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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初夜

      经过这一晚,林巧儿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
    昏黄的房间灯光烘托出一股暧昧的氛围。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她两腿岔得大大得,躺在床上。薛世绅跪坐在她的两腿间,用手指和舌头玩弄她的花穴。
    他玩了那么久,玩得床单都湿了一整片。
    她两腿间没有了体毛的覆盖,露出一片粉嫩的风光。薛世绅在她的阴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刹那间奇异的暖流冲击她的大脑。林巧儿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下意识想把腿合拢。
    薛世绅把她的腿压得更平,他俯下身去,用舌头灵活地舔舐她的阴蒂。
    林巧儿咬住下唇。
    他转变方式,开始用力吮吸她的阴蒂。
    林巧儿再也抵抗不住这个刺激,她不自觉拱起腰,手紧紧拧住床单,闭着眼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薛世绅非常满意,加大了吮吸的力度。阴蒂下缘的穴口连连颤动,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液。
    他用手指上下抚摸她的阴蒂和阴唇,那浸在淫水中的粉色变得更鲜活了。
    “出水了,你当然喜欢这样,对吗?”
    林巧儿红着脸不敢答话。
    “巧儿,说你喜欢。”
    她的手把床单攥得更紧,乖顺地说,“我很喜欢。”
    薛世绅继续亲吻,同时抬眼看她的反应。
    下身的汁液不可控地流下来,林巧儿不知自己该羞耻还是该兴奋。
    “不要害羞,”薛世绅耐心地指引她,“巧儿,舒服就说出来。”
    林巧儿说不出,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甜甜的娇喘让薛世绅很满意,同时他也意识到刚刚得到满足的阳物又昂起头来。
    她娇羞的模样和软糯的声音简直是针对他的一剂春药。
    他继续玩弄她的花穴,玩到床单上一片水渍,他掰开她粉色的穴口看了看,然后伸进两根手指。
    林巧儿不自觉地颤抖。
    仅仅是两根手指就已经感觉到紧致,再水润也会疼的,第一次避免不了。
    薛世绅直起身,用龟头继续蹭她的阴蒂。心想这就没办法了,她要是哭喊也没办法。总会有第二叁次,她总要习惯。
    林巧儿看到他的姿势,难免又开始紧张。
    “嘘——”薛世绅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不要看,不会疼。”
    林巧儿环住他的脖子,不敢撒手。
    那白蟒蛇似的阴茎挤进来的时候,林巧儿似乎听到了某种脆弱的破裂声。
    她发出一声虚弱的尖叫,随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白蟒蛇缓缓游到一半,她就弓起腿,哽咽道,“疼……”
    “没事……”
    “世绅……真的好疼……”
    “巧儿,”薛世绅哄她,吻她,“看看我,没事的。”
    林巧儿咬住嘴唇,过了半分钟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好疼……”
    “放松,你会觉得很舒服。”
    薛世绅口头上哄她,实际上是被她的无比紧致的小穴夹得十分舒服,怎么都不愿停下。
    但她这么哭,他还是有点心疼,于是一直好声好气地哄,下身的抽插也放慢了速度。
    林巧儿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出两道痕。她哭求,“世绅……”
    即使这种时刻,她的声音还是纯粹的温柔。
    薛世绅只觉得下身更有劲了,“我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再叫我。”
    “世绅……啊……”
    林巧儿在微弱的哭叫之余还坚持这样唤他的名字。
    薛世绅只觉得周身舒畅。
    她知道他此刻的欲望,便不再抱怨自己的疼。
    他抽插地越来越大力,速度越来越快,静谧的房间里只有节奏鲜明的皮肉撞击声。
    快射时,他抓住她的一只脚,高高抬起,让她的腿分得更开,这样他的进得更深。
    林巧儿挂在他身上,几乎差一点就要晕厥。
    他大腿上的肌肉猛然抽搐了几下。他射在了她体内。
    林巧儿软塌塌地抱着他,缓过进来以后,便笑得十分甜蜜。
    她想: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初夜之后,两人度过了一段非常甜蜜的时光。直到薛世绅的身份曝光。
    这是薛世绅第一次见她生气。就算生气,她也没有大喊大叫,情绪波动似乎还不如初夜来得大。
    她质问他为何骗她。
    薛世绅找不出理由——他从来没想找理由——因为林巧儿实在太好哄了。
    他以为这次也一样,他哄她几句,说自己爱的其实是她,就过去了。
    哪知林巧儿真的跟他分手,头也不回地走。
    薛世绅没有主动联系她,但他的两个保镖24小时在监视她,并汇报她的活动轨迹。
    只要她一天不交新男友,薛世绅就一天坐得住。
    林巧儿很伤心,但完全不联系他。过了一个月,终于他有点坐不住了,正想着该用什么手段把她哄回来,就知道了她妈妈生病的消息。
    林巧儿成长于单亲家庭,与妈妈相依为命,感情极好。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生父,因此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该找谁。
    薛世绅让孙磊去“偶遇”她,言辞间各种暗示。
    林巧儿偷偷哭了一回,还是乖乖回去找他了。
    成为他的情妇和当他的女友这两件事还是有区别的。
    当他的女友,至少两人是平等的,虽然他条件比她好很多,她也可以在被欺骗的情况下头也不回地走人。
    当他的情妇,她就失去了所有的话语权。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哄他高兴。
    好在,林巧儿知道自己爱着他。所以除了对他未婚妻感到愧疚,其他的道德负担并不重。
    想起这些,林巧儿还是会笑,笑里情绪复杂,甜蜜与伤感交织着。
    她以前想不通薛世绅为何对她说她是处女这件事反应这么大。
    现在她才知道,他是真的怕她会逼他结婚。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我要结束这个包养状态,只要对他说一句“我们结婚吧”,他就会头也不回地跑掉,然后叫人把我扔出去。
    实在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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