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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6

      与君同归 作者:漱己

    分卷阅读76

    故人心里激动,又伸手去拿烧鸡。

    时青瞧桐雨吃得开心,又道:“萧漪是书院里新来的先生。”

    “那敢情好,遇上故人又解了书院的燃眉之急。”桐雨口齿不清地道,“少爷你可要把人看牢了,要是这个萧漪做几日先生又辞了,赵先生肯定要疯了去。”

    当夜,时青梦见了往事,他褪尽了衣衫在萧漪身上不知羞耻地动作着,而萧漪却面无表情地半闭着眼睛,不愿看他一眼。

    即使萧漪释放在他体内,都不过是一场空。

    时青被这梦惊醒,便睡不着了,披了外衣,开了窗,立在窗边。

    外头黑乎乎的,下着小雨,雨水被风带着打到他面上,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将他打了个半湿。

    时青打了个哈欠,回过神来,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点了灯,随意取了本书来看。

    也不知看了多久,书未翻几页,天色倒是微亮了。

    时青推门而出,取了水,洗漱了一番,立在后院。

    白虎早就醒了,见时青站着,就伏在他脚边。

    不一会儿,时青就瞧见了戴着斗笠,挑着担油菜莴苣的赵钰。

    时青快步出去叫住赵钰。

    赵钰被时青一喊,停了下来,疑惑道:“县太爷是要买我的油菜莴苣么?”

    “你可知晓萧先生住在何处?”时青问道。

    赵钰奇道:“阿青你问萧先生的住处做什么?”

    时青扯了个谎:“去瞧瞧他住得可习惯,可有什么物件要添置的。”

    赵钰报了一串地址,又道:“那好极了,萧先生若是住得舒服,指不定就留在这儿教书了。”

    萧漪住得离时青不远,时青取了把伞,也顾不得桐雨叫他用早膳,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时青立在萧漪门口,定了定神,才伸手敲了两下门。

    片刻之后,门被打了开来,萧漪站在里头,像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衣衫不整,露出大片胸膛和好看的锁骨。

    时青看着萧漪□□的肌肤微微红了脸,左手握拳,右手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胡乱塞给萧漪。

    他不理会萧漪的反应,只道:“里头是我去年的年俸,你且拿去,去你想去的地方,莫要在郓县逗留了。”

    说完,他也顾不得撑伞,手里抓着伞落荒而逃。

    时青回了府,被桐雨念叨了几句,把伞一扔着急忙慌地回到了房间中。

    他喘了口气,伸手去拿压下枕下的一个香囊,小心翼翼地打开,又取出里头的结发,看了好一阵,才塞回原处。

    他心中默念道:我不可再耽误萧漪,萧漪不喜欢我,我不可强求,即使他失去了记忆,我也不可再妄动心思。我不过区区凡人一个,切不可同往日般,不管不顾,强行将他拉入红尘……

    第49章 清明篇·第三章

    两日后,清明,小雨初霁。

    时青起了个大早,和桐雨一道将府内打扫了一通。

    好容易坐下来喝粥,他却听桐雨道:“赵先生来了。”

    赵钰显然是刚从集市回来,粗布衣衫上还沾着几片菜叶,一身的香火气。

    时青见赵钰面色有些为难,开口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赵钰叹了口气:“方才我正准备回家换身衣衫,却听闻老先生昨日下地闪了腰,大夫看了只道要卧床修养几日,一时半刻起不来了。”

    今日是清明,书院放了课,明日却是要照例授课的。

    停云书院里共计四十七个弟子,五岁以下的六人,五岁至十岁的二十二人,十岁以上的十九人。

    书院依年龄分开教学,老先生负责教授十岁以上的十九人。

    萧漪还未来时,赵钰负责教授余下的二十八人,但这二十八人因学识程度不同,要一同教授颇为困难。

    自萧漪来后,其中的二十二人就交予萧漪授课。

    授课时间一致,赵钰自是腾不出手来代课,因而才来求助时青。

    时青手头上公务不多,明日倒是有闲暇,道:“我明日可去书院授课。但后日我却是说不准了。”

    赵钰握了时青的手,连声道:“阿青,多谢你了。”

    说完,赵钰却又忧愁起来,松了手,哀声道:“老先生年纪大了,病痛不少,本就不该劳烦他老人家,但上哪儿可再寻一个先生呢?萧先生不是本地人,也不知能留多久。”

    眼前的赵钰若是知晓自己催促萧漪离开,怕是要责怪他这个知县不顾民生罢。

    时青苦笑一下,也顺着赵钰的话茬道:“若是能再寻个先生就好了。”

    赵钰走后,时青拟了个招先生的布告,让桐雨给贴在了街上。

    用过晚膳,时青点了灯,在屋子里念书,白虎变作白猫窝在他怀中,他就一边念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柔软白猫的毛发。

    蓦地,外头却传来击鼓声。

    时青任郓县知县已近两年,但接的案子却不足百件,除却五件伤人案,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怀中的白猫闻声登地一下落在地上,变作了白虎,寻了个角落,打了个哈欠,轻声地打着呼噜。

    时青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衫,推门而出。

    大堂上已跪着一个青年,青年穿着一身蓝灰色的衣裳,衣裳上沾满了鲜血,想必事发不久,血还很鲜艳。

    青年浑身瑟瑟,见了时青,颤声道:“大人我杀人了!”

    杀人案!

    时青心头一惊,沉声道:“你且细细讲来。”

    青年还未开口,门口又冲进一个中年人,体型富态,穿金戴银,是郓县的第一富人——王老爷。

    王老爷一上来,就一脚朝青年踹了过去,直把瘦弱的青年踹得撞在了墙上,生生地咳出口血来。

    时青蹙眉,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公堂之上,休要放肆!”

    王老爷闻言,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仰面朝时青哭道:“这小子杀了我儿子!”

    青年抹了把嘴唇,也在堂下跪好,垂首磕了个头,俯首认罪:“是我杀的人。”

    时青问道:“ 你为何要杀人?”

    青年答道:“他欺辱了我新婚妻子,我气不过,同他起了争执,一不小心失手将人杀了。”

    “尸体何在?”

    “尸体就在集市。”

    “你新婚妻子又在何处?”

    “我方才回家,发现她已自缢而亡。”

    时青将青年押入牢房。

    郓县的牢房已许久未用,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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