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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0

      升棺发财[穿越] 作者:王老吉

    分卷阅读120

    职务,所以经常出差,难得回国。

    纨贝勒觉得自己很久没见过奶奶了,见了面难免觉得亲近,一手牵着夏无争,先过去给祖父母报了平安,一家人才陆陆续续进了大门,围坐在八仙桌旁一起吃个团圆饭。

    ……

    帝都大学第三医院icu病房。

    金文玲面无表情地坐在病床旁边,他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眼睛已经开始微微发红,病房里只有各种仪器发出的冷冰冰的滴答声和他似有若无的呼吸。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金文玲机械性地回过头去,看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小男生背着书包,面沉似水地看着他。

    “太傅,救救他,我招不回他的魂魄……”

    第84章 傀

    珠珠没有立刻回答他,他缓缓地走上前来,伸手捏住了金文玲的下巴,看了看他没有血色的脸。

    “麒儿,你需要吃点儿东西。”他从书包里拿出了好几个保温杯,打开盖子慢条斯理地码在了金文玲身边的床头柜上。

    金文玲没有说话,他没有别的选择,端起了饭菜埋头吃了起来,他的动作非常规范,近乎机械,很快桌上的饭菜就被他吃光了。

    “太傅,你救救他吧。”

    朱珠叹了口气,金文玲可以为了病床上的男人吃饭,他可以为他去死,为他做任何事……

    “他可能是被一种叫做傀的东西摄去了魂魄,他们不属阴阳两界,连我也奈何不了他。文玲,你听过那个故事吗?”

    朱珠叹了口气,拉过另外一边陪护床旁的折叠沙发在金文玲身边坐了下来。

    “我夺舍的人是前朝康乾盛世年间张廷玉张中堂的幼弟张廷枢,记得在乾隆一朝,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朱珠在对着金文玲讲话,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玉良纨,那是他在金陵玉氏一门之中精心挑选出来的鬼玺的宿主,既是他的后嗣,又是他玉氏一门供奉的神祗,是他姓氏的来源。

    他没有什么面部表情,慢条斯理地讲了一个故事:

    乾隆二十三年的秋天,直隶有个书生因为写了一首反诗,诗里流露出对满清高压政策的不满,后来被人揭发而问斩,监斩官很欣赏此人文采,起了爱才之心,杀之不忍,就对他说:“当我喊‘斩’的时候,你立马就跑,跑的越远越好。”

    当日午时三刻一到,监斩官大喊一声“斩!”那书生立马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了山西,并在那地方结婚生子,生活了十几年。

    后来有一个直隶人做了跑商到了山西地面儿,当他看到那书生时,一脸惊讶地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书生也一怔,于是就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珠讲完了这个故事,深看了金文玲一眼:“你知道玉良纨出事之前见过什么人吗?”

    金文玲记得纨贝勒临走之前跟自己说的是要去给最近加盟的电视剧选址,好像还是他一个什么高中同学投拍的,现在想起来,他是不想让自己误会才没有明说的,一切都是那么严丝合缝了。

    “夏无争?”

    朱珠点了点头:“凭我张廷枢的势力都查不到这个人,换句话说,他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死亡证明都找不到。”

    金文玲眉头紧蹙,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夏无争是存在过的,他是纨贝勒的初恋男友,这一点他早就对自己坦白过。

    朱珠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道方才那个故事的意思吗?原来当年那位监斩官大喊一声‘斩’的时候,刽子手手起刀落,那书生早已人头落地,根本没跑掉。可是他却认为只要听到“斩”字立马逃跑,就不会死了。在那位书生的潜意识里,听到‘斩’字就跑,认为自己已经跑掉了,没有被杀死。

    监斩官叫他跑的越远越好,于是他就一口气跑到了山西,可是山西跟直隶相隔多远,又怎么可能一口气跑到那里呢?那位书生认为自己没有死,精神意志就存在着,这个精神寄托在认为自己没有死的基础之上的,而当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就没有寄托了,人也就跟着烟消云散。”

    金文玲冰雪聪明,大概听出了一点儿头绪。

    “你是说夏无争已经死了,可是他对于尘世的眷恋过于深重,导致他的魂魄依靠着潜意识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朱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怕这一个更为棘手,他的潜意识已经可以往返于阴阳两界之间的灰色地带,那是傀的地盘,一个由众多怨念所组成的平行世界,他们可以带走人类的生魂,到那个世界里重新改造,为所欲为。”

    他站起身子,绕过了金文玲,来在病床前面附身看着玉良纨,伸手按在了他的百会穴上面,眯起眼睛待了一会儿。

    “他失了一魂两魄,难怪你无法为他招魂。”朱珠叹了口气,看着少年苍白的脸,他在金陵玉氏的子弟当中算是与自己长得非常相似的一个,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些许飞扬跋扈的戾气,所以金文玲才没有在初次见面的时候认出他就是鬼玺。

    如今他病恹恹地躺在那里,就只剩下一具空虚的躯壳,可是正因为失去了魂魄,眉眼反而变得非常温文,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珠珠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着金文玲,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金文玲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双膝着地跪在了珠珠的面前。

    他大吃一惊,几乎在同一瞬间跪了下去,行三跪九叩大礼,口中惶恐地说道:“圣上,跪不得!”

    “太傅,你杀了我弟弟,就当是还我一条命吧。”金文玲双手颤抖着扶起了还在行礼的珠珠,强迫那孩子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他的眼睛湿润了起来,失去了昔日充沛的王气。

    “他在你心里,比麟儿还重要?”

    “比麟儿,比父皇母后,比你……嗯。”

    金文玲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他的语气温柔,说着冷酷无情的话语。

    珠珠的眼神几番闪烁,最后稳定了下来,他点了点头说道:“臣可以一试。”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来在玉良纨的病床前面,伸手按在他的天灵盖上,又回头看了金文玲一眼,闭上了眼睛,手中泛出十分柔和的光线。

    纨贝勒身上几处擦伤的痕迹在不停地愈合消失,肉眼看上去连一丝疤痕也没有留下,就在金文玲的心中已经开始怀有希望的时候,玉良纨忽然睁开了眼睛,他血灌瞳仁,眼神里再没有一丝人性,用一种非常威严不可侵犯的表情看着珠珠,一扬手,小孩子稚嫩的身体就从他身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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