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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大王说巡山是美差 作者:葛伯生

    分卷阅读29

    )你,最好也要经过他同意。”

    荀三能够感觉得出来,烛九阴对祝参这个身份更加敬畏,但祝参出来时间甚少,大多数仍是祝参shen在同荀三抢夺身体控制权。

    “长燚,吾曾小住过一段时日。”祝参说道。

    烛九阴看向他,“还望指教。”

    祝参却不再说话,祝参shen冒出来,有些可怜巴巴的,“小溪你到了长燚,是不是就会像上次一样,灭掉我们?”

    祝参挑眉,“倒是一笔旧账。”

    祝参shen抱住烛九阴,“你不要怪小溪,是小溪师父的错!”

    烛九阴冷笑,“莫不是还要报仇?”

    祝参shen见烛九阴有些生气,连忙安慰道:“不是不是,祝参他喜欢你师父的,不会报仇的!”

    “汝闭嘴!”祝参有些动怒。

    荀三一个激灵,不知是不是祝参拖着祝参shen离开了,荀三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烛九阴……”

    “兔子!”

    一开口,便知道是傻兔子回到了身体里,烛九阴松了一口气,抱住荀三,“真怕他们就这样控制住你的身体不走了。”

    荀三拍拍他,“我也怕!”

    他什么也不会,处于三个中最弱势的一个,只有在祝参不需要身体控制权的时候,他才能上位。

    可许是因为他是身体的正主,他虽居于后位,却能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心里揣测,外来的祝参无法做到,一旦居于后位,他们就只能陷入沉睡。

    洛君带着荆得神君过来时,荆得神君远远地看见他们就不肯再靠近。

    “不……”

    他嘴里依然乞求着,即便傻了,他也知道这两个他听主人话绑来的人是要带他走的。

    他心里后悔,却又无法诉诸于口,像是有什么堵塞住了他的口,最终他只能不断地重复着“不”。

    洛君却好似没有听到。昨日春情之后,冷漠得好似换了一个人,变傻了的荆得神君心里既困惑又委屈。

    今日铁甲也换下了,一身麻衣,显得高大的荆得神君好似一普通武夫。

    只是面上铁面仍未取下。

    “阿敛就拜托二位了。”

    他将荆得神君的包裹递给烛九阴,荀三颠颠儿地接过来,“洛君不同我们一路?”

    洛君摇头,“我自有我该待的地方。”

    洛君将他们送到岸上,又配了更好的马车,十分周全,只是荆得神君一直紧紧抓住洛君的衣袖,寸步不离,神色里满是即将被抛弃的惶恐和委屈。

    “阿敛,放开。”将行时,洛君轻斥道。

    “不!”

    似乎是太过难过,荆得神君竟伸手将自己铁面取了。

    荀三瞪大了眼,神君面上遍布血丝,坑洼凹陷好似被灼烧过一般可怖。

    那双眼睛却是黑得发亮,此刻落了泪,更显精亮,几乎不像是一个傻子。

    洛君也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愣,放软了声音,手也轻抚上神君的脸庞,“怎地将这取下了,你不是定要戴着的么?”

    荆得神君指指自己的脸,“哭!哭!”

    洛君一怔,以前荆得神君大难不死,醒来却是面瘫不得动,话说不清,不能笑不能哭,甚至不能作任何回应。

    有次他逼急了,就道:“你若是有天也能哭,我便应你件事,若是你能笑,我便应你两件事,若是你能又哭又笑,我便应你三件事!”

    他都快要忘了,不想这傻子倒还记得。

    洛君耍了赖,“我知你要说何事,但这是万万不可的。”

    “你不是最喜我亲你?”洛君凑近了些,吻住荆得神君嘴角残缺,有唾液不自觉滴落的嘴唇。

    傻子就是傻子,不一会儿就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洛君松开他时,还晕晕乎乎地想要凑上去,继续亲。

    洛君抵住他,低声说道:“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以前那样威风,我想再看一次。”

    荆得神君一愣,就见自己紧抓住的那一块衣角被洛君一划,就轻飘飘地断了。

    浅青色料子的一块破布被荆得神君抓在手里,他抬眼看过来时,黑亮的眸子里只有无助。

    “待上神归来,便到那里找我罢,我会一直等在那里,”洛君说道,“这里我待了许久,我堕魔之后,情绪多有不稳,两岸也常受牵连,此番我离去,今后此地也好平安。”

    洛君朝他二人微微一点头,便闪身退回了洛水。

    烛九阴一掌击晕还未来得及反应的荆得神君,将他拖回了马车。

    “你赶车,还是我赶车?”他转身问荀三。

    荀三跟在后面,“啊”了一声。

    烛九阴想了想便道:“算了,我们一起赶车罢。”

    作者有话要说:

    祝参这个,我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吧(我可坑死我自己了!)希望不会影响阅读。

    短小的一章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丁酉年正月廿七               晴

    我像是看戏的,却又不是。

    一场大戏。

    我站在台上,却又置之事外。

    不是观众,亦不是戏子。

    ——巡山日志

    已经离开沱水镇三日,不知走了多远,难得的却是荆得神君途中一直十分安静。

    唯一让人犯难的一点就是,他始终握着那一方浅青色的碎布,不肯松开。

    荀三愈发沉默,烛九阴察觉到了,说道:“到了长燚,祝参断不会再缠着你,放心好了。”

    “我……”

    “小溪!”娇嗔的声音冒出来,荀三看着自己的手又绕上了烛九阴的肩,贴进他的怀中,“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烛九阴的手一动,想要推开,却又在荀三的呼吸扑洒过来时,转了手势,顺势抱住他,“我在同荀三说话。”

    “我知道啊,只是有些不高兴你这么说嘛!”祝参shen就在荀三的身体里,用荀三亮晶晶的兔儿眼望着他。

    烛九阴转过头,脸上便被亲了一下。

    明知不是荀三,心跳还是失了一下节拍。

    “你不要用他的身体做这些事!”烛九阴心里猛跳,面上却是义正严辞。

    “什么?”望着他的兔儿眼倒是无辜得很,随即又亲昵一笑,“那就赶快帮我找一个身体吧!”

    烛九阴转过头,“到长燚再说罢。”

    长燚就好似一根救命稻草,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所有人的目的地都在长燚。

    而并不知道长燚是否还存在。

    夜里,荀三问及钟山。

    烛九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钟山与我休戚相关,若是有事,我必会感知到。”

    “好歹也算是座山,一朵花一棵草没了,你也知道?”

    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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