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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百九十七章:等他来承认

      阮棠的鬼点子最多,我怕她说出什么我做不到的条件。
    到时候,我就只能知难而退。
    但阮棠只是说,“不许乱跑,跟在我后面,如果有任何的不舒服,我都直接带你回来。”
    “好。”我干脆的答应了。
    等到要出发的时候,甘露也非要跟上。
    “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算怎么回事,我也要去,就看看苏向阳这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对沈安的,到时候,我就回来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刘律师一脸无奈,“你就不能稍微淑女一点吗,太血腥了。”
    “谁爱淑女谁淑女去,你要是喜欢温柔的,你就滚蛋。”甘露一点都不让。
    一秒钟,刘律师就切换了模式,立马笑嘻嘻,“巧了,我就是喜欢这么血腥的。”
    “能不能别撒狗粮了,让我好好地饿着吧,求求你们了。”阮棠双手合十,一脸恳切。
    打闹之间,我们朝着那个小木屋出发。
    在没有假装晕倒的情况下,我总算是看清了这条前往森林的路。
    很偏僻,而且岔口很多。
    如果不是靠着导航,我想我们也一定进不去。
    可我很清楚的记得,苏向阳那天没有导航的提示声。
    也就是说,他们压根就不用导航,显然是来过这个地方很多次。
    这样一个偏远的地方,为什么总是来?
    之前在看守所里,易知难和我说的那些话,又开始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很快,我们就到了山路的尽头。
    甘露实在是扛不住这种奇怪八绕的山路,下车的时候脸都白了,直接扶着树开始哇哇大吐起来。
    刘律师很是心疼,拿了瓶矿泉水下车,过去帮她顺背。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不太舒服,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忽然就好得多。
    站在地上,就能瞧见不远处破旧的小木屋。
    晃神间,好像回到了那天似的。
    好在阮棠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脸上带着关切,“没事吧安姐,要不要喝口水?”
    我摇头,勉强的挤出笑容来,“我没事,只是稍微有点晕车而已,走两步就好了,走,咱们去看看那个小木屋。”
    阮棠点头,和我并肩朝前走去。
    在小木屋的外头,地上还散落着不少的玻璃碎片。
    这是我那天踢出来的,已经泛黄的玻璃摔得满地都是,踩上去,清脆的作响。
    而推开门,还是和那天一样。
    一张床,一张桌子,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阮棠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些已经被雨水打湿的笔记本,已经发胀变形了,上头用钢笔写的字也晕染开来。
    只能依稀辨认出首页的标题。
    护林日记。
    这里住着的,果然是个护林员。
    “这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这个人的字还算是不错,是正楷,工工整整的,安姐你看。”
    阮棠说着,把笔记本递给了我。
    我往后翻了几页,也赞同她的说法,“字的确不错,看样子是个有文化的人。”
    “有文化的人怎么会来当护林员啊,村长说,是突然跑过来的,身份证也是假的,看样子是犯了事情,难道是高智商犯罪?”阮棠胡乱的嘀咕。
    我不了解这个护林员,也就不想随便评论。
    把笔记本递给阮棠,打算去别的地方转转。
    可阮棠没有接住,笔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居然散了架。
    “一定是保存的时间太长了,这本子质量又差,估计再等个一年半载,这玩意儿就得风化了。”阮棠吐槽道。
    弯腰捡起笔记本的时候,其中两页掉出来。
    里面有张照片,也飘落在地。
    我和阮棠对视一眼,这才弯腰捡起来,拿在手里开始看起来。
    和这本护林日记一样,照片的时间也十分久远了。
    泛黄,晕染了边缘,人像也模糊不清。
    但好在是夹在本子里,减慢了照片的风化速度,所以我们还能看见,这照片上面,是一张全家福。
    阮棠指着上头的男人,“没错,这就是那个护林员,村长给我看过照片,是那个护林员第一天上岗的时候,村里面给拍的,和这个长得差不多,哎?这个女的,怎么长得……这么眼熟呢?”
    阮棠一脸的疑惑,我也同样。
    因为照片上的女人,长得和苏静白七分相似。
    之所以说是七分,是因为照片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久远,人的外貌总是会改变的,苏静白当然也不例外。
    但是可怕的想法已经在我们脑海中构造开来了。
    阮棠比我先开口,“天呐,安姐,这旁边的小孩子,不会就是苏向阳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霍爸,岂不是戴了几十年的绿帽子?”
    我也不敢确定,红唇紧紧抿起。
    想了好一阵,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问道,“你说那个护林员的坟在山坡上,那个山坡,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边。”阮棠指了指窗户的方向。
    我站起来,正在窗户口看了一眼,背后的汗毛瞬间炸起。
    没错了!
    那天苏向阳发现我要逃走,也就是从这个方向回来的。
    再结合阮棠说,那个护林员最近是有人去上坟的。
    会不会,那天苏向阳将我带到这个地方,然后出去,就是为了给护林员上坟。
    那个护林员,真的是苏向阳的父亲吗?
    当我把这些猜想全部告诉刘律师,他的目光也沉了下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这件事情不能拿到法庭上去做证据。”他说道。
    首先,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和我被绑架还有霍停归被威胁没有任何关系。
    其次,要检验两人的亲子关系,就得提取dna,护林员已经入土,我们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能擅自去动手,如果要等到同意,就要等很长时间的批准,说不定到时候霍停归已经被判刑了。
    “不,”我却摇头,“我们不用自己去证明的。”
    “你的意思是?”甘露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就朝着她点头,眼神十分坚定,“对,现在这是我唯一能办到的事情了,也是唯一能救霍停归的办法,我不得不试一试。”
    “我支持你。”甘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