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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9

      潜龙御用 作者:七曜公

    分卷阅读79

    道:“有两位老爷把房让了出来,现在有两间上房,客官还要住么?”

    赵桓夕还道是老板不舍得银锭子,脸阴沉沉地张口就要训人,钟离拉着他,低声道:“这事有蹊跷,我看那道上的老爷,八成是我们要找的人。”

    赵桓夕顿了顿,道:“我们被认出来了?”

    钟离道:“未必。说不定是看上咱们的钱了。”

    两人齐齐看向皇帝。君王在上,谁也不敢擅自做主。

    皇帝轻轻点头,道:“住便住,还不舍得钱么?”

    开好了房间,三人又左右为难起来。

    两间上房,总得有两个人一块儿住。这住店的要么是一家子,要么是江湖兄弟,同睡一榻是没什么,但放在这心思各异的三人身上,就怎么看怎么别扭。

    钟离看看皇帝,和皇帝睡一道,那是他巴不得的,但皇帝定不会同意。和晋王爷睡一块儿,简直是要了他的命。让皇上和王爷睡,那就更是奇怪之极了,搞不好还弄出点人伦上的差池来,那自己就是天大的罪人了。

    王爷也很是为难,琢磨着该怎么办才好。

    皇帝突然发话了,“今晚探查消息的事,就交给钟爱卿了。”

    钟离一怔,苦笑不已,原来皇帝一点也不着急是因为他压根也没打算让自己睡。

    “臣遵旨。”钟离道。

    夜幕降临,皇帝和王爷的房里冉冉地燃着烛火。其余的几间上房却是漆黑一片,人影也没一个。

    钟离蹲在阴暗处,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回来。

    夜已三更。

    困意来袭,钟离打了个哈欠,强打起些精神来。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身后,人影被烛火投射到钟离的面前。

    钟离猛然回头,却看见皇帝身穿一件素白色长衫站在身后,长发披散着,衣袂飘飘。

    “皇……主子。”钟离唤道。

    皇帝道:“还没有动静?”

    钟离道:“是。主子怎么还不睡?”

    皇帝默了好一会,答:“来看看你是不是打瞌睡偷懒了。”

    钟离笑了,道:“何至于!主子的命令,小的自然是全力做好。”

    皇帝走上前,凭栏而立。

    星河横在头顶上,亿万颗宝石静静地发亮,乍一看是蓝色,再仔细看时里面红黄蓝绿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夜风吹动皇帝的乌发,发丝飘在空中,微弱的星光洒在皇帝姣好的面颊上、鼻梁上,像是敷上一层珠粉,柔和静好。

    “万里山河,千百人家,都在朕的手上。”

    “只要朕愿意,翻掌为云,覆掌为雨。”

    钟离见他朱唇微动,轻轻地飘出这么一句话,不知所言何意,只得静静地听着。

    皇帝转过头来,轻轻一笑,星光点亮了他的唇角。

    “但皇位很大,人心很小……”

    “这星这月,这云这雨,朕只愿能有一人,与朕同赏,共待天明。”

    皇帝的眉间似乎有股淡淡的怅然,他伸手抚上钟离的脸,指尖轻点钟离的唇心。

    “如果是这样,漫漫寒夜,凄清冷雨,大概也能熬过吧。”

    钟离伸手将皇帝拥入怀中,皇帝的身子软软的,不像平日一样拒绝自己。

    “臣可有幸,成为皇上心里那人?”

    皇帝默了好一阵,忽而叹出一口气,钟离的心提了起来。

    皇帝轻轻开口说道:“你若是要别的,朕都能给你。但这颗心……”

    “终究并非是朕能做主的啊。”

    不是不能,却是不敢。

    多少的冷雨,多少的孤寂。

    相识相知,欣慰欢喜,相失相忘,悲伤苦痛。

    十六年前的那个盛夏的午后,微薄小雨,荷花池畔,那名笑容脱俗的白衣男子,八年的等候,没有等来那个未完成的诺言。

    八年前的沙场一别,那个总是胸有成竹的男人,对自己许诺说绝不分离,再见时却已是物是人非,生死之别,天各一方。

    如何能再相信,如何敢再相信?

    星河在头顶静静地流淌,星光刺破黑夜洒向凡间,如同微弱的圣光,皎洁神秘。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钟离心中也有一条河,河水像破冰决堤一般,冲刷得钟离胸膛里又胀又酸。

    皇帝怔了一下,道:“钟离,你怎么哭了?”

    钟离看着皇帝,没留意到自己正在落泪。

    “皇上……没有直接拒绝臣,臣……好欢喜……”

    “好欢喜……”

    纵是把心窗死死地关住、锁上,在某些星光灿烂的夜晚,遇见几颗晶莹、一点温热,些许的微风还是会吹破窗纸,吹进心里来。

    皇帝任由男人抱着,轻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画舫

    守了一晚上,那几位道上的老爷,还是没有回来。

    赵桓夕起来时,皇帝和钟离已经坐在饭桌前饮茶了。

    赵桓夕在长凳上坐下,叫来小二又置了一人份的碗筷。

    钟离的眼睛红红肿肿的,皇帝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赵桓夕一惊,对钟离道:“你……昨夜被打了么?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钟离昨夜听皇帝倾述了心声,心情又是酸楚又是喜悦,恨不得再大哭一顿,眼睛里水汪汪的,听了赵桓夕的问话,钟离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晋王,楚楚可怜地道:“小的只是见那春花凋零,触及心头事,起了那伤春之感……”

    晋王爷嘴角肌肉抽动了一下,别开眼不忍再看。

    三人正在用茶,门外走进来几名彪壮的汉子,在客店里巡视了一番,目光落在三人的脸上。

    大汉咧开大嘴笑了一下,大步流星地走来。

    “三位,我家老爷有请,不知可否赏脸到自家画舫小酌一番?”

    等了一夜没等到的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赵桓夕道:“敢问阁下老爷是……?”

    那汉子道:“我家老爷是本地茶坊的老板,与三位有面缘,特来邀请,若是三位有事在身,那便不叨扰了。”

    钟离和赵桓夕交换了个眼色,却听皇帝道:“不妨。我们三人今日本就无事,会会贵人也是好的。”

    那汉子道:“甚好。午后将有马车来迎接三位,三位准备好了便可出发。”

    说完,汉子抱了个礼先行出去了。

    钟离看着皇帝,有些诧异于皇上的主动,道:“主子,此事蹊跷,不可鲁莽。”

    赵桓夕也有些忧心忡忡,道:“兄长留在客栈等候,我与钟离前去便是。”

    皇帝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们不需顾虑我,放开手脚即可。”

    在客栈消磨了半日时光,午膳过后,三人换了衣服,坐上来者备的马车,一路东行,来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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