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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5

      一只种田的嬷嬷 作者:马路对面的奥扉

    分卷阅读115

    一脸忧愁地从正红色的门扉里走来,急急地奔走到我面前,问:“柯姨,您有事?”

    我微微一笑(?),站起身,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回答道:“这几日不见你来,我道是出了什么事。上回留的定钱尚未用尽,怎么?不要了?”

    小丫鬟折起眉心,暗暗搅着手指,道:“倒也不是不要,只是这两天那人身子不适,正找人看病呢,实在吃不了油腻之物。”

    “看病?”我想雨陌一定是病得不轻,否则不会不唤人来,毕竟我直觉得她不会次次把这些臭豆腐吃下肚子,这么久,再喜欢也该吃腻了,因此若是小病,也该继续找荷沁来取。如今既没有,怕是被病痛折磨得实在无暇顾及这儿了。想到此处,本嬷嬷这心煞是比空巷的风更冷更冰,刮得生疼,连忙抓着小丫鬟的手道:“你快告诉我,她是得了什么病?难治么?”

    “啊???”小丫鬟似乎被我惊了一记,有点吃不住,眨着眼慌张半天,才怯生生地道:“可以您这是怎么的呢?”

    “什么怎么的……?”我忧郁地看着小丫鬟略显疑惑的脸,突地反应过来,本嬷嬷这情绪似乎激动得过了,谁会对一个素未蒙面的人表现出这等关心焦急,遂连忙放了手,正了心态道:“这么好的主顾,病了,柯姨我总是要担忧的。你也别跟我客气,别跟我见外。我家里住了一女大夫,本是宫中太医。你可知那半日堂?”

    小丫鬟点点头,道:“都说那半日堂的大夫医术了得,寻医问诊容易,邀来出诊甚难,只是最近关了铺子,一家子人都不知去向。老爷本是想得要找那儿的,只是人走堂空,实在没有办法。而那些请来的大夫都说这病怪,皆是束手无策。”

    “哦?怪病?……”我看着小丫鬟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实在也敲不定这怪病是个什么由头,只得继续问道:“怎么个怪法,你倒是告诉我,住我家里那人便是半日堂的坐堂大夫,你先与我说说,我再回去找她商量。若她愿来,这几日就带她来府上医治。”

    小丫鬟一听,眼睛霎时亮了起来,忙道:“当真?那太好了。孙小姐可算有救了。啊……”小丫鬟捂住嘴,说错了话似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又抬眼瞧瞧一脸纯良的我,哎哟一声弹出一口气,道:“柯姨,我也不瞒您了。其实每天来问您买臭豆腐的人,正是我家孙小姐。您可千万别说了出去,这事儿不能让人知道,关系生死的。”

    我慎重的点点头,目中发散着正义的狼光,让她着实放心了不少,继续道:“近几日我家孙小姐也不知是怎么了,我那日见她只喝了一杯茶,不多会儿,便捂着肚子说疼,她要我不要说出去,可我见她一日比一日虚弱,实在害怕,就禀报了老爷。老爷找了好多大夫,那些大夫都说这病来得怪,闻所未闻,问孙小姐到底吃了什么,她也不愿说,我一个做丫鬟的也不能多嘴,这病,就拖到了现在。现在孙小姐的身子是越来越糟了,大夫开了好些药,用了最珍贵的药材,却不见效。柯姨,您可千万要找哪位大夫来,救救孙小姐。”她说着说着,便开始抹起泪来,我看着这个伤心又护主的小丫鬟,不禁忆起那个被留在宫里的渔儿。她待雨陌真心真意,我们却舍弃了她。幸好小律当真当上了嬷嬷,那孩子虽说老做些不靠谱的事,但要护一个老实的小宫女,应是不成问题的。

    我看着眼前一身浅蓝的荷沁,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这个找我买了个把月臭豆腐却从来不多言语的小姑娘,这个在不觉中替我与雨陌送信往来的小姑娘,不由笑了起来:“你们家孙小姐,我会救的。”就算救不了,也不会让她孤单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带动着码字,速度又回来了~嘿嘿

    ☆、这就是靠近靠近靠近!

    “靥无眠,这回可真的用得上你了!” 方一回到家,本嬷嬷便一阵小风儿似的直冲向靥无眠,将她吓得好一番哆嗦。

    “火急火燎的干什么?烧了头发不成?怎么一点儿素质没有?”她只愣了半刻,便毫不迟疑地进行日常式的反击,对本嬷嬷挤兑得很是理所当然。只不过这相处方式我也早习惯了,因此她的问题于我要表达的内容来讲,一丝一毫的阻碍也不会有,直接跳了她的调笑,自顾自地说道:“雨陌病了,你需救她。不然我哭死给你看,做鬼还来你床前哭。”

    按理说这事儿也挺严肃的,只奇怪靥无眠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可恶相貌,觑眼瞧着我,奇道:“咦?医病这种事,治得就是治得,治不得也就真的治不得了,我治不得她,你怎么拿我出气?再说了,我连她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你真当我医仙在世不成?本太医只是比世间大夫多会那么一点点而已呀。”她举手掐着指甲盖,嘴脸太过可恶,还什么只是比世间大夫多会那么一点点,分明是自夸不是?这是何等不要脸的骄傲啊!

    “你少贫,银家要桑心死了懂不懂?”本嬷嬷极其爽快地从粗布衣襟间抽出一条惨白的……的……的抹布,拼命地往靥无眠刚沐浴完毕换上的洁净白衫上甩,啪嗒啪嗒一阵,直折腾得太脸色由白转青,最后嫌弃地一扯一丢,讲那倒霉催的抹布抛在刚刚路过的小花鸡的脑门儿上,随着一串不太正常的咯咯声,靥无眠掸掸衣衫,瞪我一眼,道:“真是要命了。你又听了什么消息来?腹疼不止是不是?身体虚弱是不是?下不得床是不是?很正常嘛!”

    “混蛋哪里正常了!哪里正常了!!……嗯?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什么?快说!”我拽着她的手臂愤愤地摇着,估计是显出了一副炸毛的模样,满眼怀疑地继续逼问:“是不是上回那个药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耶?你到是长起脑子来了小嬷嬷。”她好脾气地松开我的手,巧笑嫣然,说话却仍旧不怎么中听,继续道:“那药嘛,于女人是不好的,但于她是好的。”

    “哈?你说得倒是轻巧,那痛得都起不了身了还是好的?你告诉我,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你们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儿啊魂淡!”我重新揪起她身上的衣服,使劲儿拧,鼻子酸酸的,被爱人和亲人蒙在鼓里的隔阂感让人心酸到想落泪:“都把我当傻瓜唬了么?!”

    “好了好了,告诉你还不成。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想来你家那位也怨不得我现在对你坦白。”她见我一副当真要哭的样子,也表现得颇为无奈,扶额叹息不断,道:“哎。其实当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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