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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5

      与光同行 作者:可乐喵

    分卷阅读85

    有了钱,有了车房,有了小蜜,才会想到去续一个文凭。拿文凭也有好多不凭真本事,都是花钱。在他们眼里,我最看重的东西连一根毛都不如,这就是现状,我改不了,没能力改。学生们每个人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在成长,我可以培养,但不能逼他们跟我有一样的三观。我都不能让自己放弃自己的想法,怎么能强迫别人放弃他们的?然后我终于知道了,我这个想法太幼稚,我当不了救世主,我什么都不是。我的梦想本来就不切实际。后来我甚至想,我是真的喜欢中文吗?是不是因为想得太久变成了执念,所以我目不斜视,从来不关注其他?是不是我没有梦想,没有目标,不造一个出来,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李磊已经捏扁了最后一个酒罐。

    本来有许多情侣在广场上拉着手走路,音乐喷泉随着节奏和五彩的灯光高低有序。随着时间流逝,人渐渐少了,音乐停了。喷泉的灯一灭,广场上青白色的灯光就特别冷。

    “我高三毕业那年暑假碰到的他。他走得比我远,我追不上他。刚开始,我想跟他走一样的路,以为跟着他的脚印,就能追上。后来我发现他太远了,追上他不是不能,太难。我在他面前就自卑,就总想跟他不一样。我还想跟他好好生活,可是越往后,我就越自卑,越来越怕。然后我跑了。我总怀疑他不是真喜欢我,可是怎么叫喜欢?他只是没说过他爱我。他把那么多好面对不好面对的事都跟我说了,把所有的他自己,最黑暗最光明的他自己都剖开给我看了,我居然那么自私地跑了。我肯定伤了他,我这么人渣,他当时那个表情我心都要碎了。可是我傻逼。我居然走得头都没回。”

    张子翔想起自己近一个月的旅程。那些宽广的原野,延伸至天际的道路,南迦巴瓦峰直耸入云的白色山顶,还有沿途飘扬的经幡。在路上,他只是自己,一个有肉身和灵魂的张子翔,他想如果只是作为自身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果然还是梁则正和中文。中文是爱好是梦想,梁则正是他的爱人,是他的路标。这些东西足够支撑起他一生的框架,如今他需要的只是勇气,只是重新迈步向前。

    他在路上想着这些年这些事。曾经的想法,顾虑,没有一个比得上中文和梁则正这两个一生的渴望。他曾经患得患失,因为发现自己的幼稚索性破罐子破摔放弃一切,曾经害怕自己在单方面追逐。他越想越多,最后怕得自己缩进了壳里。可是一切的纠结,吓退了他的一切阻碍和外部因素,其实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有许多人都因为各种原因放弃了组成自己本身的那些东西。梦想被深深塞进身体里,再也看不见想不到。可是梁则正那么坚定,从来没放弃过。他的声音是那么暖,眼睛是那么亮,他迎着暴风雪也会继续前进。他们有同样的梦想,既然目的地相同,那么他为了与他并肩前行,就需要勇敢地向前行进,并且拼尽全力加速追赶。

    “现在想起来,大一是最上进的一年,大二是摸索社会的一年。从大三起,冰冷的现实就逐渐现出獠牙,一口口咬着梦想。所以我一直觉得能坚持到最后的人无论成败都是英雄,我想当英雄,幻想过那么多年那么多次,可是最后放弃了。他没放弃,而且他成功了,一直走在梦想的路上。我不说,可实际上我就是在嫉妒。所以我怕了,我躲了,我放弃的时候怪社会怪所有人,就没想过是自己容易动摇,自己软弱。后来我发现,我明明说服自己放弃,可是又放弃得不甘心,最后生活一团乱。这两年我到底在干什么?我把梦想丢了,把他也丢了。”

    李磊喝多了酒,神志不清。他撑着头,模糊地应。

    “我在川藏线上走,到差不多最后那段路,路边有许多人在画碑。川藏线是很多人的梦想,有很多人死在了这条梦想的路上,路边的那些涂鸦其实就是墓志铭。我还碰到了一个大爷,他倔,现在特别寂寞。他告诉我说人生苦短,别想太多,幸福和梦想都要倾尽全力追求,不是不可兼得。然后我就想,其实每条梦想的路上都会有碎石,有塌方,路太难太长,走着走着,身体和心也有可能会损坏。有些人回来了,但是我果然还是想继续往前走。”

    李磊已经睡着了。街上偶尔驶过一辆私家车,广场十分寂静,空无一人。

    张子翔仰头看着天空。还有最后几盏孔明灯在零星地往上飘,那些小小的光点飘摇不定,几乎捕捉不到。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想重新开始。我想捡起之前不情不愿地扔了的东西,我想做曾经想象过的最好的自己。我要去考试,不去考,我会后悔一辈子。我要去考试。不拼一次命,我宁可死。”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提要真心那啥……反正马上就解脱了。

    ☆、尾声 与光同行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两人在长椅上醒来的时候,冻得发抖,几乎被蚊子给吃干净。早起的清洁工阿姨看见他们脚边一袋捏扁的空易拉罐,问他们还要不要,于是就全送了人。

    一个星期后,李磊踏上了回家的火车。或许是那天的彻夜长谈使他终于放下了自己心里的包袱,看上去气色不错。张子翔在这大半年里因为心理障碍一直跟向笑天没怎么联系,这次向笑天也一起来送,还是那么呆,说要换眼镜,一直不停地往上推鼻梁上的黑框。

    李磊已经不猥琐了,向笑天更啰嗦了。他给张子翔一个大袋子,里面是他整理打印好的这些年文学院所有教授的论文,引用书目如果还有延伸,他就在上面用箭头指出来标上。张子翔捏着那张写着考研专业课用书目,还密密麻麻注明哪本重要哪本课外哪本有可能的纸,跟以前一样和他开玩笑。

    向笑天傻笑,拿手推眼镜,动作和以前一模一样。

    一瞬间,张子翔就觉得自己心里筑起的那道墙被打破了。他想起家里放着的那张四人合影,那时候四个人才大一,发型都是短短的毛寸,面庞特别稚嫩。

    第一次见面,他问向笑天:“你名字真好听,谁起的?”

    “我爸。他说当时想到的是我自横刀向天笑,我辈岂是蓬蒿人。”

    “天哥你别以为我学理就语文不及格啊。”陆越峰说,“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哎呀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回去后,张子翔跟他爸说:“爸,我想考研。”

    他爸正在电脑上用excel表算账,说:“嗯。”

    他敲了几下键盘,又补充一句:“想考就考吧,我一直觉得你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决定了就好好努力。”

    张子翔就答应。他在网上报了公共课辅导班,按着大学时课程的时间制订好时间表,每天闷头按着安排在家复习。十月十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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