,起码没让他用强。
    “韩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钱文笑着说道。
    “我是去鼎弘商行还是这醉仙楼?”其实韩信也多多少少有些不愿意留钱文这,毕竟行商,从心里他是不愿意的,可钱文说话太好听,也太合他心意了。
    刚刚他被称赞迷了心,现在几口酒下肚,静了下来,又有些不知如何拒绝这位知音,想想还是等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在告辞。
    “都不是。”钱文摇了摇头。
    “哦?”韩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