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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好痛啊

      “委屈了?跟小爷在这儿拿乔呢?”狭长的眼眸睥睨着她,少年余怒犹在:“从朝都到仙宫到盛京,小爷忍让了你多少次?多少回伺候得你舒坦了,你真心让小爷舒坦过吗?”
    说着,青筋狰狞的家伙缓缓重新没入少女的红唇,由浅入深,由慢都快,紧绷的腰腹转动,在小嘴里搅干得呱唧作响。
    他单手束住她的双腕深深摁进枕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四目相对时,让庄姜下意识地想逃。
    她有些恍惚,这是第一次见他时,他那时的眼神。
    漫不经心的轻视,目空一切的冷漠,是真正从黄金铺路、玉石为阶的千年世家里堆养出的底气。
    有恃无恐,不可侵犯。
    他勾唇一笑,眼神依旧轻蔑,带着高高在上的漠然。
    哪怕这种蔑视好像不是针对她的。
    庄姜感觉呼吸都快被这种眼神掠夺了,霎那间升起臣服的念头,反应过来肺都气炸,使劲挣开他的掌控,想要咬断那根在嘴里逞凶的家伙。
    “你那师兄是个什么身份?也配和我比。”
    狠狠捏住她的下颌,许凤喈越动越急,可怕的肉茎在娇嫩的口腔里抽勾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捣弄声,“我告诉你,庄姜,小爷可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师傅师兄。”
    兴奋的肉棒膨胀着,再一次撑大了庄姜的嘴角,输精管跳动着,准备迎接主人前所未有的激烈爆发。
    神色远比角落里的阴暗更阴暗,少年全身血液沸腾,他望进她被插得涣散的眼底:“许家以夫为尊,我才是你的天!”
    一股股浓烫的液体激S而出,悉数灌进了喉口,径直流入食道,庄姜被呛得连鼻涕泡泡都咳出来。
    许凤喈心满意足地抽出来,长臂一揽把人抱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顺气。
    长时间的抽插,令少女的口腔火辣辣的刺痛,小舌头吐出来,上下两张唇瓣还在颤抖。
    瞧她小嘴里干干净净,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少年温柔低头,张口含住她的舌尖轻轻吮吸。
    少顷,缓过来的庄姜推开他,翻身躺进床的最里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委屈了?”
    身上衣着透擅,腰腹处的布料泅湿一大团,许凤喈浑不在意,扯开被子,整个人俯在她上方。
    庄姜定定看了他片刻,直看得少年心里发毛,良久,她一字一句:“不准侮辱我师兄,你不配——混蛋。”
    屋内光影无风自动,许凤喈嗤了一声,一张俊脸笼在阴影里。
    改不了敢行不敢当的怂X,庄姜后颈一缩,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他的手腕。
    “饿不饿?”忽然的一句。
    “欸?”她反应过来,点点头:“肚子饿。”
    “我是问——”手指搓了搓小奶头,顺着浑圆间的沟壑滑至少女的腿心,试探着:“这里饿不饿?”
    庄姜忸忸怩怩的,眼巴巴看着他。
    大手分开少女的膝盖,翻开鲜艳欲滴的肉瓣,许凤喈埋进她的双腿间,大口吮吸那只饱满多汁的小肉桃。
    无边销魂间,搁在床头的玉牌亮了。
    舌尖插入肉洞里来回旋刺的感觉实在快美,庄姜酥成了团,快感消退后,发现手心里多了个尸鬼状的布娃娃。
    青白的脸蛋,大大的黑眼圈,她拿手指戳一戳布娃娃的小脸蛋,质感硬硬的。
    他走之前说什么来着?好像是给她辟邪用的。
    布娃娃的眼睛黑洞洞的,没有白仁,庄姜看久了总觉得它眼睛会动,忙摇摇脑袋,是自己多想了。
    将娃娃系在腰间,她推开门,清凉晚风灌入,天边一抹弦月如画。
    “嘿!”
    “哈!”
    “嚯!”
    后院花园里,月光莹莹,朝生手里拿着一截劈材,短短的四肢挥舞的有模有样。
    “你这是做什么?几日不见就变傻啦?”
    声音从侧后方传来,朝生转头,抱着劈材跑过去。
    “姐姐,我在练武呢。”小孩挠挠脑袋,脸蛋红红。
    “晚食吃过没?”庄姜去牵小孩的手,要拉着他去找食。
    “我、我不吃了。”
    朝生停在原地,月色下,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像是两颗暗沉沉的黑丸,盛着小小的心事。
    “那个看守伯伯说,那个孔雀公子和那两个哥哥姐姐都是大贵人,只要他们愿意说一声,我就……我就……”
    他耸拉着脑袋,局促的,小声开口:“我就可以进最好的宗门修炼了。”
    “那也要吃东西。”庄姜蹲下身子,捧起他沮丧的小脸捏了捏,“我们去吃东西,吃饱了再有力气修炼呐。”
    朝生摇摇头,“看守伯伯说,食物都是有杂质的。我也要修炼,当大修士,我不吃东西。”
    咕噜——
    饥饿的声音敲破晚间的静谧,庄姜看向朝生不停咕咕叫的肚子。
    她拉着小孩往厨房拖,一路上,朝生还试图挣扎逃跑:“我要当大修士,我不吃东西……”
    “为什么想当大修士?修炼很幸苦的。”
    “因为他们很痛。”
    “谁?”
    “他们说,他们很痛,好痛啊。”
    “好痛啊。“
    ”他们一直说,不停说,好痛啊。”
    蓦地一个寒颤,庄姜放开了小孩的手。
    “姐姐……”
    月色不知何时变得幽冷,朝生的小脸比她腰间悬着的布娃娃脸色还青白,他伸手朝城外某个遥远的方向一指:
    “姐姐,我们去那里好不好?”
    “白天我路过那个南宫姐姐的身边,闻到了兽奴场的味道。我在院子里看见的,今晚他们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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