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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8

      与君同归 作者:漱己

    分卷阅读38

    回答。

    肖父见时绛不答腔,面色登时灰白了,不过思及老道对他的保证,心里又隐隐地升起希望来。

    “肖昀是溺水而亡,但是他为何会溺水?他可有什么仇家?”时绛问道。

    肖父答道:“我儿平时与人为善,没听说有什么人和他结了仇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是自杀?”时绛再问。

    肖父沉吟了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之后才道:“本月十日那天,杨婉卿过门,杨小姐美貌贤惠,阿昀思慕已久,阿昀那天兴致极高,以至于婚宴上喝得有些过了,第二日,我见他睡在外头,便问是不是惹杨小姐不快了,阿昀便伸出手给我看,他手掌心上有道伤口,说是杨小姐洞房时发了疯给划的。

    “我自然是不信的,杨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哪里会动刀子。我便认定是阿昀醉了酒唐突了杨小姐,还想压着阿昀去向杨小姐赔礼道歉,但我劝了许久,阿昀还是不肯,一口咬定是杨小姐的不是,我与阿昀僵持不下。新婚翌日,小两口本应和和美美地向长辈敬茶,但那一日,由于阿昀和杨小姐闹别扭,杨小姐却是新房门都未踏出过一步。

    “我不好去劝,便让我内人去劝劝杨小姐,但是杨小姐却把我内人的脖子都抓伤了一块,流了好大一摊血,内人气急了便嚷着要把杨小姐休了,我自然是不答应的。

    “但那日半夜,也就是十一日,杨小姐在新房内吵闹不休,说是房间里有一只死去的黑猫。我查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发现。杨小姐的陪嫁丫鬟羽盈也说根本没有什么死去的黑猫,只是杨小姐被魇着了,让我无需担心,歇歇就会好的。十二日,阿昀却突然病了高烧不退,口齿不清地喃喃有一只黑猫死在了房间里,是被杨小姐打死的。十三日阿昀未有任何好转,杨小姐依旧吵闹不休,内人认定是杨小姐作祟害了阿昀,便自作主张将杨小姐送回了娘家。”

    “我方才查看了肖昀和肖管家的尸体,他们的后颈处都有一道伤口,伤口上都沾着黑猫毛。”时绛道,“请问贵府可有养过黑猫,或者附近是否有人养过黑猫。”

    肖父闻言,吃了一惊,矢口否认道:“杨城人从来不养黑猫,黑猫在我们这儿不吉利。你的意思是说或许是黑猫害得阿昀溺水,又把肖管家面皮剥了去?”

    时绛推脱道:“我这不过是猜测,做不得准。”

    之后,时绛又去询问了肖母,肖母所言和肖父一致。

    第24章 大雪篇·第三章

    从肖府出来后,时绛和顾出白回了杨府。

    杨府内正乱做一团,杨婉卿在房间里吵闹个不休,将房内的物件全数砸了去。

    时、顾俩人进入杨婉卿房间时,杨婉卿正抱着锦被瑟瑟发抖,手指指着梨花木桌的桌面惊恐地道:“那儿有只黑猫,黑猫死了,黑猫是我给打死的,它要来报复我了,我也要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见状,时绛缓步走到杨婉卿面前,弯下腰与她平视,柔声道:“你可知晓黑猫是从何处来的?”

    杨婉卿抬眼看着时绛温和的脸庞,颤着声音道:“我不晓得,我方才在绣锦衾,它忽然就出现了,我觉着害怕,就拿团扇打它想要把它赶走,但是我不小心把它打死了,它的血把核桃酥都染红了,团扇也断掉了……”

    杨婉卿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抓住时绛的衣襟道:“羽盈,我的锦衾呢?我的鸳鸯还未绣好呢,你快替我拿来,我今日要将它绣好,再过九日,我就要出嫁了,我要嫁给肖公子了。你说肖公子会待我好么?”

    本就候在一旁的羽盈,闻言,挤出点笑容,故作欢快地道:“小姐你长得这样好看,还绣得一手好刺绣,肖公子如何会不喜欢,自然待小姐一百个好,你莫要担心了。”

    杨婉卿横了羽盈一眼,斥责道:“你是谁?我问的是羽盈,和你有什么干系?”

    语毕,杨婉卿笑盈盈地看着时绛,松开拽着他前襟的手,又仔细地将他前襟的褶皱抚平,温柔地道:“羽盈,我不小心把你的衣裳弄皱了,你可别生我的气,好羽盈,你赶紧把锦衾拿来,我今日要把那一双鸳鸯绣好,再过九日,我就要出嫁了,我得赶快……”

    杨婉卿话还未说完,被时绛用手指在眉心一点,便歪倒在了床上。

    羽盈见杨婉卿失去了意识,一把将时绛推开,自己护在杨婉卿跟前,对时绛怒目而视,厉声道:“时公子,你做什么?”

    羽盈的力气对时绛而言如同蝼蚁一般,但他还是顺势退了几步,装作好不容易站稳的模样,柔声道:“你莫要担心,杨小姐过两个时辰,便会醒来。”

    羽盈质疑地扫了时绛几眼,又回过身去探杨婉卿的呼吸,杨婉卿呼吸平稳,眉头舒展,果真是睡着了,心下才安心了几分。

    见羽盈放松了戒备,时绛问道:“你十一月十日陪嫁进入肖府可觉得肖府有何处不寻常的?”

    “并未发现有不寻常之处。”羽盈答道。

    “那日肖昀入了洞房之后,你可知晓发生了何事?”

    羽盈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还是道:“肖公子那日喝多了,吐了一地,小姐就将肖公子赶了出去。”

    “那肖昀手掌上的伤又作何解释?”时绛观察着羽盈的神情,道,“据肖老爷子和肖夫人证言,肖昀掌上的伤是杨小姐划的。”

    “肖公子被小姐赶出新房的时候,并没有伤,小姐哪里会动刀子。”

    “那肖夫人去劝杨小姐,杨小姐又为何把肖夫人抓伤了?”

    “是肖夫人不好,肖夫人觉得小姐新婚夜将肖公子赶出去,有失妇道,要将小姐用肖家家规处置,小姐不从,挣扎间才不小心把肖夫人划伤了。”

    羽盈的描述和肖氏夫妇所言大相径庭,时绛又问了遍方才的问题:“那日肖昀入了洞房后究竟发生了何事?杨小姐性情温婉,肖公子不过吐了一地,她就把肖公子赶出了新房,你觉着这合理么?”

    羽盈见时绛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而态度却突地强硬无比,心理隐隐觉着对方已经知晓了什么,已然隐埋不住了,只得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顾出白本是在旁边啃着肉包,满嘴都是肉汁,见羽盈不说话了,将手中的肉包全数送入口中,又接过时绛递来的锦帕将肉汁擦掉,才踱步到羽盈面前,盯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孔,笑容可掬地道:“方才我和公子去了肖府碰见了肖老爷,肖老爷觉得是杨小姐害得肖公子溺水而亡,正要去官府报告,我和公子好说歹说才把他拦了下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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