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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179 上门服务(二合一)

      云浅不在意能否做徐长安的先生,不然当初也不会教徐长安识字了,那时候不想跟她学习的是徐长安。
    大抵,恶人很早就对姑娘有了“觊觎”的心思,所以才抗拒师生的名分。
    虽然云浅觉得就算自己当时真的是他老师也没什么,反正有了大小姐和管家的名头,再添一个先生与学生也没什么。
    勉强能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云浅这么想,所以听见李知白“招揽”自己,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只是简单的告诉李知白这种事情去和徐长安说。
    当然,云浅的态度根本就不是正常姑娘该有的,她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她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人,来剑堂做先生能教什么事情?
    但是还是有用的,听见了要找徐长安商量,李知白马上就从每日开茶会的幻想中脱离出来,慢慢缓过来,低下头,咳了一声。
    “云妹妹,是我有些……着急了。”
    让她去找徐长安说请云浅来剑堂教书?
    云浅什么都教不了,就挂个名然后每个月自己给她送灵石,为的就是一个人陪自己?
    这种没来由的事情,李知白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徐长安开口,只能作罢。
    “算了,也不着急。”
    李知白袖子一挥,看着暮雨峰联系网络里那些姑娘在聊的东西,心想也不用她拽着,以她和徐长安的关系、以及她和徐长安这对小夫妻在暮雨峰上闹出来的动静……云浅早晚都是暮雨峰的弟子。
    至于说暮雨峰严苛的考核……
    那东西的门槛只是面对普通人的。
    她当初被祝平娘带上暮雨峰的时候,也没有经历什么考核啊。
    就云浅这样的女子,哪怕她考核全都失败了,也一定会被想各种法子留在暮雨峰上的。
    可惜。
    李知白轻轻叹息,若是云浅自己答应留下做先生、不让她去和徐长安说就好了。
    “等等。”
    李知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身子僵硬了瞬间后缓缓看向对面的姑娘。
    云浅方才说,可以答应她一个愿望。
    她许了关于酒水的愿望敷衍了过去。
    如今想来若是她听了云浅的先将许愿的机会留着,方才是不是有机会……将她留在剑堂里做个闺中蜜友陪自己?
    李知白:“……”
    她拿起自己的酒杯,看着里面剩下薄薄一层的晶莹余酒。
    嗯。
    后悔了。
    可世上也没有后悔药,还好……她还是有许多机会请云浅来这儿玩的,毕竟她已经和徐长安“和好”了,还有点妆的手段吸引云浅。
    当务之急,应该是让云浅喜欢上她做妆的手段。
    “时候差不多了。”李知白撩起长发至耳后,站起身后说道:“该给妹妹点妆了。”
    “嗯。”云浅点点头,起身走到妆镜前坐下,李知白则自然而然的走到她的身后。
    此时,云浅一袭黑白长裙,李知白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加之她着一身白色睡裙,两个人的映像出现在镜面中,倒是真的有几分姐妹的感觉。
    李知白开了装盒,取出绸子轻轻擦拭着云浅的面。
    无论近距离看几次,云妹妹都是一个完美的妆偶。
    空气的温度逐渐升高,李知白面上出现了一层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红晕。
    她想起了云浅送过来的镯子、耳坠、蝴蝶簪。
    “咳,我之前给妹妹的首饰感觉怎么样?长安还喜欢?”
    云浅回忆了一下徐长安的表现和那时候略显沉重的呼吸,点点头:“很好看,他挺喜欢的。”
    “是吧,我也觉得他会喜欢那种风格的打扮。”李知白勾起嘴角。
    她作为徐长安的先生,对他的了解还是有一些的。
    当然,她倒是没有发现,作为女子,这样和一个妻子讨论人家夫君的喜好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但是云浅不在意,所以也没有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
    相反的,李知白路走的很宽,云姑娘觉得她果然能拿捏到一些徐长安的喜好,便更喜欢她了。
    李知白散开云浅的发尾,手上拿起了一根垂着流速,簪着一支珠花的簪:“这些首饰妹妹喜欢,便拿去好了,都是些尘世的物件,不值灵石。”
    银子在她眼里就更没有价值了。
    “不用,他会给我买的。”云浅摇摇头。
    “也是。”李知白点点头,说道:“我给的,哪抵得上长安送给你的。”
    她说完后,抬头看向镜子里,猜测着自己能不能在云浅面上看到害羞的表情,却不想云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是这样,他送我的,我会更喜欢。”
    “……妹妹倒是不遮掩自己的喜欢。”
    “我是他的妻子?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不对的。”
    李知白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心,手上那来自姑娘发梢的清香在鼻尖缭绕,她瞥了一眼桌上之前云浅佩戴过的玉镯子。
    按照道理来说,其他的首饰徐长安可以给云浅备,但是玉镯……最好的便是她送的。
    她是长辈嘛,给家里晚辈丫头准备一对玉镯,这也是尘世里传承的规矩。
    可……
    她也不是徐长安的娘亲,区区一个没什么名分的先生,连师父都算不上,着实也没有什么立场送云浅玉镯,便作罢。
    “这才还要之前那样凸显气质的妆的吗?”李知白打开妆盒,问道。
    “可以。”云浅点头。
    李知白想了想,却忽然将妆盒再一次关上,缓缓的将云浅已经垂下的青丝再一次扎了起来。
    “妹妹的残妆,方才是让长安给洗去了?”
    云浅点头。
    “也对,这胭脂就是很普通的胭脂,很容易花。”李知白眼睛眯起了一些,她微微弯下腰,轻轻趴在云浅肩头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轻声说道:“不然,这妆现在就别点了。”
    “嗯?”云浅柳眉轻轻挑了一下,偏头道:“为什么。”
    徐长安很喜欢她的妆,所以云浅需要一个妆做晚上吃酒时候的添头。
    “外面还下着雨呢,妹妹来一次暮雨峰,难道不想去他的住处看看?”李知白笑着。
    “姐姐……是个聪明人。”云浅眨眼,她可是很清楚了,李知白并未有偷听她们在屋里说话。
    “也不难猜。”李知白想着云浅连徐长安的一把剑都那样的喜欢,怎么可能对他的住处不感兴趣。
    徐长安之外的人,却摸清楚了一丁点云浅的心思……李知白不知晓她此时在做的是怎么样刀尖上跳舞的事情,但是不碍事,谁让她被徐长安偏爱着,加上她献上了一盘带着徐长安气息的蜜饯,云浅也喜欢她。
    就该是有恃无恐的。
    一个火石都能有恃无恐,她凭什么不行。
    看着李知白重新将她的头发束上,云浅平静的询问道“姐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李知白正要说话,忽然对上了镜中云浅的眼神,整个人的呼吸乱了一瞬,旋即低下头,避开了那一双朦胧的眼睛。
    她在云浅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
    片刻后。
    “妹妹觉得如何?”李知白问。
    “可以。”云浅点点头,心想她想的很周到。
    “那就这样说好了。”李知白莫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玉露酒:“那这些酒,我到时候带过去。”
    “好。”
    ——
    就在徐长安还以为需要等一段时间的时候,云浅的脚步声轻轻传来,只见她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
    早早猜到云浅找李知白目的的徐长安下意识就看向她的面上。
    却没有见到一丝一毫的妆,首饰更是没有。
    “小姐和先生聊完了?”
    “嗯。”
    “那我们现在……”
    “去你的院子,我想去看。”
    “好。”徐长安没有犹豫:“那我上去和先生道别……”
    “不用。”云浅摇摇头,拿起墙边的雨伞交给徐长安:“姐姐说……咱们直接走就好了。”
    “嗯……嗯。”徐长安面上出现一抹怪异的神色。
    姐姐……
    算了。
    先生如今做那样的打扮,他是不太好上去,轻轻咳了一声……撑着伞与云浅一同走进了雨里,快步离开。
    ——
    楼上,李知白推开窗子,看着天上雨落淅沥、看着徐长安和云浅撑着一把伞消失在雨中,勾起嘴角。
    也不知道怎么的,和云浅简单聊了一些后,她的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本来发现徐长安和灵雨、天劫扯上关系而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下来,仿佛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
    她转身,拿起另一把纯色的雨伞。
    她本来想着……再给徐长安一把伞,这样的话两个人在雨里就能好走一些,不至于挤在一把伞面下。
    但是她最终没有这么做。
    她……真的是很会走路的人。
    简单一些说……
    上道。
    ——
    外面。
    “咳。”徐长安回到院子中取了剑鞘,将云浅惦记了许久的长剑背在身上,远离了主楼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问道。
    “小姐,你和先生……都做什么呢。”
    “没做什么,她吃酒,我看着她吃酒。”云浅实话实话。
    “……这就已经奇怪了。”李知白掩面,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追问细节,别的不说,他的先生还是要保留几分面子的,当学生的要知进退才能维护老师的脸面。
    连绵的雨将天空洗的干净,雨虽然依旧在下,但是阴雨已经散去,明亮光辉自天上那奇怪的大日落下,笼罩着热闹的暮雨峰。
    地上积水遍布,徐长安一手撑伞同云浅的手穿过剑堂的各种结界,最后停在了大门前。
    推开这个门,就出了剑堂,会再一次暴露暮雨峰的师姐们视线里。
    徐长安不用想就知道,暴雨无法阻挡师姐们的好奇和人情,门外此时一定有无数双眼睛等着他和云浅出来呢。
    纵然是徐长安,一想到那些师姐们的秉性,想到她们会对云姑娘感兴趣,也不仅心里发憷。
    发觉徐长安停下了脚步,云浅挽着徐长安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今日的雨下的真的很大。”徐长安回头看了一眼。
    雨打落叶,风雨呜咽,他这一路走过来,发现本来清扫好的剑堂再一次凌乱了很多。
    “下次,我再来打扫剑堂。”徐长安眨了眨眼吗,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一张崭新的面纱,将云浅的面容遮住。
    这算是他能给姑娘小小的“保护”了。
    给云浅戴面纱的时候,姑娘微微翘起下巴,任由他施弄的模样……看的徐长安眨眼的频率加快了很多。
    但是,他看着云浅干干净净的面容,不解的问道。
    “小姐,我若是没猜错,你方才去找先生是想补妆的吧。”
    “嗯。”云浅点点头。
    “那怎么没点成妆?”徐长安在远离了主楼的地方,还是没忍住问了。
    难道是……
    云姑娘说错了什么话,所以先生才没有满足她的愿望。
    想来也是。
    哪有她这样将人当做化妆的工具的,无论李知白和云浅的关系如何,在徐长安眼里她们也不过刚认识……姑娘这样去麻烦先生,当然是不合适的。
    加上云浅也不会说话,直来直往的容易得罪人。
    所以徐长安不免很紧张。
    云浅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显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紧张的,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纱,平静说道:“她说……外面还下着雨。”
    “下着雨?”徐长安听着伞面上落下不再密集的雨声。
    “下着雨,现在点了妆,等回到北苑也被雨水打湿了,就没有做。”云浅说道。
    她要妆就是给徐长安回家抱着看的,花了妆,再回去还有什么必要?
    ‘不是有灵力护着妆吗。’徐长安很想说这句话,不过还是憋了回去。
    无论是李知白的性子还是云浅,都不会想用灵力保护什么妆容吧……
    说到底,她们两个碰在一起研究胭脂,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对劲了。
    “不做就不做吧,咱们……”徐长安摇摇头,正要说什么,忽然发现云浅睁着明晃晃的眼睛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话没有说完。
    徐长安瞳孔缩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问道:“下雨,现在点了妆走路会花……所以呢?”
    “所以,姐姐说等我们回到北苑,她便去天明峰,来家里给我点妆。”云浅解释道。
    “……”
    些许热气透过云浅的面纱打在他的脖颈上,徐长安忍不住一个激灵。
    “?”
    “先生……晚上要来咱们家里做客?”徐长安虽然猜到了,但是还是吓了一跳。
    不是吧。
    就自家先生那个孤僻的性子,为了给云浅点个妆,直接从深居简出变成了上门服务的妆娘……这世道真是怪的很。
    “她是这么说的。”云浅眨眨眼,她很喜欢徐长安说的咱们家这三个字。
    简单的几个字,让天明峰住处的地位在云浅心里的地位生生拔高了数个档次。
    只是。
    “你不想她来吗?”云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