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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6

      匪类 作者:夜咄

    分卷阅读16

    要这么穿。”龙丘渊叹了一口气,移开了眼睛。

    “哦?为什么?”楚烈鸿眼带笑意,伸手摸了一把她从发冠间垂下的发尾。

    “与我独处,要怎样穿着都随你。”在旁人面前,就莫要穿得如此轻浮。

    “嚯?这意思是怕我给别人看了?吃醋吗?”楚烈鸿的喉咙震动着,笑声低沉,牵着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老子的全部都是你的,你说不给别人看,老子就不给别人看。”

    “何意?”

    “什么何意?”

    “为何要将我的手按在你的胸口?”龙丘渊蹙眉,有些困惑的抬头。

    她看过书,教过她的人,都告诫过她,就算心中欢喜,也应该发乎情,止乎礼。

    不应该触碰,不应该靠近。

    纵使爱慕,纵使心悦。

    她对他已然过于逾越,但她心中却无后悔。纵使为人不耻,为人指责。

    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她知晓亲吻是表达爱意,可是像这样的要她将手指放在他的胸口,又是为何?

    “因为我的心在跳。”楚烈鸿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恨不得将心脏也摆到她眼前,让她看看心口盛着的那快要溢出的浓情蜜意,看看那几乎要让人疯狂的心情,就算她对那鲜血淋漓的东西不屑一顾,他也甘之如饴。

    “你的心不跳,你就死了。”龙丘渊无比冷静的回答。

    指尖所接触的是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皮肉,在血液之中鼓动。

    心跳这种东西也许就像是伤寒,他心跳的很快,然后便从手指牵动了自己的心跳加快。

    她仍是懵懵懂懂,有些搞不清楚,但莫名却好像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于是她也牵起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可是楚烈鸿却闹了个大脸红,然后一下子就缩回了手。

    啊?是她想的不对吗?

    龙丘渊有些茫然,对于情爱,她尚是个新手,困惑不解,却像是个笨学生一般的将疑问都闷在了心里。

    楚烈鸿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恼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他还真是有些后悔,因为突然吓到了,所以把手缩了回来。

    她没那个意思吧?

    唉....她怎么就没那个意思呢?

    脸上接触的东西软软的,他一回过神,眼前就是她放大的脸,她毫无所惧的与他对视,还在他的脸上又轻轻的亲了一下。

    “怎么?”极冷的声音貌似平常的这么问着,就像是方才的亲吻都是他的错觉一般。

    “...丘渊。”

    “.....”你,叫,谁??

    “老子真是太喜欢你了。”楚烈鸿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好吧好吧,你叫吧叫吧。

    龙丘渊任由他抱着自己蹭,但是胡茬刮在她的脸上,还是有一些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见她皱眉,楚烈鸿立马站起了身:“是不是胡子刮到你了?我马上去把胡子剃了。”

    龙丘渊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窜了出去。

    “...衣服拢上。”她打开了门,冷冷的在他身后开口。

    楚烈鸿头也没回的摇了摇手,然后拉上了衣裳,转身下了楼。

    龙丘渊倚在门上,默默的看着楼梯。

    他大概和父亲一样,是异疆外族。所以习惯那种大胆的衣着...行为也是....龙丘渊这么想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不是古板的卫道之士,他要怎样穿着,她本不是很在意。

    但若是他被人误会是轻浮之人,被旁人占了便宜该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龙丘渊走下了楼梯,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楚烈鸿冲她咧嘴笑了笑,就着盆里的水,用在铁匠铺先买来的青钢大刀,刮起了胡子。

    那刀虽不如她铸的利,但与她铸的‘霸天’刀,同样属于偏长的长刀。

    而楚烈鸿却毫无所觉的用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在他的下巴上下的比划着。

    光是看着这副场景,龙丘渊莫名其妙的觉得下巴疼。

    “不用剃了,我想先与你上街逛逛。”龙丘渊看准了时机,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冷静无比,后背却好像有汗。

    “呃...可是不是会刮到你吗?”

    “你不想去?”

    “走着!”

    楚烈鸿一下子就放下了手中的大刀,牵起了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龙丘渊在他身后,一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再为他打一把刀吧,小巧一些,也许不用太利。

    她是不是首先应该向他说明‘霸天’刀的刃尖比较薄,让他不要拿着往他自己的身上比划?

    这么困惑着,她一抬头,却正好瞥见了那糖画的摊位。

    糖画摊子周围已是围着不少的孩童,而右边竖着一根杆子,上面则插着各式各样的糖画,打虎的武松,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各色的花朵花篮,偏飞的花蝶,漂亮奇异的瑞兽。

    就像是散发着金黄色糖香的一小块凝固的时间。

    而除了漂亮的糖画,糖画的摊子还会贩卖一种小小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糖饼,一小包一小包,被叫做画糖。

    她没吃过的东西,不允许吃的东西很多。但只有那个,她能言之凿凿的说她曾吃过。

    她不记得是谁在她小时候给她的画糖,但她想,那是她那时候很喜欢吃的东西。

    “小丫头,你想吃个什么样的?”楚烈鸿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起来眼睛边上泛起了小小的笑纹。

    “我没说想吃。”龙丘渊拍开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那...我喜欢不行吗?去替我挑一个。”楚烈鸿将她拖到了糖画摊子面前,活像是绑架。

    龙丘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迟疑了瞬间,指了指糖画摊子前面的那些油纸包。

    “给我一包这个。”

    “唷,要撒桂花或是山楂吗?”画糖画的大叔笑眯眯的抬头看她。

    “不必。”龙丘渊摇了摇头。

    “来,拿着。”

    “多谢。”

    龙丘渊接过了画糖的油纸包,冲楚烈鸿扬了扬眉,他便自觉的弓下了身子,任由她捏着下巴将画糖塞了一块在他的嘴里。

    这场喂食就像是一场胁迫,他却好像甘之如饴。

    喂完了楚烈鸿,龙丘渊又拿了一块,放进了自己的嘴中,然后便将全部的画糖塞到了楚烈鸿的手中。

    “不想吃了?”楚烈鸿戳了戳她包着糖的那边脸颊,笑了笑。

    龙丘渊摇了摇头,楚烈鸿也不抱怨,捧着那一油纸包的画糖,轻车熟路一般的帮她解决着她吃不下的食物。

    “不好吃?”她不喜欢吃的食物她从来不碰,像这样倒是难得。

    龙丘渊又摇了摇头,伸手轻轻的拢住了他的手指:“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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