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我的新娘》后篇

      我从睡梦中缓缓苏醒,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
    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看了看身旁早已空无一物。
    我听见了稀稀拉拉的水声,我缓缓望去。
    她在洗澡,我可以看见磨砂的透明玻璃上她隐隐约约的肉体。
    我细细的聆听,可以听到她哼唱的歌曲。
    水声渐停,我知道她要出来了。
    我立刻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装睡。
    而她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几步走了出去。
    她拿起了自己的电话,拨打了号码。
    几秒钟之后。
    “店长,我今天可以请假吗?”她说道。
    “我知道事情有些突然,本来就只能隔天请假的。可是我真的来不了,家里出了点事情。”她说道。
    看来她昨天晚上说休息,是假的。
    而现在起来才想起请假。
    “那么谢谢了店长,真的很抱歉。”她说完挂掉了电话。
    一脸愉悦的继续哼唱,随后几步来到了我的身旁。
    我可以感觉到她在拿什么东西,似乎是我的钱包。
    我听见了我自制的牛皮钱包打开的声音。
    这个钱包的铁扣是自制的,两层的吸铁石卡扣。
    打开的瞬间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难道是要拿钱走人了?还是别的什么。
    我思绪翻转着,是不是该马上醒来。
    但思考了片刻我还是打算继续伪装下去。
    我听见了她冷哼了一声说道:“真的是个裁缝啊。”
    我知道她看见了我钱包里的名片。
    随后迎来的一幕,火辣辣的一巴掌拍了过来。
    躺在床上的我直接被打成了懵逼。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
    她拿着我的钱包对我吼道:“路桥,你那么多银行卡。你说你是不是没钱了?干那些盗刷银行卡的事情?还裁缝,你就是个骗子吧。”
    我一阵发蒙的说道:“你想什么呢?”
    “那么这些你怎么解释。”她一张张的将我的银行卡甩了出去。
    足足十几张,当然除了银行卡还有各种充值卡。
    我从床上直起半个身子说道:“我不是裁缝吗?我七天才能定制一件西装。有的人为了不想等,就会在我量体裁衣的时候塞给我一些礼物。当然别的裁缝都收,我不收不是显得不专业吗?”
    “礼?你当你是贪官啊?做件衣服也能收礼?”她几乎下意识就又甩过来了一巴掌,再度打在我的脸上。
    好疼啊。
    “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抢劫杀人,然后待不下去跑回来了?”她哭着说道。
    “我是走了八年没错,但我也不可能变的那么坏吧?”我说道。
    随后又开始了回忆。
    。。。。。。
    那时候。
    我五岁、她八岁。
    之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在长椅上见面。
    谈天说地,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可从小学之后。
    我上初中,她就上高中。
    我上高中,她去了大学。
    我们永远差三年。
    我读上了她的大学,景德镇学院。
    我上了大一,她那年大四。
    学校操场前的草地。
    我表白了。
    两个人相依在一起讨论这个现在、过去、未来。
    讨论这以后的一切。
    家里以后是要养猫还是狗。
    浴室是淋浴还是澡盆。
    牙刷是电动还是手动。
    孩子是男是女。
    但好景不长。
    我的爸爸在我大二毕业之前一天自杀了。
    工作时间跳楼自杀了。
    我后来才知道,让一个县城的大学教授养孩子。
    工资根本就不够让我吃喝读书的。
    他几乎没有休息,到处讲课。
    可县城里没多少人需要听那些深刻的哲学,他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钱。
    甚至签下了高利贷,才有了我每天的无忧无虑。
    终于他承受不住,看着已经成年的我选择了解脱。
    他给我留下了书信,告诉我不要在去找生母之类的云云。
    我还记得最的几句:“别责怪任何人,这个世界必然残酷的让人无法接受,可就简简单单的存在了千万年之久。”
    我当时一直在嘲笑,一个大学教授写的遗书都那么有文化修养。
    而我并没有哭,甚至没有去找他。可能是叛逆吧,这也成了我人生的几个遗憾之一。
    听说他的尸体在停尸房停了一个月没人认领,后来还是高利贷追过来才发现火化的。
    之后她毕业了。
    她选择去当空姐,并且重新报考了礼仪学校。
    而我却在最不该的时候选择了见她父母。
    她爸妈好生招待这我,哪天他爸爸带我喝了很多的酒。
    当然他爸妈询问了我家的状况,酒过三巡我说出了我所有的故事。
    我当时大二。没钱、没工作。
    无父无母,甚至对未来没有一点安排。
    她被支开去买水果,随后我经历了这辈子最凄惨的十分钟。
    她爸虽然字字都没有说我的不是,却一个劲的提她的未来需要找一个多优秀的另一半。
    而她的妈妈却一直在提我现在有的一切,和他们期望的差了多远。
    我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他爸爸再度扯到了我的家庭。
    那一刻我真的在想,单亲家庭难道连结婚都那么难吗?
    他们甚至没有问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如何相恋的。
    “离开我的女儿,如果你是真的为她好的话。”她的妈妈说道。
    我沉默着直到她再度回来,开心的她带着水果却什么都不知道。
    而在她面前的她爸妈又变了一副面孔。
    哪天之后,我断了一切联系。
    我留下了一封书信,大概的意思就是当上机长的那一天我会回来。
    随后我就辍学了,离开了景德镇。
    因为爸爸是再上班的时候跳楼的,学校为了补偿爸爸给了我一笔抚恤金。
    而高利贷为此也找上了门,幸好有惊无险。
    我则是用这笔抚恤金购买了一张前往伦敦的单程票。
    为什么是单程,因为钱只够我去却没办法在回来。
    我打算边供边学习飞行,我的英语不错。
    我将目标放在了伦敦的普尔福德飞行学院。
    可到了以后才发现一切都和想象的不一样。
    原本以为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肯定比国内的条件会好一点。
    可就是伦敦普尔福德飞行学院,伦敦最出名的飞行学院。
    200个学员,才15架飞机。
    自费学飞行的话,燃油费都要自己掏。
    我在坚持了半年,学完了所有的理论过了考试。
    轮到我试飞的关口放弃了,毕业需要至少500个小时的理论飞行时间。
    而这500个小时需要的油费,根本不可能是我这种休息时间打零工可以补上的。
    如果我继续,那么可能只会欠下更多的钱。
    落得和爸爸一样的下场,我只能放弃。
    后来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在塞维尔街盯着橱窗里的西装发呆。
    却被Bailey先生发现,记得他问我是不是想学的时候。
    我回答的是:“yes”
    随后摇了摇脑袋说道:“have.no.money”
    但他却带我进了他的店。
    。。。。。。
    “路桥,你把你这八年都去哪了。你和我说清楚。”她着急的说道。
    我看了看窗外的好天气说道:“去公园吧,我慢慢说。”
    她将碎花的长裙从上到下套回身上,向我扔了一包刚买的内裤说道:“去洗澡,晚上和我回趟家。我爸妈想见你,他们也很好奇你这八年去哪了。晚上一起说吧,编不出来打死你。”
    我愣了愣,苦笑着。
    看来我还没醒的时候,她就打了电话。
    我有些愤怒的将八年前那个晚上,她爸妈对我的经历几乎用吼的方式说了一遍。
    随后她居然只是看着我。
    我冷静下来说了一声抱歉。
    她缓缓说道:“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可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我沉默不语。
    “我爸妈那天晚上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们在印刷厂的工厂刚好缺个自己人做监督,原本打算把你当半个儿子养到毕业去继承工厂的。可惜你走了,我去找你的时候才发现你辍学了,除了一封信没有任何消息。”她说道。
    “那么你,等我到现在?”我不解的说道。
    “八年,我放弃了当空姐的机会。在公园路斜对面的花店当了一个插花的店员,每天对着公园的大门口盼望着。昨天我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你,穿的就像个傻子。”她说道。
    八年很久吗?可能只是刹那。
    下午,丰盛的饭菜可能还和八年前的一样。
    只是她的爸妈苍老了许多,她还是和八年前一样出门买了水果。
    当然她爸妈的询问也温和了很多,这次居然没有提及我的任何事情。
    反而是我说了这八年的前因后果。
    他爸笑着说道:“定制西装吗?”
    “是的。”我说道。
    “有前途吗?”他妈说道随后再度捂住了嘴,发现自己说错了。
    我只剩下苦笑。
    半年后。
    我们结婚了。
    但是衣服全是我设计的。
    我的西装自然是上品,但婚纱就不一样了。
    七年前,在伦敦塞维尔街我就有这个想法了。
    就是结婚新娘的衣服。
    摆在地上白色的一片片的布料,和银白的金属鳞片。
    最前面还有一根超长的红绳,长度足足五六十米。
    从北京制成空运景德镇。
    这套衣服只能用一次,而且要婚礼当天新娘才能穿上。不能试装,因为穿一次要半天的时间。
    穿这件婚纱时里面不能穿一件衣服。
    将一片片的布料和银白的鳞片从地上拿起用红绳穿上。
    缓缓挂在了她身上。
    最后捆在了一起时,半天已经过去了。
    那是一种惊艳。
    银白色的婚纱,走动间能隐约看见一条一条红色的线贯穿其中。
    线的最后,在胸口打了一个蝴蝶结。
    加上10cm的高跟鞋,足足180cm。
    几乎和我并排。
    每走一步,都可以听见银白的金属鳞片敲击发出的响声。
    婚礼当天,就好似一个穿着铠甲的女王。
    她的爸妈笑的很开心。
    婚礼结束。
    我拉着她去了洞房。
    一个银白的地台之上。
    我轻轻的拉开了蝴蝶结,红色绳子滑入无物般的上下翻飞。
    成千的银色鳞片和白色布料纷纷掉落而下。
    敲打在地面银白的地台之上,如同天籁。
    呈现在我面前的只有她的酮体,仅此而已。
    (作者群号:181708341,欢迎各位踊跃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