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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26-30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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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著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著脚踝,喊著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著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愈,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起来。两名帮众举著风晚华淌血的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著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後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著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主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著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著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著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著迷地看著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著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命之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著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细,消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著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著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著滴出,玉户高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著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逼上面的里绕了一圈,缠著耻骨,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和水从微张的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著铁链,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远内,狠狠捣弄。

    紫玫抽噎著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著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後。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著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著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著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後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著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著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说著在她腿间轻轻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藏在魔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著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著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著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著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後血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著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著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著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著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著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著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著几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著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著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甬道高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著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著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双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头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著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著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著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著「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也是历代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著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也无大碍。风婊子入不过两日,只怕野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怎么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著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臻首起伏间,大的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著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著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著忙吧,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夹著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外的一片嫩被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著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内水渐生,发出靡的「叽叽」声响。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著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著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著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笑著把手伸进袍内,掏著拉出尺许长短,如儿臂布满颗粒刺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著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著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欲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体在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越来越用力,硬硬顶著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缝被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内。紫玫心头狂跳,口如同压著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一顿,接著从腿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著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头,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刺还有一指宽窄,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著,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著她的腰臀,将对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壮的物体能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部的触手间,内蓄积的、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著巨阳的肆虐。

    不仅,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搅动,花径内柔嫩的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著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著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可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得死去活来,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挑著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著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著三师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奸。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著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著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著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著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躛制馈砗檬娣??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著一丛乌亮的秀发,顺著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著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一边想著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著,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著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著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主心血的石,彷佛一个旋转著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著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主,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著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并排而陈,滑腻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著头部的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著膝盖,痛得娇躯微颤。主给流霜剑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著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著器,等待著给自己蒂穿环。她暗暗抽泣著,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内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著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著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上。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著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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