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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与君同归 作者:漱己

    分卷阅读10

    俩人告别白狐兄妹,回到茶肆要了些饮食,打算略作歇息再去义庄查看于家娘子的尸体。

    日头当中,茶肆生意倒是不错。

    小二将一个白衣女子迎了进来,时绛一看,竟是之前交过手的千重。

    千重亦察觉了时、顾二人,不过并不理睬,径自点了几个小菜。

    千重坐定,除却时、顾一桌,只余下三桌,一桌坐着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孩童,一桌坐着一个年轻书生,剩下的那桌坐个一个珠光宝气的商人及其管事。

    顾出白啃着一个香气扑鼻的鸡腿,凑到时绛耳边轻声道:“那个女人又来了。”

    时绛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他的碗里,微笑道:“吃你的罢。”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忽地有人喊道:“有血!”

    只见那个少妇不知为何,脚边淌满了血,但除了沾地的布鞋,身上却一点血迹也无。

    那血像是有意识一般,只在少妇脚边打转,并不蔓延开去,连距少妇不过一臂距离的小童脚下都是干干净净的。

    少妇见状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撞倒了长凳,连连后退了几步,血液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众人被惊得四处散开,连带得锅碗瓢盆也碎了一地,距少妇最近的那桌本来坐着的书生已经被吓得缩在了角落,而他点的红烧狮子头却活泼地从盘子里滚了下来,一路滚到血液堆里,不小的一个丸子刚沾上一点血色,便消失得一点不剩,仿若被这滩血液吸收了一般。

    书生盯着那滩血液,突地灵光一动,顺手抓起一把筷子向那滩血液掷了过去。筷子“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转眼之间,也消失不见。

    众人见状刚要逃跑,却见不知为何茶肆外倏地刮起了阴风,门刷地被关了个严严实实,本是正午,门缝里却一点光线也透不进来,顿时,茶肆内一片漆黑。

    众人慌作一团,倒是手脚利落的小二立马取了几根蜡烛来,点上。

    蜡烛的光影影绰绰地打在众人面上,众人或是神情慌张,或者簌簌发抖,更是诡异得紧。

    少妇被血液逼到墙边,再也无路可退,心口盛满了绝望,缩着身子,低低地啜泣着。

    少妇带来的孩童稚嫩的声音哭喊着:“娘……娘……”

    孩童刚哭了两句,被书生拉了去,书生蒙住他的双目,柔声道:“你娘没事儿,别担心。”

    忽地,烛火晃得更厉害了,有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死得冤啊……”

    声音是一把女声,凄厉得很。

    饶是这女声凭空出现吓得在场之人面如白纸,那少妇却停止了哭泣,反是低下身用手去碰那滩血液。

    那血液温顺地在少妇指间涌动着,而后又落了下去。

    “你究竟是人是鬼?”书生指着少妇颤声质问道。

    “只怕她就是罪魁祸首要害我们,方才只是做戏罢了。”商人咄咄逼人,“谁来把她杀了,我赏他一百两银子。”

    话音刚落地,地上的那滩血液抖地飞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破了商人的掌心,商人吃痛地尖叫了一声。

    顾出白站在时绛身侧自然能看见方才时绛是如何出手的,若是时绛没有出手,怕是这商人眼下已被刺穿喉咙了。

    时绛扫了眼千重方才坐过桌子,桌子上碗盘整齐地摆放着,点的三个小菜都已吃完了,不知这千重是何时消失的,与眼前的事件是否有干系?

    时绛心中千思万绪,干脆倒了杯茶水,一点点地喝着。

    “大家快看,那人竟然还有闲心喝茶,肯定有问题!”商人指着时绛高声叫道。

    商人转头四处看了一圈,竟然没人附和他,捂着草草包了下的手掌,他走到时绛面前,质问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管事接到了商人的眼色,犹豫地道:“这位公子可是知晓内情?”

    顾出白在商人被刺之后已经在少妇周身查看了一圈,此时也不管面前二人,反倒同时绛耳语了几句。

    见时绛颔首,顾出白扬声对妇人道:“敢问夫人近期可有亲人去世?”

    妇人答道:“并无亲人去世。”

    妇人的回答出乎顾出白的料想,顾出白再问:“那之前可有亲人冤死?”

    妇人再答:“也无。”

    顾出白疑惑地扫了眼时绛,轻声道:“那血液亲近这妇人,理应只血亲才会如此。”

    时绛微笑道:“若是关系密切,也是可能的。”

    妇人忽地想起了什么,急切地道:“我一个结拜姐妹,前天死于非命。”

    “可是在街上买酒的于家娘子?”时绛试探着问道。

    “正是,她死得惨,我方才才去义庄看过她。”妇人思及于家娘子的死状,一时泪如雨下,哀声道,“她是要我帮她找出凶手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这等本事。”

    此处茶肆离义庄不过三里地,妇人去探了于家娘子,却没想到被冤魂附体,直到茶肆开始作祟。

    时绛口中默念几句,登时茶肆大门敞开,席天幕地的夜色迅速褪去,正午的光线汹涌地从外头闯了进来,将众人的面目照得一清二楚,那几根烧了近半的蜡烛还可怜地摇曳着微光,被外头的风一吹,悉数灭了。

    小二对灵异事件并无任何兴趣,拿了扫把畚箕来清理一地打碎的碗盘及洒落的吃食,口中连连道:“大家小心,别踩着碎片儿,小心伤了脚。”

    日光对妇人无一点儿妨碍,时绛瞧了妇人的脖颈处一眼,转而盯着妇人尚有泪痕的面容,温和地道:“你且带我们去义庄看个究竟罢。”

    妇人点点头,热切地道:“公子可能为我那可怜的妹妹讨个公道么?”

    时绛不言语,顾出白不知时绛心中所想也不出声。

    倒是吓得面色刷白的书生,双手仍护着那孩童,道:“我同你们一块儿去。”

    五人行至义庄,义庄的守门人不知所踪,偌大的义庄无一丝人气。

    四人随妇人走到于家娘子尸体跟前,妇人拉开草席子,哭道:“妹妹你死得惨呀……”

    于家娘子是前日子时左右去撷花馆送酒被晚思杀害的,尸体早已僵硬,躯体上已长出了尸斑,鬓钗凌乱,胸口空了一块,没了脏器,从大腿根处直到膝盖的皮肉被剥了个精光,只有白惨惨的骨头,左膝盖的骨头全数碎了,如石灰粉一般,零零碎碎地洒在草席子上,尽管死状凄惨,于家娘子的面容却是安详得很,嘴角甚至还含着一抹笑意。尸体的袖口耷拉着一只绣花的荷包,大红色的底子,绣的是一双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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