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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84章 天意

      暂时放下何宝兴的事,宁兰君认真聆听着万海潮接下来的话。
    他拿出一本线装书,摊开放在宁兰君面前:“言出法随这门秘术,并不复杂,功法总纲都在这里,你认真记住吧,能练到什么程度就看你造化了。不管五天还是七天,对六品实力的你来说,难度确实很大,尽力就好。”
    记忆不错的宁兰君,认真的看着线装书上的的东西。
    一字一句,牢记于心。
    一刻钟后,宁兰君看完了,记下了并不复杂的总纲。
    “前辈,我都记住了。”
    “好,回去吧,剩下的听天由命。”
    宁兰君和万海潮告辞,离开暖心殿,心里还在惦念着何宝兴。
    他在钟山学宫找了一会儿,老远听到一个惨叫声传来。
    不是别人,正是何宝兴。
    他慌慌张张的跑着,口中含糊不清的叫着什么。
    到了近前,宁兰君差点没笑晕过去。
    此时的何宝兴,身上的衣服有被火烧的痕迹,到处是烧焦的味道,头发也惨不忍睹。
    脸上鼻青脸肿,一只腿一瘸一拐。
    他用手指着自己嘴巴:“我……我……”
    宁兰君一脸心疼的道:“宝哥,你怎么了,你说,我给你报仇去。”
    “汤,嘴巴被烫了,惨,惨啊……那姑娘……我……”
    “那姑娘怎么了?”宁兰君笑着问道。
    “别笑……哎哟……”何宝兴刚大声说话,就疼的哎哟一声。
    “宁公子,给谁报仇啊。”远远的一个声音传来。
    何宝兴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
    宁兰君无奈回头看了看那个走来的微笑着的姑娘,满脸笑容的说:“林姑娘,你可能听错了。那个,时间不早了,在下还有事,就告辞了。”
    “别啊,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多呆一会儿吗?”林北雁扯着嗓子喊道。
    比何宝兴强不了多少的宁兰君,早早的跑远了,边跑边说:“不了,下次,下次……”
    等到看不到人影了,林北雁莞尔一笑,肉乎乎的脸蛋越发诱人了。
    一路跑出钟山学宫,宁兰君翻身上马,心里暗道,等我学会了言出法随,一定把林姑娘固定在床上,想怎么捏脸就怎么捏脸。
    可转念一想,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似乎有另一个声音在说:就这点出息。
    ……
    宁兰君返回听雨楼,沈长卿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三楼,沈长卿挺听宁兰君说了万海潮的提议,他柔和的目光看向宁兰君;“如果真能成功,是你的造化,于公于私,都足以说声恭喜。”
    “楼主,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实话,宁兰君没多少信心,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些天,你就不用来听雨楼了,家里安静,环境好,我会让吕连成在暗中警戒,护你周全。”
    “多谢楼主。”
    沈长卿抬头再次看向宁兰君:“从今天开始,七天时间,这是所能争取的最多的时间了。”
    宁兰君郑重其事道:“属下明白。”
    告别沈长卿,宁兰君回到听风堂。
    本想去看一下何宝兴怎么样了,宋小伟却说,何宝兴不在,似乎还没回来。
    宁兰君交代了几句,骑着马回到了宁府。
    他找来莺儿,告诉她,这七天时间内,概不见客,谁来都都不行,哪怕是九公主。
    莺儿姑娘一脸诧之后,恢复平静,认真答应着。
    宁兰君去了那早已打扫干净的院子里,让人找来蒲团,放在亭子里。
    他盘膝而坐,脑子里认真回想着那篇言出法随的总纲。
    ……
    六天的时间匆匆而过,知道内情的所有人,都在期待着。
    钟山学宫,暖心殿。
    院首万海潮和范文渊并排站在门口,抬头望着西边方向,落日余晖,残阳将尽。
    天黑了,就剩明天最后一天了。
    万海潮挺着急:“师兄,你说,能成吗?”
    “成不成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看天意吧。”
    万海潮很难做到如此淡然,豁达,他是真心希望宁兰君能出人意料的施展言出法随。
    大夏的那些孩子,不应该遭受如此折磨。
    “师兄啊,你想过没有,七步林的事,那不仅仅是儒家圣人,还有咱们师父,他们似乎都挺青睐这个年轻人。”
    范文渊依然看着西边的方向:“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师父的事,说不定也有重见天日的那天。”
    万海潮猛然回头:“若如此,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
    听雨楼,三楼。
    南意云站在师父沈长卿面前:“师父,明天最后一天了。”
    “我知道。”
    “宁兰君还没消息。”
    “我知道。”
    “朝堂之上,腥风血雨啊。”
    “我知道。”沈长卿目不斜视,继续看书。
    这里没人,南意云终于能像小时候那样和师父随意的聊天了。
    宁兰君担此重任,前所未有,南意云完全没有想到。
    也不知道是他真的运气好,还是钟山学宫的那些人都疯了。
    只是事已至此,南意云挺希望宁兰君能成功。
    “师父,大梁的人,再有两三天就到了,事情都撞到一起了。”
    沈长卿放下手中书籍,抬头看向面前的徒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大梁不足挂齿,唯一的的问题是,两国要维持盟友关系,大梁可以狮子大张口,陛下能回多少就说不准了。”
    南意云没说话,安静站在那里,望了一眼宁府的方向。
    她不由得想起来长丰县的那天晚上,那次宁兰君力挽狂澜,这一次他也不会让人失望的。
    ……
    一天的时间,匆匆而过。
    大清早,沈长卿站在听雨楼大门口,看了看那边的街道。
    旁边的南意云看了一眼师父道:“要不要去宁府看看?”
    “不用,没有必要,不管成功与否,宁兰君都会出现的。”
    说完的沈长卿上了马车,车夫挥着鞭子,马车缓缓启动,不多久消失在街道尽头。
    今日的金銮殿上,是浓浓的火药味。
    很多人都收到了消息,沈长卿这么多天以来,没有离开听雨楼,而婴儿案也毫无进展。
    对很多人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沈长卿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中,走进大殿。
    站在属于他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等候着嘉明帝上朝。
    ……
    几乎同一时间,宁府后边的院子里,宁兰君睁开眼睛。
    呼!
    他成功了!
    莺儿姑娘拿着毛巾走过去:“公子,你没事吧。”
    宁兰君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你去告诉殿下,让她马上去早朝,请她转告陛下,就说案子已破,问题也已解决,稍后我会亲临朝会说明。”
    不知内情的莺儿姑娘,能感觉到事情重大,她拿着毛巾,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