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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八十九章

      如何能不关他的事?她是他未婚妻,他沧鸩的女人,却在此时此刻,冰冷话语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根本是毫无相连。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羁绊住她的脚步。
    她的事情,她自己解决,和他沧鸩没有瓜葛,就像从来都不曾相识过,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是想要离开了么,如同当初一样毫无声息的离开,连记忆也不愿意带走,她要去哪里,去找哪个男人,只要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中笑颜如花,只要想到别的男人如同他一般的亲吻她,抚摸她,他就忍不住要把那些人挫骨扬灰。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即使只剩下一堆骨灰也只能留在他的身边,她怎么可以这般洒脱的说不关他的事情。
    原本熄灭的怒气来的汹涌,燃烧了他残留的理智。
    她就真的这么想要离开他了么,推得一干二净,什么也不留下。
    突然过去那些片段不断的在脑海中回放,那时的她还是个孩子,她抢走他的玉佩,她说要做他的妻子,她说要和他建立一个家,然后,她飘渺的身影来到身边,带着满腔的爱意说要保护自己,说要不离不弃。
    这么深刻的承诺和记忆她都要这么舍弃么,真的一点都不眷恋了么,和他没有关系。
    “你再说一次!”他微微将身子抬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夜景澜。
    七夕虽然被他压制在身下,却将下颚抬起,同样冷然的眼神回望着他。眼中的迷雾散去,被冰冷的寒意取代。
    她真的累了,面对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他,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恨意和他口中所谓的爱意。
    他爱她么,她完全感觉不到。
    他的狂妄和霸道,她是这般的渺茫,心跌入谷底,再也看不到光亮。
    “我说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管不着!我们再无牵扯。”相对的四目中,他双目似要喷火,而身下女子,却如冰山一般的回应着。
    沧鸩,你永远都不懂这世间不会有你可以永远掌控的事情,感情也一样,我希望留在你身旁时,你却弃之如草莽,等到我再也无法爱你时,你却一次次的强行将我留在身边,你有你的恨,需要宣泄,你有你的不公,需要包容,我难道没有我的恨吗?我没有我的孤独和落寞么,我该怎样去做,既不能伤到别人,我只能求自保,你又何苦对我纠缠!
    自幼失去没有父亲的宠爱,原本疼爱的娘亲也一并在那场灾祸中散生,还有那些好不容易得到的爱,你以为我不心疼么,你以为我没有把他们当成我的亲人么。
    你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我呢,我亲眼看到那燃烧的火焰是怎样在我面前嚣张的吞噬着那些脆弱的生命,我是怎样看着娘亲声嘶力竭的哭喊,看着昊天叔叔绝望的斩断手臂。
    看着他们了无生望的抛弃年幼的她一同坠入那万丈深渊,看着她那陌生的父亲,那带着血型带着寒意的剑没入她脆弱的胸口,如同沧鸩你一般,没有一点迟疑。
    那时如果可以死了有多么的好,可是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她以为自己还有沧鸩,那个逃过一劫的男子肯定很伤心,需要她的保护,她是好运啊,遇到了师父,可是她现在真的后悔活下来。
    她费劲心思想要留在他的身旁,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得到了胸口上永不磨灭的伤疤,得到心口上永无止尽的疼痛。
    她真的累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再给一次机会的,可是却发现这一切都仓皇的可笑。
    他真的爱么,最爱的是他自己,永远用自己的方式来教别人生活,他可会知道,有些生活她真的适应不了。
    心碎了,再怎么努力也补不全。
    覆住胸口,疼痛再一次蔓延。
    这一次她真的是想要放手,原本的飘渺被冷漠取代,眼中的迷雾再无出路。嘴角愕然绽放一朵凄美的笑魇。
    无言的相对间,周遭的一切仿佛凝滞一般,猛然,沧鸩双手飞速的紧贴在她的脖颈处,粘腻浓稠的血触及到七夕细腻的肌肤,熟悉的血腥味在她的鼻间飘落。
    “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沧鸩的声音低沉,却在咽喉的深处隐耐着他要喷薄而发的怒火。
    “代价?!”她突然唇角一动,淡淡的笑意在嘴角加深,更加的妖娆美丽。“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我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还能被你怎样伤害,还有什么样的疼痛是我没有体会过的!”她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他发出一阵沉重的低叹,为她这般不在意的眼神,为何一瞬间他会觉得他再也握不住她了。握住她纤细脖颈却是轻柔的向上伸展,捧住了她细致的脸庞。看着她脖颈间舒展开的优美线条,晶莹如玉般的在夜明珠淡淡的昏光下发出柔和细腻的光泽。他的眼眸从脖颈处一路而下,腾出一只手,缓慢的解开他披在她身上的衣袍。
    “这就是你想要的么!”她身子微微颤抖,手脚却被他压住,使不出力气,不用想她也知道他的意图。身子对于她来讲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好好的保住她的灵魂,不再受到蚀心的痛苦。
    “你错了,我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想要背叛我的人。”他妖魅的神情更加的诡异,琉璃眸闪着危险却迷人的光芒。
    七夕忍不住颤抖,为何她会觉得自己仿佛陷入另一场阴谋,像是一个没有出路的沼泽,越是挣扎就越是疼痛。
    “怎么,你也会怕么?”放荡不羁的样子,把她抱起丢入床上,高大的身躯漆上,毫不给她任何可以脱身的机会。“后悔当初救我,后悔来找我了么?还是后悔怎么没有和连绵一起离开。”
    冰冷的话语质问着,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说不出的暧昧和诡异,即使他的动作轻柔,可是他妖冶如同鬼魅的眼神却是让小七的心都寒了,他想怎么样,为何自己会觉得这么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