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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267、豆皮不见了

      一月十三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草原的天空大约是世上最美的天空,碧蓝如洗的天穹下,大片云朵结伴飘过,见之心旷神怡。
    牧长清满身臭汗躺在草地上仰头望天。
    栗子香斜则坐在他身旁绘制最后一件宗门制服的图样,身旁有两个水果盘,其中一个已经见底。
    嘎嘣——
    又一枚拳头大小的黄果被咬开,小白狐腮帮子来回鼓动,发出清脆声响。
    “我说栗子,你到底是来画画的还是来吃水果的?”牧长清用手遮蔽阳光,轻笑道。
    栗子香白了他一眼,将剩下半边黄果塞到他嘴里,娇哼道:“你有意见呀?”
    “不敢”
    “哼,不敢就对了。”
    “哎……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你?圆圆的,软软的,还有两个凸起。”
    “???”
    旁边同样在休息的器灵三姐妹顿时长嘘一声。
    沸血一脸嫌弃道:“主人越来越那个了,居然当着我们小孩子的面说这种东西!”
    “就是就是,纯洁的怜华都快被带坏啦……”
    “呵呵,你说这话不脸红么?”
    “……”
    三姐妹吵吵闹闹。
    牧长清两手一摊,看着旁边那居高临下的淡金色眸子哭笑不得道:“我真没搞黄色,你自己看啊。”
    栗子香顺势看天,果然,天上有朵圆乎乎的白云,前边还凸出了两个三角形尖端,乍一看确实像她脑袋。
    她面色微红,啐道:“你就是在不正经,明明可以换成别的形容词。”
    “好好好,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嗯,这还差不多~当然咱俩私下除外……”
    “……”
    牧长清眼观鼻鼻观心,小声道,“色狐。”
    “色人~”
    “那咱俩算色味相投?”
    “噗嗤——讨厌死了你!”
    打情骂俏十分钟后,牧长清再次开始练功。
    临近傍晚,大家回到黑马族,身后没有再跟护卫,因为他们已经在一月十一日跟随商队前往灵云郡——再耽搁下去要耽误生意了。
    虽然栗喻表示无所谓,但栗子香坚持让他们先走,反正自己和长清后面也是要去灵云郡的,还会碰上。
    吃过晚饭洗过澡,天色彻底黯淡。
    牧长清今晚没急着锻炼腰子,而是搬了张圆桌,叫上马大礼和马二义来莺飞园斗地主。
    栗子香、马玉玉、水淼淼则负责观战。
    “对五。”
    他甩出两张五,瞥了眼马大礼,问道,“马族长,按照计划,宏元该是今天回来吧?”
    后者点点头:“对七……没错,但今日天色已晚,若是他叔侄俩还有些距离,多半会选择就近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对了老二,除了大原县,离咱这儿最近的县城多远来着?”
    “虎峪县,直线二百零五里,大哥你这记性真是一天不如一天……要不起,过。”
    “你以为我愿意?天生记性不好,治都治不了。”
    牧长清笑呵呵听着,随手抛出一对老k压死,再打了个三带二:“哈哈哈,只要没失忆就行——话说回来,宏元这病到底是怎么得上的?”
    马大礼顿时梗住,旋即摇头叹气道:“说来话长,宏元五岁以前其实都还好,可惜六岁那年他有天误食了一种毒草,被老三抢救回来,万幸捡了条命。”
    “然后呢?”
    “然后?然后自然就成了这般,哪怕是天天喝老三配的汤药也不顶用。”
    “等等……汤药?天天喝?”
    “是啊,汤药可不得天天喝?”
    他回忆了一下,继续道,“前后也就半年吧,宏元全身经脉堵塞、气穴封闭,灵涡停摆,好好一根修仙苗子硬生生成了无法修炼的普通妖,唉……”
    马玉玉在旁边直抹眼泪。
    在座诸位,就属她最清楚自己丈夫这些年怎么过的。
    然而相比于他们的伤感,牧长清此刻却仿佛抓住了什么。
    他隐约记得栗子香之前跟自己说过,马宏元这个病就是因为长期服用噬灵花熬煮的汤药导致的,难不成……
    一人一狐对视,很默契的谁也没提起。
    大约到晚上十点多,牌局结束,马大礼和马二义告辞离开。
    栗子香则亲自送马玉玉这个孕妇回去,并在检查过后才回来,嘴里哼着小曲,显然很开心。
    “怎么着?路上捡钱了啊?”
    牧长清放下灵篆刀,将她揽过,按在大腿上坐好。
    后者立即钻进他怀里,撒娇似的蹭来蹭去,软糯道:“捡钱算什么?亲眼见证一个小生命的成长可比捡钱有意思多了~”
    她用手比比划划:“真的很神奇,每天都能感受到玉玉姐的宝宝在缓慢成长,这是我从医这么多年来从未经历过的。”
    “嗯?你没接生过?”
    “没有诶,若有机会,我想帮玉玉姐接生。”
    “这个……”
    栗子香掸了掸狐耳,撅嘴道:“怎么啦?干嘛这个样子?怀疑你家小狐狸的能力吗?”
    “不是。”
    “那你犹犹豫豫做甚?”
    牧长清挠挠头,傻笑几声,附耳柔声道:“我主要怕你那时候没精力接生。”
    “为什么?”
    “因为……说不定她产子的时候你也已经怀孕了啊。”
    “……”
    腾的一下,一抹羞红出现在粉颈上。
    接着迅速向上蔓延,遍布整张俏脸,尤其人耳尖尖,那叫一个滚烫绯红。
    小白狐止不住媚眼连连,轻咬嘴唇,吐气如兰:“相公又调笑人家……嗯——”
    耳垂被含住。
    牧长清嘬弄几下,吐出,再用手擦干净,温柔道:“没有,说几句实话而已。”
    “是吗?”
    她低头,两手悉悉索索解东西。
    “当然。”
    “那人家今晚不吃药好不好?屁屁抬起来。”
    牧长清照做。
    随着哗啦一声,裤子掉地,大腿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冻起。
    他下意识搓了搓,当作热身运动,摇头道:“不行,至少等我元神境再说——呃……其实也行,我那个……咳,我可以那个外面。”
    “是哦……那香儿今晚就不吃啦?”
    “嗯,正好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牧长清点点头,两眼紧盯着身前的可人儿撩起裙子,俯身过来。
    顿了顿,正当两人要在修仙世界进行活塞式发动机的相关科学研究时,院外突然传来剧烈敲门声。
    咚咚咚——
    “主人!夫人!不好了,豆皮不见了!”
    “啊?!”
    瞬间,兴致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