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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72章 不合常规的疑点

      一行人回到永安城,泰和县县衙没有收获,只能从那具无名尸体的身上找线索。
    很快,那具尸体被从新沐浴净衣,真面目再次清晰。
    凡是两家镖局接触过托镖之人的所有人,全都被带进了听雨楼衙门。
    一番辨认,靖远镖局的人说,确实是那天的托镖之人。
    算是个好消息,可仵作验尸的结果,依然还是那样。
    无外伤,无内伤,无中毒迹象,死因成谜。
    这次不是一个仵作得出的结论,不仅有听雨楼仵作,还有承天府那边的仵作,两方合作验尸。
    除非所有人都错了,否则这就是最终结果。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某种目前不清楚的杀人手段,以仵作的能力根本验不出来。
    调查的结果报告给沈长卿,他亲自去看了下那具尸体,以皱着眉头转身离开结束。
    堂堂的沈长卿也没找到让人满意的结果,再做其他的努力,似乎也毫无用处。
    那些仵作一个个摇着头走了,尸体暂时停放在听雨楼停尸房。
    留风堂内,李长庚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线索又断了吗?
    托镖之人,一个死了,一个不知所踪。
    他的面前站着三人,李长庚的目光停留在宁兰君身上。
    青衣使作为听雨楼最底层差役,要是有全能之人,早脱颖而出当上堂主了。
    混不出来,大多都是实力配得上青衣使,脑子却多少有点不够用的人。
    干点脏活累活够了,其他的,指望不上。
    “宁兰君,说说你的想法。”
    何宝兴松口气,动脑子的事儿,他最烦了,简直要人命。
    就好比哄女人,那也得动脑子,不找对点子,想好怎么说,那娘们能哄的好吗?
    当然,信奉简单粗暴的何宝兴有绝招,让床受点委屈,折腾一夜,第二天准保老实了。
    宋小伟脑子想着很多事,整理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太清晰,一团乱。
    让他开口,还真说不上来。
    两人瞅着宁兰君,看看这年轻人怎么发挥。
    “堂主,有几个问题我也没想明白,当初去两家镖局托镖的两人,是玉虚子和钟子期之死的两个关键链条,如果要杀人灭口,斩断这个链条,为何只杀了一人?另一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这确实值得注意。”李长庚听得很认真。
    宁兰君继续说:“恶灵,一般是人死后巨大的怨气凝而不散,造成的结果,这长明村是不是有什么冤屈之事?”
    “荒废的村子,又遭遇洪水,出现恶灵不足为奇。”李长庚推断道。
    宁兰君想了想,直接道:“堂主可听说过嘉明首案。”
    李长庚重重点头:“这可是你在金华县的得意之作,楼主亲口对我们说过。”
    何宝兴和宋小伟,只清楚这宁兰君以两句诗名扬天下,其他的事知道的就不多了。
    嘉明首案他们有所耳闻,听李长庚如此说,难不成也是宁兰君的大作?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嘉明首案从韩明宪死在金銮殿上之后,在金华县爆出来,很多人等着看热闹,结果没多久就偃旗息鼓,什么消息都没了。
    何宝兴琢磨着,得找个时间让宁兰君好好讲讲这事儿。
    简直比几个同僚围在一起聊娘们,聊床上之事,还要让何宝兴兴奋。
    “嘉明首案,那可是两万人冤魂,若不是幕后凶手有阵法压制,否则岂能稳得住两万人的冤魂。领教过长明村那间屋子里的恶灵,很多感觉和在金华县的时候差不多,这长明村似乎另有隐情。”
    李长庚沉默着没说话,仔细想着宁兰君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继续说。”
    “还有一件事,我很困惑。”宁兰君一脸认真,这个问题他确实想了很久:“钟子期和玉虚子何许人也,没人不清楚。敢杀了这两人,那必然是小心翼翼,慎之又慎,不会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但是,两个托镖之人如此关键,却留下了花的香味儿这个尾巴。
    一个处心积虑的凶手,难道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一席话提醒了李长庚,他当即道:“你是说,有可能是凶手故意把我们吸引到长明村?”
    宁兰君摇头:“这就是问题所在,到底是粗心大意,还是故意为之,目前无法判断。”
    李长庚陷入沉思,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堂主,得去一趟承天府府衙。”宁兰君提议道。
    李长庚看着宁兰君:“有何必要?”
    “在泰和县衙看的档案,其中长明村水灾山洪之事,都是承天府去亲自处理,得去府衙看看第一手资料。”
    “去府衙。”雷厉风行的李长庚,屁股没坐多久,马上离开了。
    到了大门外,李长庚问似有犹豫的宁兰君:“有什么顾虑?还是别的问题?”
    “堂主,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
    “说说。”
    “长明村乃是泰和县地界,水灾,山洪都是常见天灾,长明村人口也不过五六百人,以县衙的能力岂能处理不了。结果却是府衙一手操办,越级行事,县衙基本上看戏。”
    李长庚明白了宁兰君的顾虑,承天府这可不是一般的府衙,府尹也不是一般的知府能比拟。
    承天府府尹那是堪比一州之太守这样的封疆大吏,而且还是天下钱粮重要之州,普通州的太守,岂能和府尹相提并论。
    府尹之位,往前一步,便是六部,再熬几年,运气好点,站好队,入阁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李长庚乃是听雨楼堂主,但在府尹大人面前,还得加个小小。
    “这你不用过分担心,一个清正廉明,不犯法之官员,我敬他三分;若是贪官污吏,那对不起,听雨楼衙门走一趟吧。再不济,还有沈楼主撑着;这么多年,管你是皇亲国戚,当朝宰辅,犯了国法,都跑不掉的。”
    这么一说,宁兰君心里有底了。
    京城水深,他这小虾米还得处处小心为上。
    五六匹马在府衙门前停下,李长庚亮出腰牌,让门前之人前去通报。
    不一会儿,李长庚带着这些青衣使,走进了承天府府衙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