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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21

      大叔,你好 作者:大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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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所以思索的时候会更多的想想可能性,“宋雪桥不是这么傻的人,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当然只有自己知道。

    因为涉及的事情太机密,所以宋雪桥的笔录没有在大厅随便录录,而是找了个办公室,请了她进去。刚巧不巧,这就是霍青林待过一天的那间,宋雪桥进去的时候,还来回张望了一下。

    随后张玉生便推门而进,在宋雪桥的目光里看,这人身穿便衣,脸色晦暗,黑眼圈眼中,胡子冒着青茬,一瞧就是昼夜颠倒的人。他身后跟了个小年轻的,也是这副模样。

    她却不知,这两人刚刚跟她最爱的丈夫唇枪舌战结束,取得了大的突破,原本准备去休息的,可因为听说她来自首,又打起了精神过来的。

    三人见面,宋雪桥原本还想拿捏主动权,就跟她平日里的性子一样,虽然看着清淡疏离高远,可其实却有种让人很容易察觉到的高高在上之感,但凡她在地方,总会由她来把控大局。

    可今天,宋雪桥那句,“你好,我是……”还没说完,就见张玉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把大茶缸子咣当一放,冲她说,“宋雪桥吧,坐下聊。”

    宋雪桥被愣生生打断,只能脸色难看的坐下。

    张玉生压根就没注意这些,或者在他来看,你都到了刑警队了,天王老子也得蹲着。他将本子翻开,把笔拿出来,然后就说,“你说你是来自首的,指使王运的人是你,费远和江一然都是你要杀的?”

    说到重点,宋雪桥就点了头,“是我。”

    张玉生审问完已经是一身疲惫,原本准备直接找个地蒙头大睡,结果就听说了自首这事儿。他第一反应就是将这事儿的审问接了过来,与很多人觉得是顶包不同,他有种感觉,这才是大鱼。

    他审讯的霍青林,能清晰感觉到霍青林对于费远和江一然案的成竹在胸,对于林峦死亡一事的含糊不清,这是完全两个态度。所以他才弃了费远和江一然案,主攻林峦的事儿,果不其然,霍青林露出了破绽。

    一连夜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突击审问,让霍青林缜密的思维也出现了问题——很多地方但凡他一说不对,霍青林便会修改,可事实上却与费远当时留下的案底完全相反。张玉生能肯定,林峦的死不仅仅是药的问题,他有种大胆的猜测,所谓的霍青林救人,只是他为了掩盖自己而编出来的谎话——他不爱运动,对于当时一个人能做的反应想象力有限,都是破绽。当然,霍青林是不可能因为破绽认罪的,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支撑而已。

    因此,宋雪桥说自首的时候,他有种直觉,八成真是她干的。

    张玉生问她,“证据呢?”

    宋雪桥一听问这个,便说了句,“你等等。”

    然后就见她拿出了个手机,然后点开应该是个通信软件,这是要给他们看聊天记录。等着她弄完了,倒也没有把手机直接递过来,而是说,“我认罪了,我老公多久能回家。”

    张玉生也是老油条,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只要他没有犯罪嫌疑了,立刻释放。”

    宋雪桥哪里能想到,霍青林还背着林峦的案子,她以为他们夫妻霍青林负责英勇神武貌美如花,她负责打败一切妖魔鬼怪,却也不曾想到,那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要心狠手辣,她的所谓保护,压根是没有必要的存在。

    宋雪桥便放了心,将手机递了过去。

    然后说道,“这是我和王运的短信聊天,关于江一然案件的。费远的事儿已经很久远了,当时我是通过电话遥控的,你非要证据的话,我只有这个,当时王运是坐火车过去的,那时候实名制不是很严格,我找人办了□□,替他隐藏身份。那张身份证的名字叫做刘銮,住宿登记也用的这个名字,这个一般人都不知道,如果你们去查,应该能查到。”

    张玉生一边看着手机短信——的确是她跟王运在联系,大概是过年期间聚会多,她并不方便打电话,很多事儿都是信息指挥,一条条的很分明,一边观察她——她说完就好像松了一口气,坐在那里不动了。她的眼睛有些放空,不过脸上既没有犯人常见的表情,没有供出自己后的不甘,也没有任何的悔过。就像是说了件跟自己不相干的事儿一样。

    张玉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弄出了人命却偏偏跟没事人一样,但是很少。大部分人认罪的那一刻,都是在悔过的,无论是对死者的歉意还是对自己日后生活的担忧,他们都会有这方面的表现。可宋雪桥完全没有,也许是她的家庭条件给了她太多的自信,犯再大的错也不可能受罚,也许她有着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太危险了。

    他接着问,“王运是霍环宇和霍青林的贴身保镖,他怎么可能听你的而不汇报?”

    这事儿宋雪桥都给霍青林解释过,自然照常说,反正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有些事她并没有藏着掖着,“我给他儿子报了仇,他答应为我所用。”

    ……

    里面谈着,外面则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八十多岁,走路都有些不稳当的费老太太,在保姆的搀扶下,由领导陪着,慢慢地走进了刑警队办公室,老太太扫了一眼办公区,然后就冲着保姆说,“把椅子放这里。”

    那地方是大门口,保姆听了就冲后面的人点点头,立刻有人搬了一张沙发椅过来,老太太还叮嘱,“靠里点,别挡着门进出。”

    旁边的领导就挺郁闷,这要是别人早轰出去了,可费老太太她不是一般人啊。再说都八十多了,谁敢呀。只能劝,“您坐这儿有风,要不去我的办公室坐坐,那边能舒服点。”

    椅子放好了,老太太就在搀扶下慢悠悠地坐下了,把拐杖往身前一放,就冲着这位领导说,“不用,我不是来搞特殊的,我就是来这边坐着看看,我这老太婆没什么本事,更没什么级别,你们可以不搭理我。不过,我家里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孤身一人,我能拿出来的就这一条命。我倒要瞧瞧,谁敢来看看谁敢冒名顶替,谁敢徇私枉法,谁敢把霍青林放出去。”

    她这话一放,领导的腿都要软了,这是要准备在这里一言不合就寻思吗?

    他拍了拍头疼的脑门,一边留了人在这里瞧着,一边找人打电话叫医生预备着,一边去找张玉生了,可别真出了事儿。

    结果等着张玉生一出门,领导就把这事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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