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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8

      潜龙御用 作者:七曜公

    分卷阅读88

    番后将用惯的短匕首藏在袖中。

    "钟离。"皇帝突然唤了一声。

    钟离抬起头,皇帝突然伸出手搂上钟离的脖子,双唇印了上来。

    皇帝突然的热情让钟离有些吃惊,钟离怔了一下抱住皇帝的肩回应这个生涩的吻。两人很快又吻得气喘吁吁了。

    皇帝轻咬下唇,眼中透着羞色,钟离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朗朗笑起来,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笑道:"娘子不舍得相公出门了吧?相公答应娘子,今晚早早地回来陪你。"

    皇帝瞪着他,脸颊绯红一片,心下懊恼,昨夜什么荒唐事都做尽了,今日听他说这些话,怎么还会觉得如此不好意思?

    钟离对他笑了笑,转身打开门正要出去,皇帝又叫了一声,"等等……"

    钟离回头疑惑地看他。皇帝眉头微蹙,面色有些白,默了好一阵才叹了一口气,道:"昨晚做了一个梦。”皇帝顿了一顿,接着道:“梦到你我均是两鬓斑白,一方闲庭,荷花遍地。 "

    钟离有些诧异看他,一会儿后朗然笑了,说了一句"等我回来",转身踏出门去。

    皇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双腿脱力般软倒在榻上。

    这世事,真是讽刺极了。

    等待了八年又八年的幸福,好不容易得到了,却不得不亲手斩断抛弃。

    是造化弄人,还是天命本该如此?老天见不得人幸福,便要将幸福悉数扼杀么?

    皇帝静静地想着,有人走进房内。

    "老爷。"一名女子唤道。是槐亭。

    皇帝抬起眼,眸子里宁静又镇定,"找到人了么?"

    槐亭有些踟蹰地道:"找到了,就在城南的一所宅子里。但……"

    皇帝点点头,道:"事不宜迟,走吧。"

    屋内的柳原四使相互换了一个眼色,纷纷跪倒在地上,槐亭高声道:"老爷请三思!贼子的目的就是用太子殿下为饵,引老爷前去,老爷若是去了,就是中了贼子的圈套啊!请老爷……留在这里,我等誓死将太子殿下救出,请老爷静待佳音!"

    皇帝淡淡地笑了,道:"太子在他们重兵看管之下,你们如何救他?"

    槐亭顿了一下,唐宁接着道:"但就算老爷去了,他们也不一定会放松太子殿下的看守。"

    皇帝摇摇头,道:"那宅子不大,他们关着太子一定不想引人瞩目,所以看守的人不会多。我若是去了,他们首先要看住我,必然要调派看管太子的人来看守我。这样,你们才有机会接近太子,知道吗?"

    槐亭知道皇帝心意已决,咬咬牙,蓦然垂下泪来。

    皇帝轻轻地笑了,"你们是我最能干的部下,这么多年来,我能给你们的太少了,真对不起。"

    柳原四使齐齐拜倒在地上,"为老爷效力,是我等的荣幸。"

    钟离随着陆皖柯策马向远离京城的方向走去,钟离心里疑惑,却见陆皖柯一脸心事重重不愿多说的样子,一直也没开口问。直到一路行至了乐县,钟离才忍不住问道:"陆大人,太子究竟在哪里?他们怎么会将太子关在这么远的地方?"

    陆皖柯仍在想着自己的事,钟离连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陆大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钟离感到有些不对。

    陆皖柯对他挤出一个苦涩的笑,接着盯着钟离的脸看了半晌,缓缓道:"仔细看来,你确实有一点儿像你父亲。"

    钟离好一阵才意识过来他在说钟雪麟——另一个自己。

    "你知道么?皇上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陆皖柯恍恍惚惚地看着前方,声音也是飘飘忽忽的,"以前的皇上,野心勃勃,剑拔弩张,虽然面上软弱昏庸,但内里比谁都看得清楚想得透彻。为了巩固朝政,皇上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害死了他的妻子 ……那时候,连我也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又要做出什么来。但是你父亲死后,皇上就变了。"

    陆皖柯默了下来,似乎在回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方才说:"你可能也听说过……皇上病得很严重,那时太医院里人人胆战心惊,却就是治不好。不为什么,因为皇上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而能治这病的人已经死了。”

    钟离知道皇帝病了,但如今听得缘由,还是在心中暗自悔恨。

    “但皇上始终还是好转了过来,感情的事能伤人,却是害不死人的。但从那以后,皇上就不一样了。他收起了剑弩,没有了野心,也更难接近了……直到你出现。"

    陆皖柯看向钟离,眼神里有哀伤的情绪,"朝中早已有了风吹草动,表面看起来是太平盛世,但这下面的水又混又深,错根早就埋下,越拖就越是错得无可救药,如今暗潮涌动越来越猛……这水之深,连皇上也无能为力!你知道么?你是钟雪麟的儿子,皇上不想让你淌这趟浑水,想方设法让你远离这一切,可你却……哎……"

    钟离越听越是心惊,难怪皇帝对自己这么排斥,想方设法让自己远离漩涡中心,还把自己安排到赵桓夕身边,赵桓夕掌握兵权,他身边理应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你早就知道皇上的身世?"钟离问道。

    陆皖柯看他一眼,道:"我父亲是两位皇子的太傅,三皇子字鉴安,五皇子字长昀。我于是从小就和两名皇子一同读书。失火那日,几乎所有于此事有关的人都死于火场,连我父亲也不能幸免……那场火事之后,几乎所有认得两位皇子的人都死了,除了我。”

    “那场火事中,五皇子被人掳走,三皇子却受了重伤,闭门修养了一年。十多岁的孩子那个时候变化最大,一年的时光,再见时就变得连我也差点认错了……可能是因为我是那场灾难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再见我时,他告诉我,说他不是先帝的孩子。真是可笑,这么轰动的皇子劫掳案,居然掳错了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但事已至此,为了保全三皇子的性命,只有将错就错了。我和他那时也都还是十多岁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还要骗这么多心思比针还尖的大人,不仅如此,最困难的还是骗先皇……这根本是想也不敢想的事。从那时起,鉴安……他就不再是个孩子了。"

    钟离听得有些愣,尹少卿和夫人等了十年的计划,竟然会弄错?这简直是场闹剧、笑话,不可思议。

    陆皖柯笑笑,道:“错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钟离看着陆皖柯怅然的笑,有种难言的苦楚和焦虑在胸中蔓延,他警觉地问:“等着一天?这是什么意思?”

    陆皖柯悲哀地看着他,缓缓道:“这是他不得不去弥补的错。钟离,你懂么?他背着这个错误活了这么久,害死了你的父亲,害死了很多人,他早就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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