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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4

      与君同归 作者:漱己

    分卷阅读74

    问问他罢。”

    年轻人笑道:“如此甚好。”

    赵钰又背起扁担,同年轻人告别:“我得走了,若是去晚了,怕这单子土产不好卖。”

    年轻人怀中的白猫见赵钰走远了,一下子从他怀中窜了下来,银光一闪,落在地面上,竟化作了一只白虎,白虎白毛黑纹,毛色油光发亮,身量比年轻人略矮一些,模样极为威武,下一瞬,却是打了个哈欠,再接着用舌头舔了舔前爪的毛发。

    忽地,白虎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不远处有人过来了。

    白虎怕吓着凡人,脚步优雅地踱进了院中。

    年轻人也随白虎进了院子,而后将院门关严实了。

    不远处,桐雨喊道:“少爷用早膳了。”

    年轻人正是时青,他两年前同时绛别后,在山下客栈住了足足一个月,却未收到时绛的只言片语,也未见得他,又上山去寻依旧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但既未瞧见时绛的尸体,他便认定时绛未死,或是被事务缠身才不得空见他罢。

    又等了半月,时青上京赴考。

    应试时,时青一篇策论写得行云流水,写罢却又撕了,只写了篇颇为平庸的上交作数。

    试后,放榜,得了第一十四名,他便被任命来郓县做县官。

    郓县没油水,已有近一年未有人走马上任。

    时青也不挑,收拾了行李,带上桐雨便来赴任。

    时青净面梳头,将自己收拾妥帖了才去用食。

    桐雨已将吃食一一摆好,拿了根狗尾巴草逗弄白虎,直把白虎逗得喷嚏连连。

    白虎摆出架势,龇牙咧嘴地朝桐雨低吼着。

    桐雨也不害怕,一根狗尾巴草丢在地上,凑到桌边,端起碗吃了起来。

    桌上只白粥,一碟酱菜,和几块腐乳。

    桐雨吃了几口,委屈地道:“少爷,我都好几日没碰过肉了。”

    时青对吃食不挑剔,吃了口白粥才出言安慰道:“我今日或许要请书院新来的先生喝酒,到时候打包只烧鸡给你。”

    桐雨一听烧鸡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舔了舔嘴唇,好一会儿才意识道:“哎,书院新来了先生,是本地人?”

    桐雨说完,又把自己的猜测给否定了:“不对,就算是本地人,要是有些学问,也不愿意在此处教书,可怜那赵先生还要时不时地挑些土产去街上叫卖。”

    “人赵先生自给自足,哪有你说得这般可怜。”时青拍了拍桐雨的脑袋,道,“人有家小,老婆儿子热炕头,又有学问,哪里可怜?”

    地上的白虎逗弄着狗尾巴草,几乎要把毛茸茸的肚皮都露出来了。

    白虎不是凡物,却被他养得如同寻常猫儿一般。

    也不知白虎的主人身在何处。

    忽地,时青想起来一事,问道:“离清明还有几日?”

    桐雨算了下日子回道:“还有三日。”

    像是要回应时青说的清明一般,外头的天还未亮透,又黑了下来,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

    时青用完早膳,去大堂处理些公务。

    郓县不大,地处偏僻,公务也不多,还未至正午,时青便全数处理完毕。

    时青又取了把伞,去街上走走,一路被热情的百姓送了不少瓜果,满满地抱在怀中。

    既得了瓜果,时青便想着去书院走走,将瓜果分了,再见见新来的先生。

    停云书院并不远,但走了几步,雨却是越下越大了,待时青到了书院,他浑身上下几乎是湿透了,像是甫从水中爬上来的水鬼一般,再加之怀着抱着瓜果,还费劲地撑着一把旧伞,模样有些狼狈。

    赵钰本在教书,见时青来了,匆匆忙忙地迎了出来,又见其一身雨水,便道:“你去我平日休憩的小屋里呆着,我给你找找替换的衣裳。”

    时青将瓜果递给赵钰,点点头,便依言去了小屋。

    小屋极为逼仄,只容得下一张小床,窗也不大,里头暗得很。

    时青周身的肌肤被湿透了的衣衫粘着,不舒服极了,就脱了外衣,又解了发带,立在门口等待赵钰。

    片刻之后,门被敲了两下。

    “赵钰,你可算来了。”时青打开门抱怨道,“我可快给冷死了。”

    来人却不是赵钰,时青定睛一看,一时失了魂,夺过来人手上的衣物,又慌乱地关了门。

    那人像是被吓到了,又敲了下门,询问道:“县太爷你还好么?可是出什么事了?”

    时青背靠着门板,只觉得心脏急得几乎要破肤而出。

    心脏敲击的声音重重地打在时青的耳膜上,他浑身上下已泛起一大片红晕,好一会儿才胡乱回道:“我没事儿……一点事都没有……我好得很,好得很……待我换身衣衫,就出来。”

    时青好容易才说完话,怕外头那人觉出自己的古怪,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急促地呼吸着的口鼻,似乎身上的黏腻和冷意都一并不见了,心坎只余下门口那人的容颜,和自己衣衫不整长发未束的羞耻感。

    待心脏跳得缓了些,他才将身上的衣物全数除去。

    在暗光中,他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肌肤,却发现即使呼吸已经一如平常,肌肤上的根根寒毛却树立着,未有半点放松。

    那人是萧漪。

    是见过他这身肌肤无数次的萧漪。

    是两年未见的萧漪。

    是当初不愿意护着他而选择了君汝的萧漪。

    为何萧漪会出现在此处?

    萧漪又是否知道时绛的下落?

    时青换了衣衫,又将自己的心思收好,费力地勾起一点嘴角,才推门而出。

    门外,却一个人也无。

    莫不是自己着了魔怔罢?

    时青摸摸自己的衣衫,忐忑地走到学堂,学堂放了课,赵钰正将瓜果分给孩子们。

    赵钰见时青来了,指指时青,朝孩子们道:“这些是县太爷送来的,快,谢谢县太爷。”

    孩子们纷纷凑到时青身边道:“谢谢县太爷。”

    其中一个小姑娘梳着羊角辫,甜甜地道:“谢谢漂亮的县太爷。”

    赵钰撇了撇嘴,改正道:“小玉,县太爷是男儿,可不能说漂亮。”

    小玉仰首问道:“那好看?美貌?”

    赵钰无力地摇了摇头,道:“要说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小玉不过五岁,入学不久,对于四个字的成语一窍不通,瘪了瘪嘴道:“县太爷本来就漂亮嘛。”

    萧漪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出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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