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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7

      潜龙御用 作者:七曜公

    分卷阅读17

    门外候着,听到响声,忙问道:“皇上,有什么事么?”

    钟雪麟忙回了句,“没事,公公千万别进来。”

    皇帝气极,只想摔门而去,但又怕宫中舆论,说当今圣上被一个从二品的臣子气出了寝宫。于是皇帝喘着粗气骂了钟雪麟一阵,钟雪麟死皮赖脸地不走,皇帝气得动起拳头,钟雪麟也是一声不吭地挨了下来。皇帝气得没法,在偌大的寝宫中怒冲冲地走了一圈,仍是逃不离钟雪麟的视线,心中委屈至极,最后索性坐在榻上喘起粗气。

    钟雪麟懵了,赶紧前去抱住皇帝的身体,皇帝又是一阵拳头落了下来。

    “皇上,臣错了,你用力打我,泄泄气就好了……”

    皇帝打得累了,一张嘴咬住钟雪麟的肩头,钟雪麟闷哼一声,忍了下来。

    皇帝想起第一次见到茜儿时,茜儿才十六岁,穿了件嫩黄的锦衣,在御花园对着鸟儿读诗。当时自己还没继位,以为是父皇的哪位妃子,只敢偷偷躲在树后听她读了一会儿婉约词,不解为何她清脆的声音能读出如此哀伤的感觉。

    “茜儿以前爱读诗,进宫后却没见她再读过。”皇上突然道。

    钟雪麟闻言,把皇帝搂得更紧了,细细的吻落在皇帝的眼角。

    感觉到皇帝瘦了许多,钟雪麟想到皇帝为了这次的案件,已经给自己服了近一个月的砒霜,身子自然是破损得严重,心中不由得绞痛。

    皇帝被钟雪麟抱着,心中空荡荡的,急需什么来填满。他深吸了几口气,看向钟雪麟的眼,道:“淮昌,抱朕。”

    钟雪麟抬起头直视皇帝的眸子,只见那眼眸漆黑如万丈的海底,什么也看不清。

    “臣遵旨。”钟雪麟答道,低头含住皇帝的唇。

    钟雪麟的手掌抚上皇帝的身体,在各处揉捏,一个个或重或轻的吻落在皇帝的身体,皇帝的喘息很快便急促起来,一声破碎的□从唇间溢出,皇帝下意识地咬住嘴唇。

    钟雪麟看见皇帝撩人的模样,终于把持不住,手指移向皇帝□,轻柔地帮皇帝放松。

    皇帝微蹙眉头,道了一句“进来。”

    钟雪麟看见他坚定的眼,又用手指在□出扩展了一阵,一咬牙,抬起皇帝的腰,把自己缓缓地埋了进去。

    皇帝咬着下唇,痛哼了一声。

    钟雪麟赶紧停下,问道:“皇上……”

    皇帝睁了眼,看着他又说:“进来。”

    钟雪麟终于一挺身,深深地沉入皇帝的身体里。

    皇帝的脸霎时失了血色,额头上布上细密的汗珠。

    钟雪麟停下动作,用手指抚弄着皇帝的身体,帮他放松下来。

    “继续。”皇帝咬着唇道。

    “皇上”

    皇帝咬着下唇,面色惨白,眼中溢满痛苦。

    “继续。”

    钟雪麟看着皇帝苦苦忍耐的表情,已没了行房事的心情,只是听着皇帝的旨意配合地动着。

    皇帝抓着锦被,鬓角的发已被汗水打湿,软软地贴在脸上。

    “皇上……”

    皇帝睁开看着他,还是一句“继续。”

    钟雪麟不知道这样机械式地抽动了多久,皇帝的眼中开始放空,紧紧抓着锦被的手指也无力起来。钟雪麟心中一紧,抚上皇帝的脸,“皇上!”

    “继续……”昏迷边缘,皇帝只希望这疼痛不要停,至少能证明自己还没有麻木。

    皇帝晕了过去,钟雪麟从皇帝体内撤了出来,猩红的血沾满两人的□,在明黄色的锦被上显得刺目惊心。

    钟雪麟心中闷得厉害,自己最希望保护的人,自己却又亲手伤了他。

    钟雪麟静静地抱着皇帝端详了一阵,披上衣服跑到殿外找到远公公,吩咐他准备些金疮药,把浴池的丫鬟都支开,再给皇帝换床被褥。

    远公公看着钟雪麟衣冠不整的模样,已是猜到了七分,赶紧诺诺,吩咐丫鬟去准备了。

    钟雪麟抱着皇帝到浴池,小心翼翼地给皇帝清洗了伤口,又把皇帝抱回龙床上,用金疮药把伤处细细地涂了,才安顿皇帝睡下。

    烛火燃尽了,噗地一声熄了,寝宫内又暗了一分。钟雪麟静默地站在一旁,看皇帝安详的睡脸。

    天下的主人,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不这么剑拔弩张,温和得像一只猫咪。

    钟雪麟默默地立了许久,最终连夜出了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七七还是没有忍住,不小心就肉了!t?t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官们若是不满意,小女子这就去改掉??

    ☆、出兵

    次日早朝的时候,皇帝仍是那么准时又平静地出现在朝堂上,只有钟雪麟捕捉到他坐下时微变的神色和略迟缓的动作。

    张太尉跪下道:“今日前线来报,祁州失了,苏知州已自刎以谢罪。”

    满朝寂然,文武众臣面面相觑。以这样的速度,不出半年,辽军便要兵临城下了。

    皇帝静默地扶着额,缓缓在满朝臣子脸上扫视了一圈,道:“诸位爱卿,可有破敌保国之良策?”

    所有人都低了头,人人心中都如明镜似的,我军与敌军军力相差不大,却逢战必败,除了归咎于将领领兵不力,别无它说。但朝中大臣若是霍相一派的,唯恐明说连带得罪了霍启小将军,保皇派的则都在猜测皇帝的意思,两派各怀心思,竟是无一人明谏。

    皇帝心中冷笑了一下,又询问了一些各地灾情以及运河建设的事情,随后便退了朝。

    钟雪麟走出朝堂,犹豫了片刻,还是追着皇帝往御书房走去。

    远公公挡在御书房门前,说什么也不让钟雪麟进去。

    “钟大人,以后皇上若没下诏,您便不用来了。”远公公说完,暗暗腹诽了一阵:钟雪麟以下犯上,皇上竟没治他的罪,真是便宜他了。

    钟雪麟见状,想到错在自己,也不好摆出脸色,只好拉开架势准备与远公公进行一番口水战。

    皇帝换了堂服,听见门外两人礼貌往来喋喋不休,看了几眼奏折,总是被两人的争吵分散注意力,遂一扔折子,托着下巴仔细听起来。

    两人有来有往,以礼相称,又句句话得理不饶人,总归是钟雪麟硬要进来,远公公说什么就是不报。皇帝听得腻了,说道:“远公公,让他进来吧。”

    钟雪麟露出胜利的微笑,对远公公说了句“承让”,便提起朝服下摆迈了进去。

    “皇上身子如何了?”钟雪麟一脸欠然地欺上身去,皇帝却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折子。

    “不碍事。”

    钟雪麟见讨不了好去,悻悻然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自己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皇帝看看他,从屉中拿了地图,铺在案上。

    “淮昌,你看。祁州失陷,除了东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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