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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日久不休(H) 作者:池袋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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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哎哟,我的姑奶奶,快快放过我吧。”

    宴文成配合着打情骂俏,余光里雍雪阳脸色却完全沉了下来。

    他拽了苗念一把,示意对方不要过火,点到为止。

    罢了便拱手与雍雪阳告辞,携苗念便要离去。

    雍雪阳紧盯着宴文成:“不是说要喝梅花酒吗?”

    “我该带苗念去留宿了。”

    “雍府这般大,还住不下她一人吗?”

    “……”

    眼见来往间火药味十足,苗念识趣地开口:“我本就是雍姑娘的客人,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得看她安排。”

    宴文成错开与雍雪阳对峙的眼神,侧头询问苗念:“我送你过去吧。”

    苗念点头。

    宴文成便与苗念先行一步,正要离开,雍雪阳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神情凝重:“我们之前说好的。”

    仅仅是一瞬间,宴文成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指,之前装作龙阳,蒙骗苗念的事情。

    宴文成霍然明白了,刚刚雍雪阳话里话外的用意。

    倒是他自作多情,以为雍雪阳是在意。

    他淡淡摇头:“不用帮了。”

    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东西破碎的声音,随后传来霖兰惊呼一声,宴文成却没有回头。

    第五十七章

    直到行了离开雍雪阳的视线范围,宴文成才彻底地松了口气。

    苗念也有些紧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刚刚雍雪阳像是要把我生吞似的,那表情可吓人了。”

    “还不都怪日日蛊,要不然,他那会是这般性情。”

    “这可关日日蛊什么事,明明是他心悦你。”

    “他才不心悦我呢。”

    “不心悦你,那之前为何要亲你。”

    “那不过是玩笑罢了。”

    “什么玩笑。如果他心里没你,日日蛊又如何能起用。”

    宴文成愣住了,他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苗念:“你说什么?”

    “我没和你说过?”

    “当然没有。”

    “日日蛊本来就是一个促成互相喜欢的有情人。”

    “不……不是,日日蛊,难道不是淫蛊吗?”

    “哎呀,你下流。”

    “可分明,分明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而且而且……”

    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雍雪阳犯蛊的时候,就会想要与他行欢好之事。

    这是什么喜欢。

    苗念继续叨叨:“更何况,日日蛊只是把人所思所想放大罢了,他对你做的事情,虽然不是出于他本意,亦或者蛊迷了他的心智。让他本能地去做了哪些事情。然而,如果他没有心仪你,没有想过要做的事,日日蛊如何能起效。”

    “你的意思是……他对我?”

    “对啊,我也对你下过日日蛊,可惜你真对我没那方面的心思,一点都没起效,如若不然,我怎么会甘心放弃。”

    “……”

    突然得知这个惊天消息,宴文成直接愣住了。

    好半天没缓过来。

    忽然他又抓到了重点:“你说过解蛊后他会忘了所有的事?”

    “……对,但一般下蛊,也不会想着解蛊啊。”

    “可现在要的便是解蛊。”

    那不是雍雪阳,起码,不完全是真正的雍雪阳。

    宴文成心里明白。

    “解蛊便是中蛊之人不爱了,解开了,感情也就消散了。我原本不知道,是我师娘告诉我的,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虽然日日蛊会让他性情大变,但迟早都能融为一体的……”

    “不,给他解蛊。”宴文成笃定道。

    第五十八章

    “所以你是说,我身上被苗念下过蛊?”

    雍雪阳动作优雅地将茶杯放到桌上,发出轻轻叩响。

    “是何蛊。”

    “令人性情大变的蛊。”

    “我猜猜,是否会控制人的行为。”

    “是。”

    “这倒是有趣,这让我想起,许多次都与你睡在一起,还有明明没有纾解过,却一身的事后舒爽。”

    宴文成脸色一白,他勉力地挂起笑:“只是让你有一段时间,神志不清罢了。”

    “宴文成!”

    雍雪阳忽然连名带姓地喊了声他:“我平生最恨有三,辱我、利我,欺我。”

    他起身将茶杯扫落在地,眼中满是冰冷的怒意:“你真当我什么事都不知,你身上的痕迹,我猜了三分,从你床上醒来,却完全不知发生何事,我又猜到了三分。我给过你机会坦白,可你从头到位,却只是隐瞒欺骗。”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是不知如何说,还是不想说?”

    宴文成被他话语中的意味刺得难堪,他抖着唇,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雍雪阳笑了:“倒没想到欺我用我辱我的,竟然是你,该说怎会是你。”

    第五十九章

    雍雪阳拂袖而去,苗念战战兢兢地,从里间绕了出来。

    她像是有些不平,微微怨愤地:“他怎么这般说话,下蛊的是我,怎全怪罪你的头上。”

    宴文成垂眸摇头:“他说的,倒也没错。欺他,是我一直粉饰太平。用他,是我明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却依旧因为自己的理所当然,没有阻止他与我欢好。辱他……是他将我当兄弟,我又将他当成什么。”

    苗念哑然。

    她不知事情中的弯弯绕绕,却明白两人这回,怕是隔阂已深。

    她有些不解:“难道两情相悦,不就是最好的吗?如果不解蛊,哪怕他如今再生气,也离不开你。”

    宴文成依旧摇头,这下却伴着些许愉悦与轻松:“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离不开。”

    “你不也心悦他?”

    “是,我喜欢他,可这不公平,雍雪阳是唯一的,上天下地,只有他是雍雪阳,别的,都不算。”

    第六十章

    半个月后。

    “苗念,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我怕你会做傻事啊。”

    宴文成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傻事。”

    苗念有些踌躇,她局促地捏了捏自己的水袖:“我不晓得……不晓得为何最终会变成那样。”

    什么都记得,却唯独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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