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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7章 医仙,医心吗(8)

      第27章 医仙,医心吗(8)
    “报告:柳子笙爱意值+10,目前总分值20分。”
    “宿主,这次的男配老板这口味,我理解不了。”
    “你理解不了的多着呢,一边去!”
    “嗻,奴才告退。”
    朱老板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众人认为少爷有短袖分桃之癖,他将来就没脸见泉下的老爷夫人了。
    “先不说这些了,今日我做东,请两位公子到京城最好的雀楼吃酒,给两位公子洗尘如何?”朱老板热情招呼着,想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那就多谢朱老板破费了”柳子笙回头对着朱老板拱手道谢。
    “公子请。”
    秦清跟着柳子笙出了门,心想着来这这么久了,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
    “宿主,有尾巴。”
    “嗯,我知道,那两条尾巴先留着吧,留着还有用。”
    没一会便到了雀楼,他们被带到了三楼雅座,虽然秦清见过现代的高楼大厦,但是在古代技术条件落后的情况下能建成这三层楼已是实属不易了,秦清不禁感叹,老祖宗还是厉害的。
    “朱老板,我有一问”秦清好奇问道:“为何这楼要叫雀楼呢?”
    “赵小公子有所不知,雀楼有三观,一楼观人往,二楼观屋肆,三楼嘛……”
    “三楼自是观雀潮”秦清回过头一看,锦衣华冠,不是许枫还能是谁。
    “肉团子,看,尾巴的好处来了。”
    “宿主果然厉害。”
    柳子笙起身,欲将行跪拜之礼,却被许枫拦住。
    “柳先生,上次匆匆一别,没想到今日却在这遇见了”朱老板虽没见过许枫,但看他周身的气派也知他不是一般人,便让开座位。
    “这位公子请坐。”
    柳子笙见许枫落座,便也坐下了,秦清却不为所动,依旧问着。
    “朱老板,前两观我能理解,为何第三观是雀潮呢?”
    “你看”朱老板指向窗外的树枝。
    “鸟巢?”
    “对,现在是新春季节,但是等到了秋季,三楼上就可看到各种鸟雀群起迁徙的景象,称之为雀潮。”
    “原来如此,要我说,应当叫观鸟人才对。”
    “哈哈哈,赵小公子为何如此说?”
    “既不是观鸟人,为何楼上会来鸟人打扰人吃酒呢?”
    “青儿!不可胡言乱语!”柳子笙怒斥道。
    许枫果然神情一暗,旁边的护卫欲拔刀,许枫摆摆手复又退下。
    柳子笙看许枫表情微愠,便下跪道:“青儿实乃黄口小儿,望殿下恕罪。”
    朱老板听到柳子笙说殿下,当场也吓得直接下跪了。
    许枫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瞄了一眼秦清,柳子笙马上说道:“青儿,跪下!”
    秦清虽说不愿跪这凡夫俗子,但是剧情需要,只得跪下。
    许枫看秦清也跪下了,满意的说道:“行了,都起来吧,今天本就是微服出访,不用行这些虚礼。”
    呸,既是微服还一身华服,既是不虚礼节,却强逼人下跪,真是虚伪至极!
    “谢殿下”。
    “柳先生,虽说有些事我不强求,可在这京城,诸事还是小心的好”许枫看了一眼秦清,当初在客栈没注意,没想到这小小药童胆子倒是挺大的。
    柳子笙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反正本来就是为了诱他入局,今日之事如若牵扯到青儿那是万万不敢想的,于是便道:“自是不强求,万事有殿下在。”
    “先生聪慧,过几日我便派人去接二位。”
    “恭送殿下”柳子笙微笑着将许枫送走。
    回去药铺的路上,柳子笙一句话也不说,今天的事情他生气也很正常,所以秦清也没说话,各自回屋歇息。
    “宿主,你今天为什么要惹毛那个许枫?”
    “要不这样,以他的进度太慢了,既然成了许枫的幕宾,肯定是要住在太子府的,好办事。”
    “我们男配老板都生气了,你也不去哄哄。”
    “不用哄,明天就好了。”
    “你可真有自信。”
    “就是今天这一跪,我会让许枫还回来的,居然让我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给他跪?凭他也配!”
    1314看着怒气值即将满点的秦清,以防惹火上身,赶紧撤了。
    秦清使用清心诀平复怒气,凝神开始打坐修炼,古代的灵气果然要比现代充足许多,她可要趁着这个世界好好修炼。
    药铺内院,夜半。
    正在修炼打坐的秦清觉察到院内的动静。
    “肉团子,醒醒。”
    “朱老板来了?”
    “嗯”秦清屏气凝神开始感知,只见朱老板直接进了柳子笙的屋子。
    “朱叔,快请坐。”
    柳子笙也是没睡,一直在等着朱老板,看起来有些疲倦。
    “宿主,你看你把男配老板气的都睡不着。”
    “嘘!”1314看秦清很认真的在感知,只得闭嘴。
    柳子笙很抱歉的对朱老板笑道:“白天实在人多眼杂,为了安全,只能辛苦朱叔半夜过来了。”
    “少爷折煞我了,朱九本就是岳府家奴,托老爷跟夫人的洪福才能让我有如今的造化。”
    “白日你说线索断了?”柳子笙疑问道。
    “对,少爷可还记得上次书信我与你所说之事?,当年只要有牵扯的包括宫女太监无一幸免,而跟老爷同为太子看珍的李太医居然幸免于难,仅仅是被革去太医职位,所以我怀疑此人跟此事肯定脱不了干系。”
    “记得,我也怀疑此人,便让朱叔去查,难道是此人出事了?”
    “嗯,我派去的探子回信说,李太医那年革职回乡之后多了许多钱财,置办了房产地产,一时风光无限,但是好景不长,半年之后却自缢而亡了。”
    朱老板无奈的摇摇头:“哎,就这样好不容易的线索就断了。”
    柳子笙似没有听到朱老板刚刚的感叹,他在寻思刚刚朱老板说的话。
    “不仅保住了性命,还有了大笔财富,活的如此风光居然会自缢?”
    “这么一说死的是很蹊跷。”
    “他是被灭口了。”
    “可见,此人定是朝中要人。”
    “如此种种更能证明我父亲是被冤死的,可怜我岳家上下39口全都做了替死鬼!”柳子笙紧紧的抓着桌角,头上青筋暴起,他是恨的,他恨不得杀了那个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