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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1

      公子行 作者:青蕖

    分卷阅读81

    记下了。”

    谢疏影展颜,如梅花吐蕊,道:“这话,疏影也记下了。”

    沉默良久,蒹葭正要开口让谢疏影离开之时,谢疏影展颜,徐徐坐在床边,身上的衣衫仍未有半分褶皱。

    他不疾不徐地道:“疏影是来服侍楼主的。”

    “不必。”

    谢疏影却俯身,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则抚上蒹葭的脸,柔声道:“楼主……”

    蒹葭却并不为所动,伸手抓住了谢疏影的手,道:“谢疏影,你该明白,你既然入了清风楼,便是清风楼的人。而清风楼的人,都只听清风楼楼主的话。”

    谢疏影却眉眼含春,歪着头似懵懂无知般,看着蒹葭,道:“楼主,你果真不想与疏影共度良宵吗?”

    梅花香气扑鼻,在眼前闪现的是谢疏影如玉的锁骨。

    蒹葭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怒气,这谢疏影若是想试探她,也该适可而止才是!

    她冷笑一声,趁谢疏影不备,一个用力,将谢疏影压在了身下。

    陡然间,两人便换了一个位置。

    青丝垂在胸前,但眼前人脸上却是冰冷如霜,谢疏影心神一晃,忽然想起了那个月圆之夜。

    她就不信,这谢疏影果真大方到为了知晓她是不是连苍苍而献身的地步!

    果然,谢疏影一愣,蒹葭勾起嘴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将手指轻轻放在谢疏影的唇上。

    眼前人渐渐红了脸,蒹葭便将手指往下滑,如剥葱般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划过他的脖颈,蒹葭发觉谢疏影身子一僵,便知这谢疏影果真只是虚张声势,但她连蒹葭,岂是他想撩拨便可撩拨的人?

    “楼主……”

    谢疏影握住了蒹葭的手,蒹葭却忽然道:“谢郎……”

    眼前人与那夜的连苍苍缓缓重合,谢疏影不由地咽下了口中未尽的话语。

    蒹葭的手指缓缓滑向谢疏影的锁骨,随即,谢疏影只觉胸前一凉,原来蒹葭竟已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衣衫。

    蒹葭摸向谢疏影的左腰腰侧,手中传来淡淡的凸起之感,蒹葭这下是确信无疑了。

    相传谢疏影的左腰腰侧有一道梅花胎记,眼前人的确是谢疏影无疑。

    蒹葭正要把谢疏影推开,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门口忽然多了一道青色的身影,蒹葭一怔,原来站在门口的人,是慕垂歌。

    他眼中黯然,蒹葭很快便明白了他眼中的黯然来自何处。

    他一定是在伤心,她竟是这种人罢!

    但囿于情关,并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如是,慕垂歌亦然。

    蒹葭轻轻地把头发撩到耳后,道:“垂歌,你还想看多久?”

    慕垂歌眼中划过惊愕,随即便再不停留,握着拳转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觉得谢疏影有点奇怪,但目前他的身份是小倌,说话是真真假假的......

    ☆、蒹葭苍苍(五)

    “楼主,这是蒋家的请帖。”

    蒹葭接过,看了一眼,见上面还有谢疏影的名字,笑道:“还添了谢疏影的名字,这蒋峨嵋是想看我的热闹罢。”

    梨花糕正要说话,却听蒹葭忽然狠戾地道:“但我的热闹,哪里是这么好看的?”

    这群人围剿了她,却怕担以多欺少的名声,因而,江湖上,没有人知晓她被陆判官等人放冷箭围剿之事。

    梨花糕心中一窒,楼主如今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前楼主生气时的样子,但纵是再像,前楼主已死在那群正义之士的手下,不会再活过来了。

    蒹葭把请帖随意地扔在桌上,转身坐下,道:“蔺家的事,查得如何?”

    梨花糕从袖中掏出一沓纸,恭顺地递了上去。

    蒹葭接过纸,翻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勾起嘴角,道:“想不到,这蔺家果真是金玉其外,你吩咐下去,再往下查,我要知晓当年连家灭门的真相。”

    梨花糕应了一声,随即又道:“禀楼主,这次,蒋家那头也传出来了消息。”

    蒹葭拿起玉梳,缓缓地梳着头,道:“什么消息?”

    “楼主可还记得蒋峨嵋那早亡的夫君?”

    蒹葭自然记得蒋峨嵋那早亡的夫君,蒋峨嵋早年因着性子爽快得罪了江湖上不少人,后来眼见江湖上无人肯娶她,便招赘了一个叫徐檀的书生做上门女婿。

    可惜的是:这徐檀到了蒋家没几年便患了病,纵是蒋峨嵋用人参吊着他的命,但书生还是没熬几个月便去了。

    从此后,蒋峨嵋便没再嫁,而是一心守着徐檀留下的儿子过活。

    而蒋峨嵋原不叫蒋峨嵋,“峨嵋”这名也是江湖上的人感于蒋峨嵋对夫君徐檀的恩义和她那巾帼不让须眉的性子,给蒋峨嵋取的外号,久而久之,众人都只唤她“蒋峨嵋”,倒是忘了她的本名。

    蒹葭把玉梳搁在一旁,道:“莫非蒋峨嵋的夫君徐檀的死,果真有蹊跷?”

    她当年听说此事后,只是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刚查了个开头,便被那群武林人士围剿,没想到,这其中,果然藏着几分猫腻。

    梨花糕点了点头,义愤填膺地道:“那蒋峨嵋虽口口声声称自个儿是正义人士,但从属下刚得的消息来看,正如您的猜测一般,蒋峨嵋与她夫君之死,有很大的干系。”

    蒹葭一边对着铜镜描着眉,一边道:“可有什么证据?”

    梨花糕道:“是蒋家后院的一个老婆子,据她说,蒋峨嵋的夫君当年在外面偷过腥。属下便顺藤摸瓜,找到了蒋峨嵋的夫君当年在外面养的外室,据那外室说,当年她同徐檀情投意合,谁知蒋峨嵋却棒打鸳鸯,后来徐檀便把她偷偷养做了外室。而蒋峨嵋毒死了徐檀一事,是她亲眼所见,蒋峨嵋还放火想烧死她,若不是因缘巧合,她被人救下,怕是就要死在那场大火中了。”

    蒹葭默然,良久,忽然道:“那外室可愿去指证蒋峨嵋?”

    梨花糕道:“那外室最疼惜她的那张脸,而拜蒋峨嵋放的那场火所赐,她的脸毁于一旦,所以,她想要蒋峨嵋的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一朝崩塌。”

    蒹葭道:“哪怕蒋峨嵋一怒之下杀了她?”

    “那外室只有一句话,”梨花糕接着道,“万死不辞。”

    “派人好好照顾那外室罢。过些日子便将这事充作贺礼,去贺蒋峨嵋的寿罢。”

    门口忽传来一阵脚步声,蒹葭看了梨花糕一眼,梨花糕立刻将桌上的纸收进了袖中。

    谢疏影踏进房中,只看见正梳妆的蒹葭和站在一旁的梨花糕。

    蒹葭猛地将手中的眉黛搁下,道:“不是跟你说过,没有吩咐,便不要到我的屋里来吗?”

    谢疏影笑道:“疏影为楼主备了一些杏花糕,楼主可要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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