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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一只种田的嬷嬷 作者:马路对面的奥扉

    分卷阅读29

    挠挠脖子,考虑着到底去干什么。打麻将?这个可以有。我随意走着,一路寻着,天气晴好,庭院里,竹亭下,瞧一瞧看一看,有没有姑娘,给我留起一个位置来。

    “呀!是柯嬷嬷啊!好些天没见您了,怎么不来玩几圈儿了?”

    “是啊是啊!”我欢乐地点着头,猜想着这姐姐这般热情是不是预备着给我腾个位子,便继续笑得像相互心知肚明,只差走个形式似的道:“那么……您……”

    她冲我笑了笑,突地低头一推自己的麻将牌子:“胡了!!来来来,给钱给钱,咱们继续!”

    “……”这意思是,没我的份儿了?

    我冷哼一声,不稀罕你!掉头继续找啊找,找个好欺负的主,直接抢了位子还不容易。

    “那个!那个谁……耶?”

    “嬷嬷,干什么呀?”

    “去去去,没你的事儿。”我嫌弃地冲那本被我锁定了的小宫女摆摆手,脑袋却随着对面长廊里的女人一路转转转。

    “那个……靥太医今儿怎么又来了?”我一路小跑堵在了面色越发苍白的靥无眠跟前,她抬眼瞧我,三秒之后,才认清楚我似的。

    “哎~~~~~”她长叹一口气,摇头啊摇头,继续一步一步往前挪。

    哟!怎么看着这么柔弱啊……

    “病了?”

    “……”

    “中毒了?”

    “……”

    “您不是太医院的精英么?”

    她终于停了脚步,好像听不下去了,抬手揪着眉心,一脸痛苦地转向我,张口就是:“本太医失眠。”

    我瞪着眼,考虑着是不是该安慰她,1秒钟之后,说了句:“哦,那真是个悲剧。”

    “你……”她无力跟我互瞪,一翻眼皮儿,索性在园子里就近找了个石凳坐,拖着脑袋将手搁在石桌上,低声道:“我向来失眠,只是昨日夜里,更严重了。”

    “哦~没想到。”

    “什么没想到,没想到什么?”她撇着嘴,连看都懒得看我了,好像我说的话多少没营养似的,没营养却还要问得这么清楚,多奇怪的阿姨啊。

    “当然是没想到您会失眠啊。”

    我的确是没想到,昨日里瞧见她哈欠连天的样子时,就断定她是个晚间活跃的家伙,刚知道她的名字那会儿,不也是暗地说她晚上做贼去了的么?哪里会想到原来是睡不着闹的。你说,一个这么厉害的太医,连自己的失眠也治不了,说出去谁信啊?难道这就叫能医不自医?

    “这有什么好没想到的,小嬷嬷的话果然很无聊,亏本太医还指望着你能说出什么彩头来。”

    ……

    “您不是太医么?连个失眠症也治不好?吃些个安眠的药啊……”

    “太苦。”

    这人真的是太医摸?!真的摸?!

    “找个人,把您打昏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切!”

    “好吧,我承认刚才那是馊主意。不过我还有个办法……”

    听了这话,她挑起了眉,眼神儿瞟啊瞟啊瞟了过来,透的是兴趣:“小嬷嬷有什么主意?”

    我嘿嘿一笑,左右瞧瞧,好像要说什么秘密似的冲她招招手,让她附耳过来。她皱眉考虑了一番,当真狐疑地凑了过来。

    我也凑过去,右手遮着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改个名儿,叫靥长眠,包好包好。”

    “呸!”我想我的主意当真与人血馒头治肺痨的说法有的一拼,她来了力气,抬手拼命擦着耳朵,仿佛我刚才说的话污了她的听觉:“小嬷嬷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哼!那个庄雨陌,我不治了!不治了不治了!”

    “啊表表表!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狗腿子似的讨好她,又是捏肩又是捶背,见她渐渐消了气,才继续问:“那您今日这一大早来干什么?怎的不在房里好好补一觉?”

    “昨日呀,尤其古怪,失眠得不合常理啊……”她享受着我的马杀鸡,仰望天空,叹了一口气又道:“算了,这些你不懂。”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动起来,她这说的是神马神马和神马啊?今儿来到底是为了神马啊?!

    “靥太医真是个兢兢业业的大好人,今天来定是为了给庄雨陌看病吧?”

    “咳咳!这……这是自然……”

    哎?她结巴什么?

    “哦,雨陌去了蓉姨的屋,靥太医您是要等她回来呢,还是现在就去蓉姨那儿呢?”

    “现在去。”她作势要起身,又想到了什么,转而问我:“那个蒨蓉姐姐,我好似曾经见过……她到底是什么人?”

    “啊?什么什么人?”

    “你这管事是怎么当的,自己宫里的人都不知道?”

    我无视她不满的眼神,估摸着她想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不过我对蓉姨的了解本就不多,便道:“您是在哪见过她,若是冷宫里头呢,蓉姨就是蓉姨,不过她得过疯病,可现在好了,也许你给她治过病。若是冷宫外头皇宫里头呢,她当过皇后,但那是三十年前的事儿,您那时候还小吧。若是在皇宫外头,我可就不知道了。”

    “皇后?”她喃喃地念叨着,像是回忆起了往事:“难怪了,难怪会眼熟。”

    咦?原来真的见过呀……可蓉姨好像不认识她吧。我想我始终是个八卦的人,背地里八卦,当人面也敢八卦,凑上去就问:“怎么怎么?在哪里见过?蓉姨当皇后那会儿是不是很威风?是不是雍容华贵气场十足?”

    “那时候啊……”她望向远方,微微眯眼,像是看着未来似的回忆过去:“我还小,还是个成日里捣药草习医书的小医童。那日夜里,巧妃生产,我随师父去了,替她打下手。巧妃难产,流血不止,所有人都乱了神,我端着满是血水的铜盆往外走,那东西太重,我摇摇晃晃地端将出去,盯着透红的水面,只紧张地巴望别洒。巧妃的确很受宠,皇上与皇后也一同赶来了,太监宫女没来得及通报,因此我并未注意,直愣愣地冲了上去。”她垫着下巴,顿了一顿,继续她的故事:“结果啊,我撞了皇上摔倒在地。这是大罪,处死的大罪,那时候我虽年幼又不懂世故,却也明白自己闯了大祸,跪在血水上也顾不得污秽,一阵磕头求饶。皇上自然不会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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