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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年龄差美学_分节阅读_25

      眼前的的季沨像是只畏缩的小动物,秦长平知道或许应该让她先说,却忍耐不住涌上来的火气,他很少会这样,当意识到要控制下情绪的时候,话语已经脱口而出了。
    “你为什么在房间里!”
    “你知道在干什么吗!”
    如果面前有个桌子,恐怕秦长平就要拍上去了,他感到火气在冲头,同时思绪也有盲点,季沨竟然会在船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刚才在吃饭的时候,有人给他灌酒,有美女搭讪,就意识到有问题了,果然不出所料,有人惦记着抓他的把柄,可为什么季沨也在呢?
    他觉得季沨和别人串通好了害他的几率不大,如果不是那样,她出现在那种环境下,难不成是陪……
    不能想了,这个女孩在他的心里是个挺单纯的好孩子,不应是那样的,可不断上涌的情绪又压不下心里的烦躁,他仔细看了眼季沨,火气决堤了。
    “你穿成这样,平时也这样吗?!”
    紧身衣和超短裙,还有妩媚的妆容,和平时的季沨大相径庭,在秦长平观念里,已经足够暴露了。
    季沨从迈进屋门就已经被吓到了,别看她平时嘴巴好像挺厉害,贫嘴耍贱一条龙,脸皮也弹性巨大,但在特定的人面前,其实就是只纸老虎了。
    例如在秦长平面前。
    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总是有着长辈光环的总裁大大发起脾气来这么吓人,和在工作中的严厉不同,这次是纯粹因为她引发的震怒,让人望而生畏。
    “我是和学姐一起过来的。”季沨试图说明下,情急之下又抓不住重点。
    “学姐是个小明星,她过来参加活动,我给她当助理,我们……”
    大概是季沨的样子太慌乱了,说不到重点,又有些语无伦次,秦长平只留意了“小明星”“参加活动”的字眼,一瞬间思路跑偏了,他失望至极。
    “季沨,你……”他阴沉着,脸上多了一分失望,话语里满是寒意。。
    “这种钱,是你该挣的吗?”
    ……
    心头一动,胸中绞然。
    季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而暗含的意思在他的脸上也有所表明,自己被当做什么了?出来卖的吗?
    “您说什么呢……”
    焦灼的情绪瞬间被重新洗刷了,季沨瞬间瞪圆了眼睛,眼球上感到了冰凉,这是被误解的愤怒吗?她觉得不是,是更低落的情绪。
    我就算看到你有那么多花边新闻,也都是持怀疑态度,甚至在刚才那么关键的时刻,我都是挺身而出站在你那边,其中的风险我也在承担。
    但是,你就凭借猜测就这么说我。
    我在你眼里随随便便就可以变成那样的人吗……
    曾经一起相处的时候还说我单纯,转眼就把我的属性抹掉了。
    喘不过气了,好难过,心里在发生严重堵车。
    鼻尖在抽动了,视线也模糊起来了,眼角支撑不住了,有东西在往外涌
    “我要回去了。”季沨默默说着,静默的就像是一潭死水。
    她往门口走去,秦长平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试图解释下,他拉住了季沨,明明是一样的力度,却被季沨狠狠地甩开了。
    就像是一只小兽在挣扎,秦长平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了,那张脸上的委屈让他的心承受着大头针刺痛般的拷问,季沨的眼睛红润着,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咬着嘴唇,红润的嘴唇渐渐泛白:“你这种人花边新闻那么多,就算中了圈套也是活该!”
    “我真是蠢死了,在听到消息后竟然还去帮你,在那种时刻站出来阻止,最后落得里外不是人。”
    说完,她再次往屋外冲,秦长平听过后,更是死死的拉着她。
    “你放手啊!”季沨大叫着。
    “你要去哪儿!”现在是晚上,秦长平怎么可能放心。
    “你管我!”
    “我是你上司!”
    “上司了不起啊!秦长平,你就是个讨厌的家伙!”
    “我讨厌死你了!”
    季沨照着秦长平的手上就是一口,他吃疼放松了手劲,季沨跑出了屋去,就像一阵风一样在走廊上消失了。
    “季沨!”
    他拼命追了出去。
    ☆、第21章 .20.19.18|12.26
    秦长平追在季沨的后面。
    他想拦下她,可季沨跑的头也不回,他只能像琼瑶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拼命追逐。
    本来他对自己的身手是很有信心的,可正好有几位妇女带着孩子经过,挡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秦长平怕撞到孩子,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季沨像一条小泥鳅一样钻的无影无踪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季沨消失的方向,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有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秦长平摇摇头,已经把女孩子惹的那么生气了,就别在找人火上浇油了。
    “看来,我是真的被讨厌了。”
    他想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却失败了,随着心里逐渐收紧,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从睡梦中醒来。戳起裤兜,索性放慢了脚步,既然都追丢了,就不如慢慢找吧。
    嗓子眼里突感有些干痒,秦长平知道是有点想抽烟了。他吸烟一直没瘾的,只是应酬的时候偶尔吸一支,就连熬夜和思考的时候也是首选茶和咖啡,不知为何却在这种时候想抽上一根了,难道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烦吗?
    走动中,手背蹭在了裤料上,磨搓着有点疼,秦长平看向手背,一圈小牙印,整整齐齐的,只看痕迹甚至觉得有点可爱,至于感觉嘛,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咬过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
    小家伙是属兔子的吗?急了就咬人了。
    秦长平想起刚才他们争吵的一幕,季沨忍住眼泪的模样委屈至极,就算是狠心啃下去的时候都是在哭着,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心境下说出质疑女孩子品德的话,秦长平努力回想,却发现其实那只是毫无准备的气话。
    他对季沨也在这条游轮上毫无准备,对她突然出现在那间屋子里毫无准备,对她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穿着打扮更是毫无准备,一切都在预料之外,所以他说出的话也偏离了。
    想到这里,让他原本就不安宁的心里又多了几分歉意。
    游轮很大,可供游客娱乐的地方很多,如果不借助外力帮忙,找人也不是件易事,秦长平很有耐心,一点点寻找季沨的身影,他决定哪怕花上一晚上都要把她找到。
    这个念头异常强大,完全吞噬了其余过剩的情绪。
    他穿过长廊,走过休息室,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又走过一处休息区,无意间瞥见一个远离人群形单影只的小背影,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季沨。她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布偶,孤零零的缩在角落里。
    找到了就好,秦长平松了口气,脸上僵硬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了,刚才的表情严肃到有点骇人,不少游客都对他敬而远之。
    从背影中他判断不出季沨的情绪,只是觉得她像是在沉思,也可能是在发呆,但是应该不再哭了,秦长平很不擅长应付女孩子的眼泪,他刚才还在担心万一季沨还在哭,该怎么办才好。
    走路有意抬起脚,他不希望惊扰到对方,当移动到适中的距离时,才微微倾着上身,声音平和。
    “季沨。”
    本来觉得自己把人家都弄哭了,至少该说点温柔的话表示认错的诚意吧,结果秦长平除了叫出名字外,竟然就卡壳了,以往的博学多才统统消失不见,而呼唤名字的口气还和平时公司里叫她的方式基本相同,连他都为自己的无趣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