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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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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小藕就是这么认识的。小藕打她的电话向她倾吐心事,一来二去感觉投契就交上了朋友。这大约是她在这事上最大的收获,也是她停业许久的原因。原本她也只是感到孤独,是以心血来潮兴起开店的念头。
    人么,就是离群索居的隐士,孤身得久了也会有想要与人聊聊天说说话的需求。而她除了跳舞也没别的技能,唯有声音还能下个海,挣点小外快。
    “今天还接吗?我想下单”低沉的男声在她耳畔响起来:
    “我要一个钟的。如果你同意,我微信转账给你。”柏应希看着她说,眼眸深深。
    舒意瞅瞅他,淡淡一笑应道:
    “好啊,你想聊什么?”
    第42章 你还没叫我宝贝儿……
    柏应希眉眼专注, 细细看她一眼。然后他说:
    “聊我和裴欣。”
    还有你,他在心里说。
    “行”舒意点头,利落应声:“你要想现在就约的话, 把钱转了我们就可以开始。”
    青春少艾,青梅竹马的爱情, 老实说,她还挺有些好奇。那是她过去永远不可能触碰得到的一种感情。那样纯真美好,阳春白雪般的倾慕之思,它需要一个能得绽放, 安然盛开的环境。由此, 这种感情于她是一种奢侈。
    柏应希看着她,心思一黯。心头漫起一丝苦意。她神色淡然, 面上不见半点介怀之意。只有感觉无关紧要, 才能如此平静全不以为意。
    他默了一默, 闷头给她转账。
    “成了, 你说吧我听着。”舒意看了下时间, 非常有服务精神的放柔了声音。
    柏应希睇着她明媚动人的脸庞, 心中失落难言。她毫无芥蒂,她把他完全放下了。虽然这个事实他心下早已明了, 但每一次重复的认知都叫他感觉很难过。
    他注视她几秒钟, 缓声开口:
    “裴欣到柏家的时候只有十一岁”他说,很自然的不说我家而是称呼柏家:
    “那时候她很瘦小也很爱哭, 还特别黏我。每次只要她哭谁都哄不好,除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初到柏家她就很听我的话。”
    他说着,突的话锋一转,脸上泛起自嘲的笑容:
    “姚茗岚不喜欢我, 在裴欣到柏家之前她没有给过我一个笑脸。”
    在他儿时的记忆里,姚茗岚高贵又冷漠,看着他的目光都是冷冰冰的。无论他怎么努力也讨不来她的欢心。他用功读书年年拿第一,他尽量乖巧,懂事的不给她惹一丝的麻烦。可彼时,她留给他的永远是不喜的目光和近乎嫌恶的眼神。永远是苛责永远的不满意。
    “随后我很快发现,她对裴欣格外的好。更因为裴欣爱粘我,表现得很喜欢我,而对我也渐渐变得温和不少。甚至还会对着我笑了。于是”
    他淡声一笑带着些嘲讽,声音低沉而苦涩:
    “我开始非常真心的对待裴欣,待她更加的好。因为想着得到姚茗岚的笑脸,获得她的母爱,也因为裴欣给了我很多的陪伴。
    她到柏家之前,我几乎没有一个玩伴和朋友。其实柏家家族里的小孩也有很多,但姚茗岚不让我跟他们玩,说跟着他们会玩物丧志荒废学业。她只许我呆在屋里看书,除了上学哪里也不准去。”
    舒意望着他,蓦地又想起他说的那句:“我没有童年。”
    心内难免有些唏嘘。有钱没钱的还是要家人有爱,有人疼。不然就象他两个一样,没钱没童年有钱也没童年。都是缺爱的孩子,被迫早熟。
    “到后来我和裴欣慢慢长大,我们彼此有意顺理成章成为恋人。起初一切都很好,但在我们恋爱两年后,裴欣忽然开始频繁的出走。
    她第一次离家失踪的时候,我忧急如焚没日没夜的寻她。祈祷上天不要让她出事。几天后,她回来了没事人一样,只说她心情不好想要出去走走。接着第二次,第三次……”
    说到这儿,柏应希的语气变得淡了,他语调平平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她出走的时间越来越长,次数越来越多,并且全无征兆。经常是前一天,我们还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隔天她就一声不响的消失。而我也终于发现,她希望我痛苦,希望看见我着急,不顾一切的寻她。”
    对上舒意登时面露疑惑的眸光,柏应希停了停接道:
    “在来柏家之前,在裴欣很小的时候,在她身上发生过很不好的事。”他有意不提裴欣的不幸遭际,是在一个暴雨夜里发生的。
    柏应希凝视着舒意,黑眸乌沉深深的看她。心口钝钝的疼。
    如果三年前那个暴雨夜,他应她的请求留下来,如果那个当时还未成型的小胚胎,能够保住顺利的降生。那现在已经能跑能跳,会喊会叫。会欢腾的笑也会欢腾的哭闹,会留着口水抱着他们的腿撒娇,会奶音糯糯娇滴滴的叫着爸爸和妈妈。而他和她,他和她……
    如果在当年,他能对她多一些关心,如果…可是没有如果!世上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能倒流。他欠她良多,而那个在他知道时就已经永远失去的小生命体,对它的亏欠他更是已经无法再弥补。永远的欠着。
    心随念转,柏应希心思沉重。他眼色压抑,痛楚的看住舒意近乎失神。
    舒意这会却是没能及时察觉到他的异状。因为此刻她心里十分吃惊。他那话说得含蓄隐晦,但她立刻就听懂了。她过去是在夜场讨生活的,看得多听得也多。对这类泯灭人性伤害女童,腌臜又龌龊的恶&性&事件,有近似天生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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