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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γàōɡцōsんц.cōм HE番外:今夜月明

      粗野的交合声逐渐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女孩的嗓音嘶哑,早已无力大哭,断断续续的娇吟宛如靡靡天籁,撩拨着身上的男人的理智。
    安格斯一手撑在她的脑袋旁,一手扶住她的脖颈,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悲伤的脸庞,瑟缩的身体,还有雪白的玉乳,被顶撞得上下晃动,两枚小红果影影绰绰,充满诱惑。
    “安格斯……”
    “看着我,良。”安格斯温和道,胯间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浅浅抽出,重重捣入,一次次野蛮的律动都在满足自己原始的欲望。
    郗良的额间渗出汗水,湿了头发,小脸苍白一片,泪水横流。她眸光迷离地看着安格斯,呜咽道:“疼……”
    安格斯停了下来,干脆抽出硕大的欲望,引得女孩连连颤抖几下,被撑开的嫣红小穴淌出蜜液与鲜血,她呻吟着,双腿蠢蠢欲动想并拢。
    幽蓝的眸光暗了暗,安格斯按住她的大腿,一手摸到敏感的小核,揪着揉弄几下,女孩茫茫然仰起头剧烈抖颤,小穴紧紧抽搐,涌出一股剔透的爱液。
    “呜……”
    “良,喜欢吗?”ⓓойɡйǎйsℍù.⒞оⓂ(dongnanshu.com)
    郗良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哭着。
    安格斯耐心地继续揉了揉她的阴蒂,很快,她的灵魂又在身体的亢奋中,被推着攀上浪潮之巅,脑海完全空白一片。
    短暂的高潮过去,加之撕裂般的疼痛,郗良的眼皮转瞬变得沉重,昏昏欲睡,但安格斯还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扯过一个枕头塞在她的臀部下面,一手握住粗长的龙身,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和狂野的力量重新插入她的身体,比刚才更深——
    “啊……”
    天花板又晃动起来,郗良近乎崩溃地揪住床单,“妈妈……妈妈……”
    安格斯愣了一下,立刻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胡乱叫唤,低声道,“闭嘴。”
    郗良浑浑噩噩,一时根本想不起来,为什么说要给她当奴隶的人有胆子叫她闭嘴,她泪眼朦胧,叁魂没了七魄,听到“闭嘴”,她又疲惫又胆怯地闭上眼,也闭上嘴,紧握的拳头攥着渴望,渴望早点睡过去。
    睡过去,睡过去,便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耳边清静了些,安格斯捏住她的一只小乳房,聊胜于无地捏了捏,揪住挺立的小红果拉扯,换来她崩溃的呻吟,和小穴不断的紧缩,层层迭迭的媚肉吮吸粗壮的巨龙,令他快慰无比。
    许久许久,狂乱的交欢结束时,郗良早已昏睡过去,平坦的小腹在高潮中痉挛几下,微张的穴口淌出白浊精液,看起来十分淫靡。
    安格斯很快平静下来,彻底熄了灯,躺在她身边,接着将她搂进怀里,嗅着她发间的芬芳与潮湿的汗水味,破天荒如得珍宝般吻了一下,唇边漾开自己也未察觉的笑漪,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
    凌晨,安格斯在轻微的啜泣声中醒来,怀里的女孩瑟瑟发抖,他抚摸她的脸颊,一片凉意。
    “怎么了?”
    郗良嗫嚅道:“这里不是我的床……”
    安格斯莞尔,“怎么不是?这里是我的,也是你的。”
    郗良无语凝噎,安格斯的手臂收紧,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俊脸眷恋地埋进她的颈窝,大手摸着小巧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了捏。
    “良,”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却隐隐带着几分笑意,“良。”
    郗良僵硬着不敢动弹,安格斯亲吻她,想起来什么,低声哄道:“良,说,你要和我在一起。”
    莫名其妙,郗良脱口道:“我不要。”
    安格斯当即心下一沉,掰过她的小脸,声音低沉肃穆,“你都忘了我和你说的话了?”
    “我……”
    敢情他说了那么多,全说给狗听了。
    安格斯脸色阴沉,翻身压在她身上,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的挺身将她撑开,将她填满——
    郗良惨叫一声,安格斯狠狠顶撞了数十下,半硬的巨龙在她紧窄的小穴里变得更粗更硬,撑得她难受,潮湿的甬道在蛮横的抽插下很快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不要。”
    “不要?”安格斯胸口堵着一口气,动作愈发不知轻重,带着惩罚意味。
    “呜呜……”郗良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满了又空虚,快感与痛楚参半,几乎要将她撕裂。
    “哥哥……”
    “在叫谁?”安格斯停了下来,欲龙深深嵌在她的体内,钳住她的下巴问,“在我的身下,你还想着谁?”
    “安格斯……”
    安格斯一怔,郗良抽噎着,不知道说什么,便学他一个劲叫她的名字一样,也一个劲地叫他的名字。
    安格斯,安格斯,安格斯……
    安格斯的喉结上下一动,声音微颤道:“良,说你要和我在一起,永远不会离开我。”
    郗良哭着道:“我不要离开你。”
    “真的?”安格斯抚摸她的脸颊,执着问,“良,你说真的?”
    “真的,真的……”
    安格斯颔首吻住她,两人的舌尖相逢,电流在此炸开。郗良一身酥麻,安格斯像受到欢迎般,抱住自己的女孩,巨龙又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激烈的云雨在漆黑中肆虐,女孩无力的呻吟支离破碎,在纷乱的声音里,偶有几声沉醉的呼唤,良、良、良……
    他真的很喜欢叫她的名字,仿佛世界上只剩他和她两个人,他只能叫她,还总是叫得很悦耳,宛如天籁。
    漫长的抽插在一阵疾风骤雨之后结束,安格斯餍足地压在女孩身上,凑在她耳边喘息。
    “良……”
    郗良的呼吸紊乱,被鞭挞得肿痛的小穴还不能恢复原样,安格斯的那根东西还插在里面,一跳一跳正在伺机而动。
    窗外的天不知道亮了没有,她怕他还要再来一次,怯懦道:“……我要回房间睡觉了,妹妹会发现的。”
    安格斯不舍地吻了她一下,起身退出她的身体,她颤抖着,身体忽觉空虚至极,心里却松一口气。
    穿上浴袍,安格斯抱起她,“我先帮你洗干净。”
    “别——”
    郗良面红耳赤,直接被抱进浴室。
    洗了身子,安格斯给她穿上浴袍,抱着疲惫不堪的她走出房间时,已是凌晨四点多。
    他抱着她回到客房,阴成安还睡得香甜,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薄被。
    “明天晚上再来我房间里,知道吗?”
    郗良心里一颤,忽地想起他说过的话,抓住他修长的手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铭谦哥哥?”
    安格斯勾唇一笑,“等你怀孕。”
    “……噢。”
    安格斯轻拍她的脸颊,目光渐冷,小疯子果然是不死心。
    房门被关上,郗良安下心,嗅着阴成安身上熟悉的香气,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再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阴成安趴在床边看着她,把她吓一跳。
    “姐姐,你终于醒了?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晚?我都练完琴了。”
    郗良惶然无措,看着近在眼前的妹妹回想片刻,昨夜的激烈仿佛一场梦,但薄被下的双腿发软,隐秘的部位仍在作痛,分明告诉她,那不是梦。
    “我……忽然很困。”
    “现在还困吗?”
    郗良呼吸微重,点点头,打算继续赖床。
    “那我去帮你把早餐拿来。”
    用被子裹紧自己,郗良的脑海里浮现昨晚在浴室里的一幕,安格斯的手在她腿间抚摸,水声潺潺,他仔细地帮她清洗,但是他越洗,她的腿间越是黏腻。
    她的脸颊微热,于是摇头晃脑,想把安格斯甩出脑海。
    这一天,郗良一直在房间里待着,没有走出去,也没有被发现异样,因为之前她也是在这里那里躺着睡觉,无所事事,别人都不感到意外。
    晚上,尽管约翰、郗耀夜和梵妮回来,但明日还得早起出门,郗耀夜便不在两个妹妹的客房里睡觉了,怕一早起床吵醒她们。
    十一点,郗良偷偷摸摸敲了敲安格斯的房门,不一会儿,他开门把她拉进去,将她抵在门上,热情地亲吻她,撬开贝齿,贪婪地汲取她的芬芳。
    “唔……”
    郗良踮起脚,仰起头,小舌头卖力地迎合他。
    “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安格斯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大床。
    “一天不见而已。”郗良直白说。
    “可是我很想你。”安格斯不用问也知道,她丝毫没有想他。
    “噢。”郗良随口应道,却猛然发现,她和安格斯,就像佐铭谦和她。她喜欢叫铭谦哥哥,安格斯喜欢叫良;她会向佐铭谦诉衷肠,安格斯会向她说我很想你;诸如此类,而她就像佐铭谦敷衍她一样敷衍安格斯。
    安格斯解开她的睡袍,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他察觉到她的异样,疑惑问:“怎么了?”
    “哥哥,你……”
    “叫我的名字。”安格斯纠正道,他可不想和她乱伦。
    “安格斯,你真的喜欢我吗?”郗良稚声稚气问,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安格斯,生怕错过他的一丝不寻常。
    她很认真,安格斯有些意外,却也认真颔首道:“良,我爱你。”
    “你要和我,像爸爸和妈妈一样在一起吗?”
    郗良心里想着艾维斯五世和阴原晖、康里和江韫之,过去她就想和佐铭谦在一起,像他们一样,长长久久,恩恩爱爱,结果他们指责她混账,想乱伦。
    “嗯,你愿意吗?”安格斯悬着心问。
    出乎他的意料,郗良点了点头,说:“我愿意。”
    尽管不知道小疯子吃错什么药,这句话的期限有多长,但安格斯还是欣喜万分,惊讶地看着她,“良……”
    郗良嘀咕道:“反正,铭谦哥哥不会和我在一起,我知道。”她看着安格斯的金发,抬手摸了摸,“本来,爸爸要我和霍尔哥哥在一起,我无所谓的,但是,妹妹看上他了,我决定把他让给妹妹。”
    郗良没想到,她会碰上和霍尔·法兰杰斯有一样的金发的安格斯,仿佛冥冥之中,一切都注定好了。
    对于这个注定,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佐铭谦只能是她的哥哥。
    听着她的自言自语,安格斯笑着,将她扶起来搂进怀里,紧紧抱着,“良,我爱你。”
    安格斯的怀抱宽阔温暖,就像佐铭谦的怀抱一样令人沉醉,郗良眯着眼睛,也回抱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仰起头朝他笑。
    “明天就和爸爸妈妈说,我们要结婚了。”
    安格斯一顿,“不行,还不行。”
    “为什么?”
    安格斯不好说清楚,因为他的父亲是艾维斯五世,所以康里·佐法兰杰斯恐怕死也不会待见他。
    “再等等,好吗?”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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