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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五章 兴趣班之争4

      “不吃不行,给你们煮点面呀?”凌雅芳本想说煮方便面吧,又一想,自己还给夏夕凉备孕呢,怎么能给她吃方便面。
    于是打着儿子回来,给媳妇备孕都要精细的十二分精神,又去厨房忙活起来。
    “妈,依依这么早就睡啦。”夏夕凉换了睡衣走进厨房帮忙:“不用那么麻烦,”她看见凌雅芳又是从冰箱拿肉又是要切菜的:“煮泡面就行。”说着,眼见锅里水开了,三下五除二拆了两包“辛拉面”丢进滚水中。
    “哎呀,吃方便面不好啊。”凌雅芳一手刚要抽出一把挂面。
    “偶尔吃一下,没事。”夏夕凉笑一笑:“洗点菜一起煮就行。”说完,也不等凌雅芳说话,就把肉又搁回冰箱,换了两根火腿肠出来。
    凌雅芳皱着眉头看她煮着这一锅没营养全是防腐剂的食物,尤其还是在大辐射的电磁炉上煮,忍了忍,没说话。
    “对了,妈,依依今天去上课了吧。”夏夕凉站在锅前,用筷子拨着里面的面,放进嘴里啧了啧汤味,露出满意的表情。
    “嗯,去了。”凌雅芳的回应淡淡。
    夏夕凉从冰箱里取出两片芝士片丢进锅里,关电源,盖盖子,一气呵成,十分熟练。
    “感觉怎么样啊?”她一边盛面,一边随口问道:“画了什么,带回来没?”
    凌雅芳没接话,端过她盛好的一碗,去了客厅。
    “凌霄,吃面了,凉了就不好了。”她对瘫在沙发上盯着电视节目的翟凌霄唤道,语气带了一点不高兴。
    夏夕凉不解地撇撇嘴,对凌雅芳突然改变的态度不解,但她不打算多想,端着剩下的面锅出去了。
    煮面的是商场特惠时买的双立人的小奶锅,当个饭碗吃也没什么不好。然而凌雅芳却似乎不乐意,有点使劲地从她手中接过,重新倒进碗中再端出来,“砰”地放在桌上。
    “那个吃就可以啊,少刷一个碗。”夏夕凉说完,就意识到自从自己问了去画画班后,婆婆就变得有点怪怪的。
    “这个锅是给依依煮东西的,你这个面辣,我趁锅还热着,赶紧洗一下。”凌雅芳此时的举动有点像挑刺。
    夏夕凉无语地朝翟凌霄看一眼,结果这个也跟长不大小孩一样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婆媳间似乎在酝酿一场战争,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节目,别说意识了,连看都没看就在他身边两步远处发生的一切。
    “今天去画画班不顺利吗?”夏夕凉凭感觉,和画画班有关。
    难道是翟依然不愿意去?或者哭闹影响其他小朋友?或者不愿意画?还是画的很差被老师说?又可能是……
    她心里做了很多假设,只是这些假设都跟翟依然的表现有关,潜意识里还有个声音告诉她,估计不是翟依然,毕竟画画班是课外培训机构,老师肯定希望孩子去的越多越好,而不在于是否有天赋。
    所以,分析一下婆婆对自己的态度,估计是自己哪里惹了她了。可是,会是什么呢?
    但是,每个人的身体里,都存在“否认”这种防御机制,不愿意承认对方的表现跟自己的过错有关,或者刻意视而不见。
    于是夏夕凉刻意否认婆婆的态度与自己有关,只愿意相信是因为翟依然的表现不好。
    “依依画的不好吗?”她更具体的问道。
    凌雅芳刷锅,头也没回,把水笼头开大了一点。
    夏夕凉讨个无趣,打算不问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自己也发现了人家不高兴,又何必巴巴的问找没趣呢?
    “否认”机制又出现了。
    于是端了面坐在翟凌霄旁边,陪他看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体育比赛。
    但她不再提,不代表凌雅芳也不提。夏夕凉一边吃面,眼睛虽看着电视,但其实余光一直在厨房门的位置停留。
    凌雅芳洗一个小奶锅,洗了很久也没见出来。
    夏夕凉心里有点忐忑,悄悄问翟凌霄:“妈今天怎么啦?”
    翟凌霄“啊?”,头都没朝她这边转一度。
    “你是不是惹妈不高兴了?”夏夕凉问道。
    “啊?”翟凌霄又一声,朝她看一眼,不到一秒钟,电视里传来观众欢呼声,他又转过头去。
    夏夕凉无奈地扯扯嘴角,推了推翟凌霄:“你不觉得咱们回来后,妈好像不高兴吗?”
    “啊?”翟凌霄还是一个反应。其实他不是没听见,而是他没觉得自己妈有什么不正常,反而觉得夏夕凉有点神经兮兮。
    夏夕凉却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一个白痴说话,又觉得这一家子都有毛病。
    “算了,你看电视吧。”夏夕凉端起碗把汤底喝掉,摸摸凸起的小腹:“哎,不该吃的,肚子都起来了。”
    “没事,老婆身材好着呢。”中场休息,翟凌霄朝夏夕凉回头一笑,安慰道。
    夏夕凉白了他一眼,指指他的碗:“赶紧吃,都坨了。”
    翟凌霄刚刚只顾看电视,面没顾上怎么吃,此刻端起碗“哧溜哧溜”吃起来。
    “还没吃完?”凌雅芳终于从厨房走出来,端了一个碗,里面是削好切了丁的苹果和梨。
    “马上,马上。”翟凌霄面含在嘴里,含混不清应道。
    “等半天,想着锅碗一起洗,你俩可好,吃半天。”凌雅芳微微数落,与平常儿子啥都好的状态完全不同。
    “分开洗也行啊,老太太事咋这么多。”翟凌霄未察觉刚刚发生的一点隐藏的火花,此刻说了句玩笑话。他本就是无意,以前这类玩笑也不是没开过,凌雅芳都是嗔怒地瞪他一眼,再没别的什么举动,因此,他也习惯这样了。
    没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凌雅芳被他这一句惹得眼圈一红,竟夸张到仿佛随时掉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