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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35女王的恶犬(2)(范徵h)

      自从得知范徵也在意十年前的事,并且曾经谋划着要把那两人默不作声地处理了,白蓁自然感动,仔细想来,所有人中她欠他良多,去年生日过后也没有送他礼物,思前想后决定找人在打了点东西。
    在兰岛天气最热的那一天,出差“顺带”去看了自己最爱的小恶犬。
    “这是什么?”喝了点酒,白蓁从包里掏出一条长方形的盒子,将黄金狗牌取出,范徵看着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胯下之物立马就来劲了,金质的两片狗牌被悬挂在两人之间晃动着。
    “奖励我可爱的乖狗狗,所以给你戴个牌子,今后就属于我了。”白蓁得意地笑着,用指尖停住小牌子,一块上正反印着一只布偶猫和一条狼狗,另一块上刻着008899,范徵看清两块牌子上刻的东西之后忍不住笑开了,这一笑没有邪气,倒像是个清纯的大男孩。
    “我可不是乖狗狗。”不过,他还是瘪了瘪嘴,小声地反驳着。
    “好好,那是我的小恶犬。”白蓁瞧他的反应应当是喜欢的,便替他戴上,他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肩膀上,着实让她腿软得受不了,她索性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手指顺着他的后颈一路轻轻抚摸,“那时候,我欠你一句对不起,还欠你谢谢。”
    范徵知道她指的是十年前的事,当年如果没有那事儿他或许狠不下心来兰岛,年少慕艾他或许根本舍不得离开;包括一年前此处被偷袭,没有那件事的借口他也不能趁机发难摆脱困境。她对自己是狠心,却更像是狠下心推他前进,让他不要过分贪恋跟她在一起的时光;可她又当真没有心,在自己目睹了那样惨烈的情状之后什么解释都不给,转身就走。
    “我真讨厌猫猫。”范徵说着讨厌,还将怀里的人继续抱紧,“因为我真的很爱猫猫……”
    “嗯嗯,我听景桓说你在云城有点事,会长久地呆着吗?”白蓁只觉得自己心脏鼓噪得难受,她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话题。
    “估计会经常去,我也是懒得在兰岛这里成天跟那帮糟老头子窝里斗,会长辅佐让我去云城对接新活,我也就去了,留了何其在这边有个照应。”
    “横竖去云城,比我来兰岛方便,之前有人跟我推销了一所建在悬崖边森林里的别馆……”白蓁在他的后背用手指画着圈,“一开始我还在想哪个傻逼没事干把房子建那儿呢,现在想想买下来挺好的,可以用来金屋藏你。这样,可以稍微不讨厌我一点了吗?”
    范徵埋在她的脖颈处闷闷地笑了一下:“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真的只有一点点吗?我觉得你的大鸡巴马上就要原谅我了。”这么说着,白蓁用腿间的软肉隔着两人的裤子撞了大肉棒一下。
    范徵没说话,紧搂着将她背后的拉链拉下,啃咬着她的红唇,他将白蓁修长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托着她的屁股就将她抱起,两人纠缠着倒在卧室的床上。
    “太久不见了,我要舔你的小骚穴。”范徵拍了拍白蓁的屁股,跟他在一起她总觉得无比轻松惬意,欲望和不满都能坦诚地摊开。
    白蓁转向床尾,趴在范徵的身上,亲热地用脸颊蹭着黑道青年粗壮的肉棒:“阿徵的气味对我来说就像是春药一样。”
    “可没有春药,你对着除我以外的人照样发情。”范徵对于白蓁动不动就把他扔在兰岛不闻不问十分不满,双手将她的腿分开固定着,说话时喷吐的气息令她的花穴口微微发抖。
    无法反驳……曾经对这一位放置长达十年,再见面时又把人家当工具人,相比起思廷他们,白蓁甚至没办法给予其他形式的补偿来缓释那份愧疚。
    她扶住大肉棒,轻柔地用舌头从根部往上舔舐,留下了晶亮的水路,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温度较低的两颗物什,口鼻间充斥着范徵的气味,令她几近目眩神迷。他的家伙实在有些粗,白蓁看了就觉得嘴角和下颌开始泛酸,不过她还是难以抵抗气味的诱惑,轻轻啜吸着柱身。
    范徵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嫣红的花穴,用手指轻轻拨弄一下花唇便能沁出不少花露,他知道白蓁体质敏感,一会儿被舔了穴一定没心思吃肉棒,便只用手指轻轻挑逗又滑又软的花穴。
    “别玩了,有点痒。”白蓁摇着腰肢企图摆脱他的手,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腿根,不让她的花唇离开自己眼前,颇有些偏执的意味。白蓁在心里轻叹一声,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肉棒的柱身,又随即亲吻抚慰着被弹得晃晃颤颤的粗壮肉棒,手掌蹭着已经冒出透明体液的铃口……白蓁的手心并不柔软,时常摸弓的手掌心干燥纹路明显,抚摸龟头时引起了酥麻的震颤,许久不发一语的范徵时不时绷紧腹部的肌肉抵御触电般的快感,她满足地笑了一下。
    “你在笑什么?”范徵的吐息让她的花唇就像带露的玫瑰般颤抖了一下。
    “笑你反应可爱。”白蓁将盘发漏下的发丝别到耳后,含住了眼前诱人的大肉棒,舌尖在冠首的周围滑动着,仿佛在细细描摹它有些骇人的形状。
    “嘶……”范徵倒吸一口凉气,白蓁在床上放得开,口活和手活自然也好,范徵刚进邦本兴业时,虽然有“洁癖”,还是为了应酬被(非本番)服务过,每次都需要靠着与她零星的回忆才能射出来,看来问题还是出再人身上,技术是没有过错的。
    忽然想到,再重逢,她没有问过自己这十年有没有炮友,有没有交往过的人,避孕针加体检报告,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她是不在意,还是怕问了之后回不到从前。确实十年的空白,还是别填充任何与别人有关的记忆比较好。范徵安慰自己,她是因为害怕问多了心里会有疙瘩。
    神志归笼,性欲亢进得可怕,白蓁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堪堪吞下一半,几次吞吐之后,下巴酸得不行,可这根玩意儿还依循本能地往里顶。
    “我说你……唔。”白蓁只觉得自己的花户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了,就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舌尖划过了她柔软的凹陷与褶皱,范徵在床上温柔实属反常,可她眼下没这脑子想这些,只管呻吟着享受。
    舌尖有意无意地掠过鼓胀的阴蒂,敏感的小穴吐出的花露都被他卷入口中吞下,白蓁用舌头勉强舔弄着男根,身体里叫嚣的情欲让她根本无心像方才那样细致。
    “猫猫,舔得也太不用心了。”范徵的嘴唇离开了小穴,白蓁眯起剪水双瞳没有力度地瞪了他一眼,舌头抵住铃口再次将肉棒含进嘴里,这一次他几乎觉得快感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火星四溅一般,他皱着眉头用拇指分开小穴,胸前被她带上的“狗牌”已经被他捂得发热。
    “嗯……”小穴里似乎被塞进了带着体温的金属片,白蓁微微皱着眉头,正欲转过身斥责这只喜欢瞎玩的小恶犬,穴口就被他的舌头侵占了,舌尖抵着“狗牌”继续深入,明知牌子上有链子拴着,白蓁还是忍不住惊慌地收紧小穴,企图阻止范徵的继续深入。
    “你要是不喜欢,一开始就不要收下……啊啊……”穴内的异物感缓解了空虚,夹紧的小穴带来了若有似无的快感。
    “我喜欢啊……这样我就是你的了,只是想让牌子上多沾染你的气味而已……”
    “啊啊,拿出来啊……”白蓁的尾音发颤,范徵用拇指不断撵着她的阴蒂,她腰肢瘫软着趴在范徵的身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好。我听话。”范徵笑着用手指勾住链子,将牌子拉扯出来,看着只留下一条细缝的小穴,被牌子的边缘撑到发白,随后牌子带着透明的水液顺利地滑了出来,他眯起眼睛,将她还在流水的小穴含进去,用舌头毫无章法地挑逗。
    “不要舔了,要到了……阿徵,你快点肏我,小穴里好空……啊……”临近高潮崩溃的那一点,白蓁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显得脆弱引人想要更过分地对待她。
    范徵根本不听,继续手口并用地挑逗白蓁的小穴,在她一声泣音后,小穴喷薄出大量的水液,将他的下巴打湿,还有一些顺着流到喉结附近。
    白蓁有些脱力地趴在床上,范徵搂着她的腰轻巧地将她拉近,俯下身嘴唇在她的耳鬓边厮磨:“猫猫,你还没把我喂饱……”
    “唔……”白蓁觉得自己敏感的小穴被一点点顶开,最后撑开到了有些疼痛的程度,眼角一下子飚出了泪花,“好粗……”
    “我是你的狗嘛,当然粗咯……”范徵的语气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开心,白蓁被情欲冲昏的脑子判断任何人被说是狗,都应该不大高兴,生怕自己被折磨得太狠立刻改口。
    “怎么会呢,我刚才那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你就是你,你才不是我的狗。”
    白蓁刚说完,就被他用手捏着下巴偏过头去,范徵狠狠地啃啮着白蓁的柔软红唇,力度十分霸道,他贪婪地将她吐息与甜津一并吮吸,最好连她方才说过的话也一并吞下,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反悔。
    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她嘴角溢出的破碎呻吟被漫长的吻吞噬,白蓁整个人在情欲高涨与昏昏沉沉间来回切换。范徵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揉搓着雪团子一样的乳肉,放肆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印。
    “啊哈……轻点,疼……”穴口被摩擦得隐隐作痛,乳肉被抓得生疼,嘴角还被他啃出一道血口子,在白蓁觉得自己行将窒息的时候,范徵才松开她的嘴唇,她忍不住立刻抱怨着。
    “不准改口……”范徵轻轻啃咬着她略显单薄的肩膀,闷闷地说道。
    “好……”白蓁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应道。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范徵压倒在床上,以兽交的姿势,从后面进入着,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堵在里面的淫水只在抽插时溅出些许,自己都快吃不消了,范徵仍然不知餍足地抱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阿徵……里面好胀好撑,你轻点……”白蓁不得不娇声求饶,范徵的冲撞毫无章法,满是原始的欲望,简单直接,推到穴口,然后重重地顶进去,敏感带被不断重重碾过,白蓁说话的当口,她已经眼前火星四溅,模模糊糊竟然觉得自己要被身后的青年肏死了。
    范徵没有回应,却忽然揉弄起了她的阴蒂,双重快感让白蓁几乎难以思考,她似痛苦又似欢愉地皱起眉头,呻吟中逐渐染上哭腔。
    “阿徵,不要捏阴蒂……唔,啊……”
    “骚猫咪放松点,怎么捏了阴蒂夹得这么紧……”范徵松开她腿间可怜的小珍珠,手掌移向她的下腹轻轻往下摁,仿佛穴内所有的敏感带都贴上了灼热坚硬的肉棒,毫无抵抗力地被快感蹂躏。
    “啊,要死了……阿徵……阿徵……”与他的性爱就像是在角力,汗水不知何时将鬓角散乱的头发贴在了耳边,白蓁有些挣扎地想要逃离,却很快被他拉回去,狠狠地钉在他的肉棒上,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
    “猫猫,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我要一次补足……”范徵抬起她的一条腿,肉棒在小穴了转了半圈,白蓁的肉穴本能地绞紧肉棒,“好紧,小母猫的身体真的好舒服,肏不腻,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快想疯了。”
    双腿被他强行分开,穴口撑得几乎发白,白蓁忍不住咬着下唇,疼痛酸楚混同着极致的欢愉令她难以抵抗。
    “唔,阿徵,我不行了,真的又要到了啊啊……”
    范徵放下她的腿,将她搂抱着坐起来,挪到床边,咬着她的耳廓:“我知道,猫儿要尿了。”
    “唔,啊啊……”范徵用给孩童把尿的姿势,将她的身体对着床侧半拉半掩的百叶窗,窗外是灯红酒绿的水泥森林,室内的灯光让玻璃窗倒影出室内放荡交合的男女,此时白蓁被范徵抽插的小穴直面落地窗外的被称作兰岛百万夜景的灯与楼。
    范徵的肉棒猛地拔出,尿意混同汹涌而来的快感让白蓁禁不住哭叫起来,透明的水液如同尿液般喷溅在玻璃上……
    范徵满足地看着怀里的美人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桃色,一对玉乳上布满了他的指印,嘴唇和小穴都被蹂躏得鲜红。他眯起眼睛,将尚未射精的肉棒再度一捅到底,在她的哭叫中,肏弄几十下射进她的身体里。
    只射一次,对范徵来说根本不够,若非白蓁的腿软到站不起来,他一定将她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再来一次。不过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抽送,感觉也不赖,听着白蓁在他耳边轻声嘤咛,还有余力轻轻啃咬他的嘴唇。
    如果猫猫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这个念头只存在一瞬间,范徵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她真的成为受自己供养的金丝雀,那就不是她了,也不是他会喜欢的模样了。
    “猫猫……”他轻轻啄吻着她的侧脸,无限缱绻地叫着她。
    “嗯?”
    “不要再丢下我了……”
    白蓁愣住了,记忆的洪流混乱不堪,对他的歉意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深,仅仅一句“我会的”或是抱歉根本不能承载,她闭口不言,微微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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