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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八章 七巧灵指 使者东来(九)

      她身形刚刚止住就又如飞箭般弹出,双叉直刺出去。? 沈俊大喝一声,右手刀舞出一团刀光,右手剑凝气刺出。谁知田秀的身子在空中猛一下坠,躲过了刀光剑气,借着前冲之势在地上快滚动了五下,眨眼间到了沈俊身下,一支叉刺向小腹,另一支刺向下阴。
    沈俊吓了一跳,狼狈的向后回去,谁想田秀早有准备,身子旋转而起,左手叉反扎他的后心。沈俊心中一寒,情急下用了招“背剑式”,用剑锋横架身后,正卡在三尖叉的缝隙间,然而田秀的三尖叉比普通的要长,仍有一寸刺入肉中。沈俊痛叫一声向前连奔几步,热血立刻浸红了后心的衣服。庞明阳厉声道:“小俊!不可轻敌,小心应付。”
    沈俊大汗淋淋,一声不吭点了点头。田秀惬意的转动着手中的三尖叉,在场中缓缓渡步,好笑道:“刚才的狂劲儿呢?谁说要把我揍趴下的?”沈俊反而沉下心来,不被言语所激,突然纵身冲上,右手刀华光一片,左手剑凝气待,只等她躲闪便给于致命一击。
    哪想田秀竟不躲不闪,刀光眼看就要袭身,沈俊心中后悔,他本无心坏她性命,现在想变招已来不及。可当刀光砍下时却是一团虚影,他这才大惊失色,没想到那虚影竟如此栩栩如生,被砍中后仍没有消失。忽听田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我在这儿呢。”话音未落便觉冷风袭来,沈俊不敢回头,纵身向前飞掠,仍被叉尖刺伤。沈俊咬牙回身一刀,砍中的仍然是个虚影,他想也不想的又向前冲,因他知道田秀又到了自己身后,果然躲过一叉。这次他有了经验,抬手将刀放到身后,舞出刀芒护住后背,同时回身扫剑,恨不得用凌厉的剑气将田秀一斩为二。
    田秀膝盖一弯,身子平平躺下,明明已失去平衡却没有倒下,用双叉间的缝隙卡住了长剑,向下用力一别,便将长剑夺了过来。沈俊心中一凉,他出道至今从未被人缴械过兵器,他深知被人缴械意味着什么,宁死也不愿受这份侮辱。他视颜面更重于生命。当下爆喝一声,全力施展“风雷刀法”,不顾一切也要夺回长剑。
    田秀看出他有两败俱伤之心,甩手扔出长剑,道:“还你的剑。”说完将剑向一边扔去,沈俊一怔,忙扑过去接住剑柄。三尖叉也在此时刺入了他的肩膀,鲜血从伤口中喷涌出来,沈俊疼得额头冒汗,右手一时抬不起来。而田秀的另一支叉刺向了他的脖子。沈俊拼尽最后一口气力,从三尖叉上挣脱出来,滚了出去。田秀正要赶尽杀绝,庞明阳三人已护住沈俊,南宫玉道:“姑娘赢了,可以收手了。”
    田秀呵呵一笑,甩掉三尖叉上的血滴,插入腰带,道:“素问补天老人大名,没想到补天阁的武功不过尔尔,看来瑶光子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告辞了。”庞明阳道:“姑娘留步。”田秀眨眨眼道:“怎么?想耍赖不成?”庞明阳道:“说放姑娘走就绝不食言,但你不敬家师,小瞧本派,就是另一回事了。”田秀笑嘻嘻道:“怎么?你也想和我动手不成?”庞明阳沉声道:“姑娘已斗过一局,在下不会占你的便宜,我们只切磋一招就好。”田秀诧异道:“一招能比出什么?”庞明阳道:“姑娘试试就知道了。”田秀笑道:“那好,一招就一招。”说着又摆出架势,飞箭似的冲了出去,两支三尖叉快舞动,光影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庞明阳凝立不动,眼中精芒暴涨,梢和衣袍无风自动,缓缓一拳击出,拳风飞也似的呼啸飞出。田秀冷笑一声,便准备变向躲闪,谁知拳风突然在半空爆裂,气流激荡,如一堵墙般挡住了她的去路。田秀被反震之力逼得连续后退,胸口一闷,忍住吐血的冲动,秀眸闪过一丝惊惧之色。庞明阳面无表情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姑娘不知道的东西还很多,我补天阁也不是姑娘可以妄议的。”田秀轻笑一声,点了点头,转身跑了。
    众人赶忙询问沈俊的伤情,沈俊道:“不碍事,死不了,没想到我竟会败给一个臭丫头!”庞明阳道:“胜败乃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好好练功就是。”南宫玉道:“田秀的身法诡异莫测,占了很大便宜,内力和招式倒不十分高明,如果二师兄适应了她的身法就不会输给她。”沈俊苦笑道:“你们就别安慰我了。”庞明阳道:“我只知道刚才你连一半的实力都没挥出来,‘鸳鸯战法’的威力也半点没有体现。”沈俊道:“败了就是败了!没有借口,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这次回去勤加练武,下次再把跟头找回来。”庞明阳欣然笑道:“说得好,这才是男子汉。”沈俊道:“好在大师兄最后找回了场子,要是因此坠了本派的名头,那我真就无地自容了。”庞明阳道:“不说这个,让我看看你的伤。”沈俊道:“我真没事,不用看。”庞明阳道:“胡说,流了那么多血不包扎怎么成。”沈俊低声道:“这儿还有姑娘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庞明阳失笑道:“哟,你还不好意思了,包扎个伤口而已。”卢巧云也笑道:“我们村的男人下地干活都是光着膀子的,你坐着别动,我去拿药和纱布。”
    当下卢巧云亲自为沈俊包扎伤口,他平时虽然嘻嘻哈哈,但面对女孩子时倒像个害羞的大男孩。吃饭时闲聊了几句,庞明阳将钱给了卢广,让他分给村里百姓。卢广道谢接过,说打算带着女儿去山西投奔亲戚,如今虽是太平年月,但对于弱小的贫苦百姓来说,从来没有太平的世道。饭后众人启程赶路,在路上又相继送走了李慧慧和刘梦,一天后回到了云台山,他们将朱心琪先送回了云霓观,庞明阳取出一贯钱道:“这是卢广的委托费,这是姑娘的那一份。”朱心琪道:“卢广一共出了多少委托费?”庞明阳道:“四两银子,我们四人一人一两,给姑娘银子怕用起来不方便,铜钱灵便些。”朱心琪道:“没看出来卢广还颇有些积蓄,有了这贯钱,庵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一路承蒙三位师兄关照,小女子感激不尽。”三人连忙还礼,庞明阳道:“是师妹帮了我们的忙才是,请代问庵主安好。”朱心琪道:“一定转达。”说完收下铜钱,欣然回庵了。三人也回到了珠链水阁。
    瑶光子听罢庞明阳的讲述,又看过田秀的暗器后,道:“若为师猜的不错,那田秀姑娘应是东瀛人士,那三尖叉叫忍者叉,这暗器也叫忍者镖。”庞明阳好奇道:“忍者是什么?”瑶光子道:“忍者是东瀛最神秘的武者组织,他们与武士不同,主要进行暗杀,侦查之类等秘密行动,常人都不知他们的身份。甲贺与伊贺是东瀛最大的两个忍者组织,无论男女都要经过非人的训练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据说一代枭雄织田信长屠灭了伊贺谷后,甲贺一家独大,田秀姑娘八成就是出自甲贺了。当然,她的名字肯定也是假的。”
    南宫玉感兴趣道:“忍者的训练很苦么?比我们武林门派如何?”瑶光子道:“打个比方来说,我们武林门派的授业只能称为严格,而忍者的训练可称为残酷,十人中只能有一位成为忍者,所以忍者的人数并不多,但无不都是精通暗杀,伪装,刺探,潜行的高手。具体都会哪些本领,为师也不得而知。”庞明阳道:“师傅认为东瀛武术比我们中土如何?”瑶光子笑道:“各有千秋,东瀛武术近年进步很大,尤其是他们的剑道,在精神境界上已不逊于我们,可我中土武学博大精深,这是东瀛远比不了的。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东瀛民风尚武,瞧不起懦弱之人,所以男人们都在努力磨练着勇气和意志,这样的民族是很可怕的。而我大明朝如今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崇尚金钱,追求权力。一个没有信仰,以‘钱权’为奋斗目标的民族有什么前途可言?老祖宗传下来的精神和修养又有多少人继承下去。”说罢摇头叹息。
    庞明阳似乎是想起了红袖,也叹道:“师傅说的是啊。”沈俊道:“田秀以东海使者的身份来到中土,不知意欲何为,她找孙得双做什么。”瑶光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安静了片刻后,南宫玉忽然道:“如果从天下大局来看此事,也许就能想明白了。”瑶光子道:“玉儿说说看。”南宫玉道:“我朝在东南和倭寇战事吃紧,倭寇的志向已远不满足烧杀抢掠,他们一直在觊觎着我华夏大地。正如师傅所说,他们敬畏强者,蔑视弱者,我们强盛时他们俯称臣,如今却起了狼子野心,说到底也有我们的原因。然而东瀛想撼动我大明朝谈何容易,在太平年月里更不可能,我们泱泱大国的无限人力和物力就不是东瀛能消耗起的,所以他们想在我们后方制造混乱,动摇我大明根本。看来他们已打算与我们打一场长期的消耗战,野心绝不在小。”
    瑶光子道:“玉儿分析的不错,东瀛忍者来我中土武林制造混乱,我们不可不防。为师当亲笔写信给少林,武当,通天帮的掌门,告知此事,请他们昭告武林,齐心防御。”沈俊道:“我们在济南和通天帮闹过一场,联系他们合适么?”瑶光子没好气道:“别说你们没结什么梁子,就算结了,在民族大义面前,个人荣辱又算的了什么呢?为师这就写信,明阳去送到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